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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老人开过会了,叫我们平日多留点神,发现有拿着金元宝来寻问邮局在哪的女人,要及时报案。公安局的人说,近期咱们这儿,常有一个妇女,拿着假元宝,说是从工地才挖出来的,专门坑骗老年人……”
老头的话,声音不高,昌艳听了,却像炸雷,不等老头把话说完,眼前一黑,两腿虚软,顺势跪了下去,像兀的受了风寒,牙关痉挛起来,牙齿乱碰,像有人在她嘴里敲打瓷器,说话也不顺溜,倒起板来,结结巴巴地哀求老头,“大、大、大爷,我是、是初犯呀,真的,是我、我妹教我来的,第一次,真的第一次,以前的事,都是我妹干的,她是老江湖啦。以前我从没干过,这不,才下了岗,才跟我妹来了,她干了老长时间了。”
老头见昌艳这副德行,心里得意,嘴上却不客气,板着脸,训斥道,“年经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好?偏偏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昌艳已被吓傻,耳朵里只想听到老头打发她出去的命令,再也听不进别的话了,只是跪在地上,浑身哆嗦着,抱着老头的大腿椅,哀求老头放她一码,只三五下,就晃得老头下身发热,有了法想法,低头看着昌艳泪眼汪汪的,梨花带雨般,透出几分楚楚动人的东西,禁不住动了淫心,弯下腰,双手插进昌艳的腋下,要将她从地上扶起。不想昌艳还挺倔,非要听老头说出没事了、放她出门的话,才肯起身。扶了一会,见昌艳死活不起身,老头浑身热得发痒,就势倒下,把昌艳压在身下,努着嘴,伸向昌艳的嘴边,一只手在昌艳下身乱摸,另一只手,就要解开昌艳的腰带。这一惊,可把昌艳吓得不轻,瞬间忘记了刚才行骗被捉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恐惧,她想呼救,无奈老头还挺有力气,死死压住了她,她都快喘不上气了;她想推开老头,不料,看上去斯斯文文、黄皮蜡瘦的老头,这时竟变得像一条巨蟒,紧紧箍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眼见老头的手要插入她的下身,情急之下,一转头,昌艳咬住了老头的胳膊,猛一用力,老头“啊”的一声,滚落下去。昌艳感觉身子刹那间轻快了许多,一纵身,像只低空盘旋捉食飞虫的燕子,一跃而起,拔腿冲向门口,敏捷地打开房门,仓仓皇皇逃了出去。
跑到街上,昌艳感到身后还有人在追她,忘记了搭乘公交车,一口气跑到火车站,回头看看,发现并没有人在追她,才觉得安全些。在火车站外,找了个石阶坐下,头上的血管一鼓一鼓地发胀,心嘭嘭地跳,嗓眼儿里,一股血腥味,心都要跳出来了。歇了半天,呼吸才均匀顺畅,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下午,昌欢回来了,在候车室里见到了昌艳,急着上前问道,“姐,怎么样?今天做了几单?”
昌艳心里还在后怕,见昌欢回来,才踏实下来,鼻子一酸,哭出声来。
昌欢心里一惊,知道昌艳遇到了坎子,心突突跳了起来,手搭到昌艳肩上,安慰道,“姐,你刚试水,遇到点麻烦,挺正常的,别慌。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昌艳也不说话,只是呓呓地哭泣,哭了一会儿,心里好受些,才把上午出的事说了出来。
昌欢听过,大惊失色,想起父亲曾叮嘱过她,不能重复在一地做同样的局,知道自己一时疏忽,犯了大忌,险些把刚上道的昌艳送进去。所幸昌艳逃过一劫,只受了点惊吓,也算不幸中的万幸。看来,这里不能再做下去了。得赶紧换个地方。当下最要紧的,是说些好话,来安抚昌艳,等昌艳平静下来,再把自己的打算说出不迟。
昌欢安抚了一会儿,昌艳不再哭泣了,二人坐在候车室里,说了些闲话,坐了一会儿,昌欢灵机一动,觉着机会来了,想在这里收关之前,再做一单。看看时间还早,说想到外面转转,领着昌艳走出候车室,到外面遛达。
在车站边的一条胡同里,昌欢留心看墙上的野广告,找了一会儿,发现一张是办各种假证的。昌欢记下电话号码,就近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照着记下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对方很机警,盘问了一会儿,听昌欢不像是卧底的,才和昌欢谈起生意,约定了见面地点。过了一会儿,一个瘦小的男人如约来了,和昌欢谈了一会儿,订下价钱,约定后天一早的交割地点,马上离去了。
“你办警官证干什么?”二人回车站时,昌艳问。刚才昌欢和那人谈生意时,昌艳在旁边已听了个大概,只是不知昌欢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要替你出口恶气。”昌欢说。
“出气?”昌艳又吃了一惊,“你要去找那老王八?这不是自己送上门儿啦?算了吧,昌欢,别再找麻烦了,反正她也没把我怎么样,我还咬了他一口,也算扯平了。”
“放心吧,姐,”昌欢安慰昌艳,“这件事做起来,保证万无一失,一准让那老王八好好地痛一痛。”
怕昌艳还要婆婆妈妈的劝她,昌欢索性把自己的思路,给昌艳说了一遍。昌艳听了,觉得有些道理,也不再劝昌欢。
过了两天,二人又乘车到了市里,下了车,来到事先约好的交割地点,老远就看见,那瘦小的青年挺守信用,已经等在那里了。见昌欢二人走过,把办好的警官证递给昌欢。昌欢接过,翻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破绽,就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和一张一寸照片,交给那青年人,青年人接过钱,把昌欢的照片贴好,随手掏出一个简易的钢印模具,在照片上盖了钢印,转身匆匆去了。
昌欢二人又来到一家玩具店,买了一副仿真手铐,又去了集贸市场,买了一套女警服,找了个隐蔽的去处,昌欢把警服换上,乘车到了昌艳出事的小区。昌艳把老头家的门牌指给昌欢,就躲起身来。
昌欢一个人,大摇大摆找到了老头家,按下门铃,听里面有老者应了一声,随后门打开了。一个面黄蜡瘦的老头探出头来。听过昌艳的描述,昌欢看了老头一眼,立马断定,就是他了。
老头见一个女警官立在门口,脸倏地变绿了,嘴角向两边咧了咧,刚要问声“你找谁?”昌欢眼疾手快,掏出警官证,在老头面前晃了一下,又揣回兜里,闪身进屋,走到客厅,冷着脸问道,“你是这里的户主?”
“是。”老头见女警官进屋,已是蔫了三分,跟在昌欢身后,到了客厅,强装出几分热情,要给昌欢倒水。
昌欢挥手制止了老头,板着脸说,“你先别忙。我现在是在执行公务,有事要问你。”说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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