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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楚白反问,心里也松了口气。见紫羽急成那样,他还真以为出了什么大问题呢。“你是因为受到惊骇才会有那种反应,我们找师父帮你安心定神,再泡两个时辰的香培玉润露,包管你平安无事。”
紫羽听了师兄一番安慰,这才露出惨澹笑容。两人御风往师父修炼的桃花洞内飞去,眨眼之间便来到洞口,尚未站妥,紫羽便急忙跑进洞里。
“师父!”她心急如焚地大喊,横冲直撞地直捣炼丹房,“砰!”地一声推开房门,惶惶的小脸,这才露出宽慰的笑容。只要有师父在,再棘手的事也能迎刃而解。“师父,徒儿好怕您又去哪儿溜达了。”她挨近师父的身边,自然而然接下师父手中蒲扇,扇着丹炉。
“闯祸了吧!”御风老叟优闲地说。他面不改色地掀开炉盖,用桃花木搅动炉内的丹药,一股异香飘散在四周。
御风老叟不仅是修炼数十年的隐者,清癯的身躯配上鹤发长须,十足的仙风道骨矍烁的双眸有着洞察一切世事的了然。
“才没呢!我没闯祸。”紫羽理直气壮地反驳。
“没有吗?”他脱着紫羽。
“师父!”她不依地撒娇,“我又没做错事。”
楚白趋前替紫羽解围,“师父,师妹这次真的没有做错什么事,也没有犯戒条,她只是飞出乌有山,遇上一匹人马,被鹰捉住弄得心神不宁罢了。”
“心神不宁而已吗?”御风老叟不以为然,“我看是道行去了三成,三魂七魄聚散不定。紫羽,你自己说,是不是?”
“师父,您一定要救救我。”紫羽吓得跪地求救,泪满桃腮。
“傻孩子,师父怎么会不救你呢!”扶起紫羽,御风老叟声音透着丝无奈,“一个月前师父不是千叮咛万嘱咐,交代你三十天内不可出乌有山,眼看就剩一天了,你偏就这么大刺刺地飞出山,你教师父怎么帮你呀!”
紫羽听了师父的说明,惊得倒退一步。是的,一个月前师父曾将她叫去,严令她不可出山,她却忘得一干二净了,真是活该,谁教她不听师父的话呢!
“师父,您就救救师妹吧!”楚白帮忙央求,“我相信您一定有办法。”
御风老抚髯沉思,绕着丹炉踱步,半晌才说道:“紫羽,你先回去休息,待师父炼成丹药再去看你。”
“师父!”师兄妹俩齐声大叫,不意师父此时竟还顾着炼丹。
御风老叟接过紫羽手中的蒲扇,轻摇,斜睨两具大惊小怪的徒儿,“修道人这么心浮气躁,想砸了我的招牌是吧!”
“师父竟把丹药看得比徒儿重要。”紫羽不平地说。
“傻丫头,你以为师父急着炼丹干嘛,这炉里的药可是你的救命丸。”
两个徒儿这才恍然大悟。紫羽忸怩地摇着父的胳膊,一脸歉意。“是徒儿错怪师父了,您就原谅徒儿吧!”
“算了!凭你那点道行,想猜中为师的用意还早得很呢X房去吧!”
“是,师父。紫羽一听有师父的独门救命丸,顿时轻松许多,轻快地步出了桃花洞。
望着她的娉婷身影,御风老叟的脸浮现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意,楚白看到这样的笑容,立即明白紫羽的事非比寻常,正要开口询问。师父却得了个先。
“你快要有个妹婿了。”御风老叟淡淡说着,好像这是稀松平常煌事。
“妹婿?”楚白不自觉地提高音量,惹来师父一瞪。福至心灵,洞彻明白,他露出粲然笑容,“徒儿明白。”
炼丹房里就见师徒俩心照不宣地相视而笑。
这厢,紫羽已回以花坞,在浸染香培玉润露的池子里凝神聚气,将先前发生的事细思一回。美眸虽紧闭,但脑子里的影像却逐渐清晰。
她幻化成紫鸟正奋力躲避灰鹰的追击,但鹰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一个闪避不及便被捉住,也弄伤了自己的羽翼。
再来呢?紫羽的明眸倏地睁开,氤氲的雾气遮不住眸子里的惊惶不安,玉指紧按双鬓,却怎么也想不起受伤后的情形。
“怎么会这样?”紫羽懊恼地拍击池水,急遽晃的水波逐渐平息,冉冉上升的雾气里赫然出现英姿勃勃的绪王爷。
明知是幻影,紫羽仍不自禁地轻叫一声,揽住自己赤裸的雪肌玉肤,香腮一阵灼热,艳似三月红桃。
她轻咬嘴唇,星眸带怯地瞟向那雾里的幻象,芒心没来由地一颤。
她是怎么了?紫羽沉到池里,轻盈地游开。这天而成约莫十尺见方的石池,平日她总觉得太大,但不知为何现在却觉得拘束。
冒出水面,紫羽无助地呻吟出声,颓然地靠在池畔的石壁,那幻象仍在眼前。难道她得和他四目相望地度过一个时辰?。
“可恶!讨厌”紫羽对雾里的人大喊。“你干嘛阴魂不散地跟着我?走开!走开呀!”
“姑娘,你没事吧?”绿儿闻声,急急忙忙地坫为。
“绿儿,你来得正好。”紫羽如获救兵。“你仔细瞧瞧,池水的雾气里,你可有看见什么?”
绿儿一脸不解地往白茫茫的热气里瞧,双眼瞪得大大的,可她什么也没瞧见,只好抱歉地说:“姑娘,你要我看啥?我什么东西也没瞧呀!”
“没事,你去忙吧!”这下子紫羽可明白了,这是由心而生的幻象,除了自己,旁人是瞧不见的。
绿儿将篮子里新采并洗净的茉莉倒入池中。她说道:“还有一个时辰,姑娘才可以出来哦!”
“知道了。”紫羽闷闷不乐地回答,往日畅快的药浴,今日都被那儿鬼的幻影破坏殆尽。
绿儿狐疑地退下,不知平日千请万催才肯离开药池的紫羽姑娘,今天怎么绷着俏脸,一副拔腿想逃的惊悸模样。
“拜托你走开好不好?”紫羽竟和幻影打起商量。“淑女在淋浴,你却盯着直看,这是很无礼的,你知道吗?”
紫羽莫可奈何地瞪视决定与她耗到底的影像,他动也不动地停在离紫羽一臂之遥的地方,若不是他那么烦人,她倒是愿意承认这个给王爷其实长得挺不错。紫羽不自觉地痴望着他,心念催动,直摄王爷魂魄。
而绪王府里查阅税租的杜少泽忽觉困顿,恍恍惚惚地进入梦乡,一缕魂魄随风而飕,一连串遮眼的白云后,蓦地——杜少泽瞬间止佐吸,张口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