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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落在我们的圈套中。」
阎南君轻轻抚摸纤弱的背脊,软剑在手,目光沉着,「凭你们几个还不是我的对手。」
「哈……若是单打独斗,也许真如你所说,但如今你一个人要应付我们这么多人,还要分神护住你的宝贝未婚妻,有道是猛虎难敌猴群,我们不会输的。」王麒阴沉的笑道。
谢妏妏浑身战栗,只有将未婚夫抱得更紧。
「别怕。」阎南君安抚怀中女子,再漠然的抬起头,「可惜我不想弄脏我的双手,应付你们的另有他人。」
「你又想唬弄我们,我们不会再上当了。」王麟怒喝。
「没人会将堡主的话当成玩笑。」有人凉凉的接话。
「喝!」
王麒、王麟和潘尹州急忙回头,就看到阎南君的两名护卫张衡、郑纵就站在他们身后,还有十多名卫士,严阵以待。
「你们迟了。」阎南君看着自己的属下。
「山崖比预计的还要陡峭,所以攀爬的时间拖长了,请恕罪。」张衡抱拳。
王麒他们这才了解,这些人竟从平沙顶的北面断崖攀登上来,他们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还有这一招,可恶。
「人交给你们了。」阎南君吩咐,转身离开。
「想走?!没那么简单。」潘尹州拔地而起,剑锋冷冽砍下。
谢妏妏吓白了脸,阎南君却是不避不闪,神情自若的揽着人儿继续向前走。
潘尹州邪笑,长剑转瞬间来到阎南君脑后,平空生出一把剑,准确的截下剑尖,锵锵锵……三声激烈的交缠,逼退了潘尹州,也打碎了他的如意算盘。
「你还不配与堡主动手,你的对象是我,别搞错了。」郑纵轻忽的手招了招,露出不屑的笑容。
潘尹州怒吼一声,全力猛攻,一踌战于是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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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鸣交错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听不见,但是紧揪在胸口的小手犹在颤抖,小脸低垂贴着胸怀,纵然看不到谢妏妏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见她的惧怕,终是不懂武功的大家闺秀,遇上刀光剑影,只能惊喘无措。
阎南君放缓坐骑的速度,垂头问道:「还怕吗?」
想起刚才险恶的情景,谢妏妏止不住颤抖,点点头。
阎南君抚摸未婚妻的发丝,安慰的说:「不怕,事情都过去了,恶徒自然有人会处理。」
谢妏妏抬头,「要如何处理他们?」
「这事你不用管,脸颊还很痛吗?」阎南君轻触她肿起的半边脸。
谢妏妏瑟缩了下,「不,不疼了。」
「你没说实话,等回到阎家堡,我请大夫来为你检查并治疗伤势。」他看她的反应就明白了。
谢妏妏心急,连忙辩解,「他们没对我不礼貌,他们抓了我之后,把我带到一间木屋里,我被绑在木桩上,眼睁睁看着他们喝酒吃肉直到天亮,他们真的没对我有任何非礼的举动。」
阎南君弄懂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后,忍不住哈哈大笑,「我不是怀疑你的清白,只是关心你脸上的伤,而且你是因为我才会被抓,不管受了什么屈辱,我都不会在意。」
谢妏妏有些困窘的低下头。
「嫁给江湖人,就要有心理准备面对刀剑杀伐,我们的婚期决定两次了,两次都被好事之徒破坏,或许你不应该嫁给我。」没有感慨,阎南君只是平铺直述的说明事实。
「不是这样的。」谢妏妏激动的大叫,在看见阎南君玩味的眼神后,脸立刻红了,含糊的解释:「我……我的意思是我们已经订了婚约,而且我父母双亡,你就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也只能依靠你。」
「这是我的责任,我不会逃避的。」阎南君声明,语气变得淡漠,一扬鞭,加快了坐骑的速度。
谢妏妏下意识的抓紧阎南君的衣襟偎近了他,明白他不爱提及责任问题,但唯有这样,她才觉得自己在他心中占有一丁点位置。
她会和阎南君有婚约,就如同时下最普遍的情况,阎伯父、阎伯母出游错过了投宿客栈,爹娘好心收留他们一晚,四个大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阎伯父、阎伯母见到还在牙牙学语的她很是喜欢,敲他们有个大她五岁的男孩子,于是两家人索性约定做亲家,径自为阎南君和她订下了终身。
在她八岁那年,父母因意外双亡,她顿失依靠,阎伯父、阎伯母将她接到阎家堡,另外建了一座别庄做为她的住所,等她及笄后,就依婚约嫁入阎家堡。
不料,她及笄那年,阎伯父、阎伯母却生病了,接连病逝,守孝三年间不谈婚事,等到可以成婚了,却接二连三被破坏,彷佛上天也不看好这桩姻缘。
或许她是最倒楣的新娘,但她不曾后悔,她爱阎南君,这秘密只有她自己明白,从八岁那年被接到阎家堡,第一眼见到英姿焕发的他,她就对他很有好感,慢慢长大,好感转成了喜欢,等到喜欢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时,她便明白自己爱上他了。
她不知道这份情意是否有说出口的一天,但是她明了这份情感绝不会改变,纵然她了解阎南君无心在儿女情长上,有无未婚妻都无所谓,她仍会永远爱他。
永远,永远的爱他……
胸前的安宁让阎南君再次低头,发现谢妏妏靠着自己睡着了,双手还是紧揪着他的衣襟,担心他会丢下她似的,他难得的心生怜爱,大手将人儿拥紧,加快速度赶回阎家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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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凉的东西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她想睁开眼,可是眼皮像有千斤重般睁不开,她只好继续沉沦在黑甜的梦境中。
谢妏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再睁开眼时,见到的是白色纱帐,帐外的世界朦胧一片。
她坐起身,小手拂开纱帐,映入眼里的是全然陌生的环境,典雅的桌椅,墙上挂着名家水墨画,点缀古董玩意,这是一间非寻常人所住的房间。
「这是哪里?」谢妏妏发出疑问,轻声下床,却感到脸颊有些疼痛,她走到梳妆台前,看到镜里泛红的脸,马上记起来了。
「小姐,你醒了?太好了。」婢女晓星刚巧进入房里,将托盘放在桌上,连忙扶着谢妏妏坐下。
「晓星,这是哪里?」谢妏妏看着四周,不像别庄的房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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