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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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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我两锅都吃。”

“那我为什么不能两锅都吃?”我一手插腰一手指着他鼻子。“你说!你是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什么放不放火的?你字典里果真只是‘放火’两个字。”他站了起来。“我去买冰棒就是了,你赶快收起你那副茶壶姿态好不好?真难看!”

“等一下!”我喊住他。“顺便买点炮回来,吃完火锅跟冰棒,我还要‘放火’!”他狠吐一口气,出门去了。

一顿火锅吃得我们两个汗流浃背,结果他跟我抢冰棒吃,气氛好得很。

“唉,我讲笑话给你听好不好?”

“好呀!”他拉我到后院。“我放炮,你请笑话助兴!”

讲着讲着我就讲起了有色笑话,他只是笑个不停,没骂我没水准。炮都放完了,我们还在比赛讲笑话。

“叹,我刚做了首新诗,念给你听听好不好?”

“你还真的会作诗啊?”

“真的呀!从前我们学校里最好混的社团就是新诗社,我真的写过不少诗喔!”他转了转眼珠,点了下头。

我先告诉他阿德和新女友八字相合,个性却不合的事,然后才念新诗——“风隔断了风筝与你的对话,风有错吗?我不知道。

落花入土化成春泥,花还是花吗?我不知道。

雪人还没长大就不见了,雪在哪里?我不知道。

闪电杀死了吃月的天狗,天狗该死吗?我不知道。”

“怎么样?你觉得?”

“你是要告诉他说你不知道他该怎么办。”他不假思索道。

“你真的是天才耶!”

“你不要侮辱我。”他不以为然。“这种风花雪月的东西,亏你想得出来!”“还说?我好不容易才写了首风花雪月的诗耶!”

“真不容易。”他叹了口气,夸张地。“只不过风错了、花落了、雪融了、月亮也被天狗吃了!”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我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真会臭盖!”

“对呀!我也满佩服我自己的。”

我们相视而笑,好不开怀。

“你稍微控制一下好不好?”他狐疑地盯着我不放。“有那么好笑吗?你竟笑到流泪?”我太逊了!赶紧抹掉眼角泪水。

“我忽然好想我姊,所以——”

“我打电话给你之前才接到她电话。”说到这里,他将目光移开。“她问我,你有没有回家。”

我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原来他是受到来自我姊的压力,才不得不打电话召我回来吃顿年夜饭,好作点业绩向我姊交差。

“你为什么从来不打电话给她?”他问我。“她很关心你的近况。”

“有什么好打的?说来说去还不是那套。”我看了他一眼。“有你当她眼线,她对我还不是了如指掌。”

“你好像对她很反感?”

他果然不了解我!

“真正关心我的只有她,我怎么会对她反感?”

“你在指桑骂槐,说我不关心你?”

“你关心我?也许吧!只不过你的关心很浮面;只要我不出状况,你就觉得我还差强人意。”

他果然无力申辩。

“我相信我姊现在对我已经完全放心了。”我站起身,拍拍屁股。“你最近一定替我说了不少好话。”

他也站起来。“那是你自己表现优异的缘故。”

“谢谢你招待我吃年夜饭,我要走了。”

“你姊要我劝你回家住。”他把我拦下来,握住我一只手,说这句话时语气平平。多少年来,我为了接近他而活,他却为了摆脱我而活……可笑的是,我们也一起生活了好几年。

现在,托我姊的福。没有他和我的我们会继续不成立地存在着……

“再说吧!我得回去替我朋友看房子。过年期间宵小多,我不能不小心点。”这次,他没拉住我。

我不知道他曾否为了一份生涩的情感困惑过,一如我青涩的十五岁,不知道自己会在往后干渴的岁月里痛饮苦恋……

江冯府喜筵——江仁和夫妇已在高雄宴请过亲友,台北这一ㄊメㄚ主要是宴请两人的同事好友。他们要我担任介绍人,我没推辞;于是这会正坐在主桌前,展示自己的重要身份。我把自己打扮得出色动人,给足了祁洛勋面子;可是他迟迟没出现,我只得和同桌一位男士继续ㄌㄚㄌへ——他是江仁和的大舅子。

“洛勋这小子到现在还不来?”冯君平每讲几句就朝入口处望一眼。“不会是临时有约会,来不了了吧?”

刚才他一看见我就十分客气地问我是不是某某某,我一听就知道冯君媛已在她哥面前对我歌功颂德一番;当然,他也知道我是他同学——祁洛勋的小阿姨,所以对我尊敬有加,寸步不离。

“冯先生,你爸妈派你代表他们出席这场喜筵,你是不是该去招呼一下宾客?”我提醒道。“江仁和跟我妹都找了人当招待,我就不必多礼了。”他干笑两声。“我这个人很木讷的,跟动物接触比较多,跟人接触反而不太习惯!”

“哦?”

我长得像阿猫阿狗吗?要他一直长相左右。

他没听懂我的暗示,继续和我聊他的动物经。

还好,不久江仁和的爸妈和大哥相继入席,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简小姐,你为什么要换位子呢?今天你可是介绍人哪!”

“我只是换个位子,不是要换桌。”我换到江伯母旁边。

死祁洛勋!到现在还不来。要是再有人在我旁边坐下,我也不好意思再换位子了。我看见江大哥和冯君平同时举杯从座位上站起——“祁洛勋!”我立刻大喊。“快点快点!新郎新娘要入场了!”

我宝贝外甥被我喊得有些尴尬,臭着一张脸走向主桌,气呼呼地在我身旁坐下。“怎么了?你的车被拖吊啦?”冯君平问他。

不久,喜筵正式开始,等了许久终于上菜。

我觉得坐这桌的好处是——几乎没人有空吃东西,除了我。

“拜托你别再丢人现眼了好不好?!”

我每请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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