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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田黄,递给店主人。
老板接过田黄,见块儿头比自己的那件还要大,眼睛先是一亮,举到眼前,拿起小手电照了一会儿,随后笑了笑,大摇其头,告诉恒安,“你这件东西,假倒不假,就是成色不足,里面还有杂质,你看,”边说,边举到恒安面前,拿小手电照着,让恒安自己看,“跟我这块相比,还是差了不少。”
恒安清楚,买卖两个心眼儿,店主贬损他的东西,目的是为了杀价,心里也不在意,并不去看,只是望着店主问,“老板看我这件东西,能值个什么价?”
“这东西,卖的是个水头,品相差一级,价格就要差上几倍。像你这件东西,能卖个七八万,就算撞上大头了。”说完,瞪着老鼠眼盯着恒安问,“这东西,你是从哪儿淘的?”
恒安猜出店主看上这件东西了,心里有了底,并不在意老板杀价,笑了笑,说,“是家里传下来的。谢谢老板给我订了价。”边说,边收回田黄,装进包里,转身要走。
“喂,老哥,”恒安刚走到门边,听店主在身后喊道,“您要是诚心想出,价格咱们还可以再商议商议。”
恒安见店主说了这话,停下脚步,回身问店主,“老板最高能给到多少?”
“十五万,”老板伸出右手,上下翻了两下,瞪着眼睛告诉恒安,“一口价,怎么样?”
恒安听了,只是笑着摇头,并不说话,转身要走。店主见恒安仍不吐口,估计这人也是行中人,不易捡漏,背后说了几句酸不哩叽的冷话,放恒安出去。恒安知道,古玩行里有句行话,说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可见利润是爆天的大,这家店的老板既然能给出到十五万的价格,那么将来等他出手时,想必不会低于三十万。看来这一行当的水,还真是不浅,要把自己手里的东西卖出个好价钱,也是不大容易的。如果不在这里出货,而是把东西送到拍卖行去拍卖,一来是得先交纳不菲的保证金,二来时间也等不及,毕竟拍卖行不是每天都有拍卖的。
恒安又走了几家古玩店,拿出沈周的画轴去探价,几家店的老板,不是疑心画轴是赝品,就是杀价太狠。有的出价二三十万,有的五六十万,而类似的一幅画,挂在他们的店里,却开价三四百万。
上午在街上走了几家,没找到合适的买家,恒安有些灰心。好在这会儿,他心里还清楚,志在必得和急于出手,都是古玩行的大忌。反正眼下也不十分急着用钱,昌欢的钱,缓些日子再还不迟。这样想时,心情便平和下来,把东西装进包里,打算回昌庆家歇几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