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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好吃懒作的毛病,就把他弄得一点人缘都没有了,眼瞅三十了,还讨不上个媳妇,就急得四处求人。阿拉那亲戚,也是贪图小利的,图他那几口酒吃,就昧了良心,把阿拉撺掇给他。阿拉那会儿,也是巴望着早点找个吃饭的地儿呀,也没细打听,再加上又是亲戚介绍的,就稀里糊涂嫁给了他。”
“刚结婚时,好歹那阿混还装了几天。几天后,就原形毕露了,每月工资也不交阿拉,只给阿拉十元钱,让阿拉打点一个月的生计,他自个儿三不动拉着酒肉朋友,在外面吃喝,喝多了,回到家里,还夹枪带棒的说些不三不四的,夜里只要想要,也不管阿拉想不想,就上来折腾阿拉……”
这女人越说越伤心,眼泪籁籁落下,说话也不顾忌,“唉,想想那些年,阿拉过的什么日子?连奴隶都不如呢。可也没办法呀,谁让自己没本事,找不到工作呢。好歹忍了几年,把孩子带大了,阿拉看街边有些女工,利用工休日,上街摆摊做买卖,阿拉就活了心,心想,那些女工,一边上班,一边瞅空儿做生意,都能赚钱,阿拉闲在家里,有的是时间,干嘛不去试试呢?有了这个想法,阿拉就留心街边摆摊的人卖的货色,闲着没事,和她们唠扯时,顺便打听些做小买卖的路数,过了些日子,差不多弄清楚了,阿拉就打定主意,自己干。那当儿,阿拉想,卖服装之类的大生意,阿拉做不了,那是要大本钱的,阿拉没有钱,只能在针头线脑上打主意。”
“那个月初,那短命的开了饷,扔给阿拉十块钱,阿拉就拿这十块钱当本钱,进了些鞋垫、袜子、纽扣一类的小东西,摆在街边卖,做起了小本生意。真是没想到呢,兴许阿拉真的是有些财商,一个月下来,侬猜怎么着?阿拉竟赚了三十多块钱呢,差不多和一个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一样多。阿拉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尝到了甜头儿,阿拉就放不下了,把娃娃送回娘家,自个儿轻身带利的,大干起来。到了年底,一结帐,侬猜阿拉赚了多少?整整一万元!比一般上班工人挣的工资多得多。”
“自打阿拉有了钱,那短命的阿混大概也看出来了,就不再敢给老娘脸色看了,和老娘说话,口气也变温顺了。咳,女人啊,有时就是犯贱,听他说几句好话,平时会哄着侬开心,慢慢的,阿拉就把他以往那些混帐事给忘了,何况夜里寂寞时,还可以拖他过来解解闷儿,就把他当人看待了。”
“后来阿拉觉得老在街边摆摊,勿有出息,就到大商场租了个档口,做起服装生意。做了几年,赚了百八十万,又觉得从别人手里进货,大头让别人赚了,就想自个儿加工服装,自个儿卖。恰巧这时,听说市郊有家服装厂,经营不善,倒闭了。阿拉去看了几回,觉得还行,就把那厂子盘了下来,雇了些员工,重新把厂子办了起来。”
“眼看生意做大了,钱也赚得多了,日子好过了,这当儿,那瘪三却下岗了,灰溜溜地回到家里。那些日子,侬看那瘪三的德性,成天像夹尾巴狗,低声下气的,把家务活全揽了过去,活脱脱一个男保姆。看他那副可怜相,阿拉就心软了下来,忘了他从前是怎么对待阿拉的。唉,要不怎么说,女人啊,就是成不了大气候。阿拉心想,反正自个儿雇了那么多员工,雇谁不是雇啊?何不让那阿混,到厂里来给阿拉做个帮手?这么着,阿拉就叫他到厂子里上班了。开始让人带着他跑供销,后来又让他管生产。幸好那阿混也有些机灵,各种事干过一段时间,就能拿得起来,有些事,阿拉刚刚想到,他就能把这事情做得挺好;有些事情,阿拉还没有想到,他就能抢先把事儿做了,做得正合阿拉的心意。这么一来,阿拉在厂子里,就没什么可干的了,慢慢的,就松闲下来;再往后,阿拉即便不到厂里来,厂子也照样运转得挺好。这会儿,阿拉就有些懒了,年岁也大了,心想一个人在市场打拼这些年,图个啥?这眼瞅快老了,还没好好享受过生活呢,何不趁眼下腿脚还灵便,好好享受享受生活呢?这么一想,阿拉就把厂子全盘托付给那阿混了,不再去厂里上班了,整天闲在家里,逛逛商场,和朋友聚聚,耍耍牌,觉得日子过得蛮有滋味的。再看那阿混,在厂子里干得也挺起劲儿,三不动半夜三更回来,说是在厂子里忙这忙那的,阿拉也不往心里去。谁料想,过了半年,他就惹出事来,把厂子里的一个姑娘的肚子给弄大了。那姑娘是从湖南过来打工的湘妹子,岂是好惹的?侬晓得不?从那边出来的姑娘,心都野得狠,专爱吃花彩的,见到有钱有势的男人,就费尽心思往上靠,靠准了,兴许能赚得个小三儿扶正;靠不准,也要讹一笔钱财,才肯罢休。这不,眼见肚子一天大似一天,这湘妹子就逼那瘪三回家跟阿拉离婚。那阿混心里有数,哪敢跟阿拉提离婚的事?一计不成,那湘妹子又逼阿混出四十万青春补尝费,威胁说,不答应,就告他强奸,送他进班房。”
说到伤心处,胖女人擦了擦眼泪,接着又说,“多亏阿拉当初留了个心眼儿,把厂子里的会计制度订死了,厂子里凡是动用一万元以上的资金,必须得事先告诉阿拉。这样,那阿混想从厂里随便黑下点钱乱花,就不容易了。那阿混最后被那湘妹子逼得没法儿,就老着脸,把事儿告诉了阿拉。阿拉听了,差点儿没气死,着实收拾了那阿混一通,脸也打肿了,嘴也打出血了,阿拉也打累了。再看那阿混,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就像日本军队里长官打士兵似的,一动不动,任侬打。就这样,那阿混在阿拉床边跪了三天三夜,也把阿拉肚里的气跪没了,到底夫妻一场,又有孩子,阿拉哪里忍心送他进班房哎。这样,他写了一份保证书,阿拉又找那湘妹子震唬了一通,最后给了她二十万元,打发她走开了。”
“这一出事后,那阿混着实收敛了不少,每天按时下班回家了,夜里上阿拉床的次数也多了,阿拉就以为他改好了。眼瞅两年过去了,前些日子,厂里的王会计打电话到家里,说是有张单据急等着他签字,打他手机打不通,就以为他在家里。阿拉接过电话,心里挺纳闷,那阿混一早出门时,明明说今天厂里有批货要发运,一大早就去厂里啦,可王会计又说他今天根本没到厂里,阿拉心里就犯了猜疑,担心那阿混老毛病又犯了。这回,阿拉发了狠誓,一旦逮着了,决不轻饶。只是眼下没有十分的证据,不便发作。这些日子,阿拉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似的,背地里却盯着他。今儿个早上,那阿混又说厂里有事,一大早就出门了,阿拉随后也跟着出来,搭了辆车,跟在他后面。眼见那阿混在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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