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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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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我点了点头,俊雅的脸庞没什么特别表情。“我们何时回荆棘海?”

“雅倬婚礼后。”松流远打开车门,将毛巾丢回车里,背向柏多明我,道:“我答应当他的伴郎——”

“那倒不必了。”柏多明我岔开松流远的嗓音,盯着他头发乱糟糟的后脑。“你可以直接跟雅倬谈雅代到荆棘海的事,无须等婚礼结束。我昨晚听到他说未婚妻来退婚,不会有婚礼了——”

“什么?!”松流远回头看着柏多明我,惊讶带疑问。“你昨晚何时听说?”他一点都不知道有这样的消息。

“就是你送雅代回房后三十分钟。”

昨晚,松流远抱雅代回房后,没再至小饭厅。出了雅代的房间,他感到脚步虚浮、胸口灼热,自己似乎也喝醉了,便直接回客房休息,甚至没注意柏多明我几时回房睡觉。

“我昨天陪雅倬喝酒喝很晚,结不成婚,他好像更开心。”柏多明我凝视松流远陷入深思的脸容。

松流远眸光幽沈,瞟向少年一脸无谓的表情,定了定神。这怎么可能。据他了解,雅倬的未婚妻——鹿梅岭已经有三个月左右身孕,雅悼非常重视这抽礼的。

“砰!”一声鞭炮似的巨响从屋里传来。

松流远与柏多明我同时别过脸庞,朝屋宇方向望。

***凤鸣轩独家制作******

不见了!

雅代张眸,倏地从床铺爬起,下床,趴至窗台。

T2车不见了!他走了吗?

她半夜醒来,看到两本诗集放在临窗的床畔桌上——那不是她平常放的位置——有人动过她的东西、进过她的卧室,脑海里,男人优雅磁性的嗓音隐隐低回……

我要进你的卧房了,代代。

他的嗓音很好听,像《罗马假期》里的男主角。多年来,她见不到他,总会播放那部片子,只听声音,躺在沙发幻想是他。

是松流远抱她进房的,他温柔地帮她盖被子,却让她和衣而睡,连鞋子也没脱。凌晨两点,她醒来,脱鞋,洗澡,换了舒适的睡衣,赤脚坐在窗台上,掀帘子看庭院榆树下那辆T2车。一盏盏柔黄的庭院灯,似乎全聚光在那车身,代替她监视着。只要他一离开,她一定马上知道。

她拿起被放在床畔桌的诗集,感觉上头遗留有他的温泽。他翻看她的东西,她有点得意,抱着诗集躺回床上,睡到天明。

太晚了!他走了吗?一睁眼,视线对住大窗扉。凌晨上床前,她特意拉开窗幔、遮阳帘,随时醒来都能看到T2在不在。

不在了!他走了吗?雅代心—急,离开窗台,迅速盥洗换装,从床底下拖出行李箱,将两本诗集塞在外袋,提起,走出卧室。

堂哥的工作这里调、那里调,她的行李永远是准备好的,即刻可启程去荆棘海!

他一定走不远,也许刚走而已。柏多明我答应她、并且保证让男人带她一起前往荆棘海。

越想心越焦,雅代用跑地下楼梯,过楼中楼茶厅门口。

“你要去哪里?”严厉的声调。

雅倬身着睡袍,脸色不太好看,坐在茶厅落地门边的法式躺椅喝早茶。茶厅里,靠墙的德国骨董钢琴琴盖掀开,黑白键亮铮铮,刚清理过的样子,倒是两侧的几盆室内植物色沈,看像快干枯,奥尔似乎还没来浇水。

“进来。”堂哥的嗓音也是缺水似的干硬沙哑。

“你喝你的茶。我不打扰。”装礼貌,不理会堂哥的命令,雅代说:“我要去荆棘海。”

雅倬眸光一沉,将连盖茶碗往躺椅旁的矮茶几放,站起身来。

雅代迳自迈步,但还是被雅倬给拖进茶厅。雅倬一手夺过她的行李箱,重重一丢,撞歪了躺椅,矮茶几甚至翻了过去,往落地门又一撞,发出巨响。

“你哪里都不准去!”雅倬怒道。

“我昨天跟你说过了,我要去荆棘海!”雅代反抗。

雅倬扯着堂妹的手,将她拉往躺椅尾那张面窗的单人沙发,压入座。“你给我坐好——”

“我不要坐!”雅代挣扎叫道:“你在生什么气?别不讲理!”堂哥从没这么难沟通,今早有点不一样。

“讲理?!我如果只讲理,你们就会跟我作对!”讲什么理!从现在开始,他不讲理了,决心当个野蛮人。“我警告你,乖乖到新学校报到——”

“我也告诉你,”雅代飞快地抢白。“我的新学校就是荆棘海的无疆界学园!”她一点不示弱。

雅倬抓狂了。“你再说!”大掌用力握住沙发两侧扶手,青筋债张,肩背拱起,像野兽一样怒瞪着堂妹。

雅代没见过堂哥这般烧火模样。他真的气极了,要杀人似的,眼白充满血丝,头发乱得可以。她皱眉,冷了下来,不再说话,用平常的态度对他。

雅倬凶恶地看着堂妹许久,焦躁地直起身子,走来走去,停在钢琴前,拨动节拍器,啪嚏啪嚏地响。

“我今天头很痛,你别再惹我。”竭力压下暴怒情绪,雅倬落坐钢琴凳,指头移往琴键上弄出几个音,没一会儿,就是《暴风雨》。

“今天天气很好。”男人磁性的嗓音乍然响起。

雅倬停止发泄。雅代一震,从沙发站起身,转头看见松流远正从楼弯小厅走进来。

你还没走?雅代差点急呼出口。

“怎么了?”松流远看了眼地上翻例的茶几、横陈的行李箱,对上雅代透亮双眼。“昨晚失态,被修理了?”他问她。

雅代蹙一下眉。“你才被修理。”他的衬衫一片湿,头发也是,像只落水拘。这竟使她心里好受了一点,没那么焦虑不安了。

松流远浅笑,转向雅倬。“这么好兴致?”大掌往好友肩上搭。

雅倬站起身,离开钢琴前。“哪有你悠闲。”他没好气,坐回法式躺椅里,揉着发疼的头。“你没有一个不会察言观色、一早惹人心烦的堂妹——”

“代代,”松流远打断雅倬的嗓音,黑眸望向依旧站在窗前沙发边的雅代。“我和雅倬有事要谈——”

“什么事?”雅代抢话,知道他要赶人,她偏不走。“堂哥说他头痛,你别烦他。”真体贴呀!

松流远盯着她的脸。“我们要谈些男人的事——”沈言后顿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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