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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不断,“我才不要信你这臭道士能够……能够……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话没来得及说完便换上一阵咕噜声,因为他们已经掉进水里去了。
他们一落入水里,那快速地由四面八方环簇压顶过来的沉重水压,几乎要将聂小鱼给吓得疯掉。
她长这么大除了洗澡外,向来是不爱碰水的,就算真去碰了,也从没像现在这样从头到脚浸在水里的经验。
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她快要死掉……她真的就快要死掉了!
她想张口尖叫、想用力蹬足、想疯狂地乱捉一把,却不管她做了什么,结果都只是让她下断被灌进水……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因为怕水而濒临崩溃的时候,她终于被带出水面,跟着耳畔响起一把温柔、极有说服力的男性嗓音。
是宁为臣,是那个她从头到脚瞧不起兼不信任的臭道士,也是害她掉到水里的罪魁祸首。
“乖!你没事的……嘘!安静点听我说,放开你快要揪破我衣裳的手,呃……还有你那可怕的利爪,全身放松,把你自己交给我,你得要先学会信任我,然后我才能够帮你的,相信我!乖小鱼,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如果是在平时,聂小鱼肯定会对这样子的说法嗤之以鼻,然后一巴掌打过去。
但无论是人或是妖,当她在面临最害怕的事情时,方寸已乱,理智全无,只能够按着体内最原始的求生本能去做出判断,而那个判断正告诉她,除了相信他,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除非,她真的想溺死。
于是她安静下来,放弃挣扎,虚脱无力地任由他摆布。
幸好他并没骗她,即便他怀里抱了个她,只能以单手划水,他的水性依旧好得叫人惊讶,自在得像条鱼,就像她的名字一样。
刚刚两人是由百余丈的高处向下跳的,重力加上骤急的速度,让这一跳几乎触着了涧底,也让他隐隐约约地看见左前方不远处出现了道微光,就像是有座水洞在那边一样。
但因为担心憋着的那口气快用完了,他只能选择先浮出水面换了口气后,再钻进水底去找路。
如果他身边没有多个她,他肯定能行动得更快,但因为有她在,他的所有思考模式都被迫重新做出修正。
既然甩不脱,那就只好同命承受,他认了!
他抱着她再度潜入水里,寻找起所有的可能通道,还得时特留意着她钓反应,赶着在她小手揪紧,胸口生疼,—副快要没气时停止泅求,然后低头以嘴渡气给她。
就这样子边游边找,偶尔还得浮上水面换气后再度潜下,在经过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他终于能够确定水洞的位置了。
于是他抱紧她,一鼓作气地快游前进,倏地钻身进入水洞里。
水洞后方接连着一条水道,水道并不太长,在游过了短短水道后,两人耳畔终于出现了破水声响,而后他们便将头浮出水面。
往前望去一片豁然开朗,绿意盎然,他们甚至还听见鸟语、闻到花香,就像是经由那道水道,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
“你还好吧?”这是宁为臣最关心的问题。
“一点也不好!”
聂小鱼仍在拚命地喘气,像是想将空气全吸过来,又像是想将她这辈子所有能够喘气的次数,一次给用完。
“那可恶的姬小婳,最好保佑我别活着回去找她。”
宁为臣没说话,先上岸后再将她拉上来,直至两人虽然模样狼狈,但至少平安无事后,他才忍不住嘲笑她。
“你呀,才刚没事就起了仇恨心?怨念太重了。”
她转过脸下悦的瞪着他,“别告诉我说你不会!不会讨厌人,不会恨人,不会生气时就想拚命骂人、踹人并砸东西?”
“当然不会罗!”他回答得自信十足,“因为那些事情都太浪费时间了,生命毕竟有限,总得要拿来用在有价值的事物上。”
她不屑的哼了一声,别开脸,“别告诉我用假术法骗人,也是一种有价值的事情。”
“怎么不是呢?”
他微笑着伸手将她的湿发拨至耳后,动作温柔,就像是在面对一只需要沟通、需要再教育的待驯宠物时,会出现的表情。
她对于他的举止有些不惯,但怪的是,她并没有想要拍开他手的念头,尤其是刚刚才被他一路护送离开水里,还三不五时得接受来自于他的“渡气”之后。
“当一个道士,最要紧的是要能够安抚人心。世人之所以会需要道士,有的是因为失去亲人而伤心,有些是因为曾经做过坏事而害怕,他们其实不一定都曾经见过鬼神,却因为心中执念作祟,而有了想见见死去亲人的念头,或是有了想做法事,祭祀鬼神,也好解了心祟的念头,而我们这些做道士的呀,正是为了要让这些人感到安心而存在。”
歪理一箩筐!
聂小鱼在心底咕哝,没说出口是因为毕竟人家才刚救过她,她也不好老给人家难看,还有一点,在经历过“镜关”及刚刚水中的那一场大劫之后,她真的无法否认,他确实是有点能让人安心的本事。
“那么好吧,小女子聂小鱼这厢有礼了,想请问伟大的‘安心道士’……”
由“臭道士”升级为“安心道士”,这样也算能聊表她对于他救命之恩的感激了吧?
“接下来若是按着你的直觉,咱们又该怎么做呢?”
宁为臣笑了,笑她难得也会有幽默感出现的时候。
“我的‘直觉’刚刚泡过水,坏掉了,需要暂时休息,所以接下来的关卡,不如就换小鱼姑娘来伤脑筋吧。”
他只是顺着她的话说笑,主要是为了不想露馅太多,让她知道他听见蘑菇精的交代,却没想到这句话竟让她听得脸儿红红,深觉挂不住脸。
如果她没记错,在刚进迷宫时她还曾将他护在身后,甚至还说出“不用害怕!一切有我在!”的大话,但现在回头仔细想想,就会发现那几个已经闯过的关口,几乎都是靠他一个人而破解的。
“你现在是在讽刺我……”她红了脸,嗓音也变冷了,“说我一路上都没出过力吗?”
看出她脸色不对,幽默感跑掉了,宁为臣赶紧摇头,“在下不敢。”
“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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