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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他将难以服人,而且这个晚上有很多人见过她和油王在一起,她难逃油王剩余党羽的追查,这迫使他不得不再做出决定。“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死在我的枪下,一是跟我走,永远不得出现在外界。”
全小贤一阵晕眩,一时无法接受自己所听到的,错愕地回过头瞥他,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他灼人的气息近在咫尺,他的残酷和无情让她好害怕。“为什么……我只有……两个选择?”
“废话少说,没时间了。”他懒得多说。
“那你就朝我开一枪好了。”她心碎地说。
此时房内的小灯亮了,备用电开启了,昏黄的灯下他看见她满眼泪痕,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无声坠落;她也看见他刚硬的酷脸和眼底掠过的揶揄笑意,而这里是他的住房。
两人默然相对,近距离地注视着对方,身子也紧紧相依,一种诡异的亲匿感在他们之间游走,空气缓缓地变得暖烫,他的唇不自禁地压了下来,烙在她的唇上,她颤抖,他尽情探索,手指轻柔扣住她小巧的下巴,心底低啐,在这要命的时刻,他竟很想吻她,想安慰她受创的心,很希望没有让她受到严重的惊吓……
她缩在他怀里,心底对他是畏惧的,可是他坚实的胸膛和温柔的吻,却让她有说不出的安全感。
“很抱歉,这枪里只有一颗子弹,不能如你所愿。”他放开她的唇,瞥着她泪雨蒙蒙的眼说。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她势必得跟他走。“我能知道……我是要……跟你去哪里吗?”
他缓缓摇头。“不能。”
“是因为我知道你的身分,所以不能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她抽噎的像个孩子,唯一想到的只有这个答案。
“算你聪明。”费允翔倒宁愿她只这么认为,而不要知道其实她的生命正受到强大的威胁,而他已把保护她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那……我也不能回去东莱吗?”她若不能再见到爸妈,那她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没错。”他强烈克制自己不再去触碰她苍白哭泣的小脸,试着去忽略她眼底的伤痕。
“可是……我会想家……”她忍不住泪直流。
“那是你的事。”他别开眼,不再看她楚楚掉泪的样子,放开她,迳自走进房里开始更衣,留她一个人无助的站在门前;不一会儿他穿着轻便的花色上衣和七分裤出来,模样就像一名普通的观光客。
“走吧!”他推动她。
“现在?我又没说……要跟你走。”全小贤拚命地摇头。
“那你刚刚怎么就站在这里不逃?”他取笑,取出口袋里的帕子用力拭去她的泪,希望她清醒一点。
“对啊……我……我怎么这么笨!”她很懊悔。
“认得清自己是件好事。”他嘲笑。
她咬着唇,瞪他,想起昨天他说她笨,就更羞恼了。
“待会儿无论遇到谁、说了什么话,你最好都保持缄默。”他最后告诫她,搂着不情愿的她走出房去。
果真如他所料,走道上来了两名服务生,全小贤心惊胆战地想着要向他们求救……
“先生、小姐,突然停电有没有惊吓到你们?”两名服务生很礼貌地询问。
“还好,我们正想去海边散步,看来得走楼梯了,怎么会突然停电呢?”费允翔一派悠闲地说,但他的手却在她腰际加重了力道,全小贤愕然地抬眼注视他,他的举动像是窥知了她的企图。
“我们也不清楚,有派人在查,应该很快会供电,很抱歉造成您们的不便。”服务生鞠躬。
“偶尔走楼梯运动运动也是好的。”费允翔笑道,搂着全小贤走了。
全小贤茫然地看着服务生走远,眼见错失良机她半句话都说不出口,直到走下楼,出了饭店她才沈郁地问:“你不怕我在路上大喊救命吗?”
“你不会笨到真的相信我只有一颗子弹吧!”费允翔放开她,语带威胁地反问。
全小贤讶然地低下头,不让他看见她受惊吓想哭的模样。“难道……你要走都不带行李吗?我的行李也没有收拾啊……”
“诸如付住房的钱和收拾行李这些杂务,明天会有人来接应,你放心,你的东西一件都不会少。”他冷漠地回答,要是现在就退房,不正好令人起疑?他笑她外行。
她弄不懂个中道理,但她也不再问,随着他走向茫然不知的未来,一颗心像大海中浮沉的小船,一点也不知未来自己将会如何?他到底要把她带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