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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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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的那样被掠了吗?可是廉腾他们在哪儿?宣瑾哥哥不是说,只要我们装装样子就好了吗?”她狐疑地低喃,觉得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但是却不惊慌。

赫廉腾会来救她的,她相信他。

“放我出去,听见没有?快放我出去。我是郑王妃,御命的顺应王妃,你们胆敢把我关在这种地方!还不快放我出去……”歇斯底里的怒骂连连,郑王妃看都不看颐竹一眼,犹自叫嚷着威胁的话语,盛气凌人的态度,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身入险境的阶下囚。

“额娘,你刚才说什么?宣瑾贝勒什么?”赫克律听见颐竹的低语,警觉地瞥眼看向闪躲着他眼神的颐竹。

他还听到阿玛的名字,他早就奇怪为什么宫中的马车安排会出那么离谱的礼仪错误,现在似乎猜到一二了。

麻绳绑得太紧,他连拾手都有些困难,更别说掏出怀中藏着的匕首了。

要命!他尽全力地蜷起身子,再差一点儿就摸到匕首了。那是二叔从山西带回来送他的礼物,他因为喜欢而带在身上,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没,我没说什么。”颐竹不安地摇头,她答应过宣瑾要保密,不能告诉别人,即使是“儿子”也不可以。

赫克律怀疑地看着颐竹,微叹着摇摇头。他这个新额娘真的不适合说谎,脸红得像火烧一样,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可现在不是探询的好时机。

他提起双手,用力一划,嘶--锋利的刀锋切断了麻绳,也在他的手背上留下鲜红的血印。

“额娘,手伸出来。”俐落地解了脚上的束缚,赫克律用匕首割开颐竹与郑王妃的绳子。

虽然极度讨厌那个自大、不识好歹的女人,可她毕竟是御封的顺应王妃,皇叔很重视郑克塽一家,他们是大清最有名的降将之一。

“走--”他站起身,握着匕首走在前头,虽然只是个孩子,可他是这儿唯一的男子。

“嗯。”颐竹跟在继子后面,紧张地吸吸鼻子,走了好几步才发现身后没有跟随的脚步,奇怪地回头,“郑王妃,你跟在我后面,我们快点出去吧!”

“跟在你后面?我是什么身份要跟在你后面?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和一个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小丫头,哼!我可不想自贬身份。”

“郑王妃,这儿很危险的,我们快走吧!我想宫里的人一定发现我们不见了,正找我们呢!我们……”

“别我们、我们的,你要走你走好了。我哪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早就奇怪了,宫里怎会要我和人同乘马车?这样想来,哦……你根本不是什么王妃,你和抓我的人是一伙的,太可怕了!你们这些贱民……”

“郑王妃,你误会了,你……我们……”颐竹着急地解释,她真的感觉到危险,再不走,真的可能会走不了。

“额娘,她不想走就由她好了,我们快走,大不了再找人来救她。”赫克律拉拉颐竹的袖子,不耐地举步。

颐竹为难地看一眼满脸嫌恶的郑王妃,只得点头,他们刚要去拉紧闭的木门,突地,砰一声,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了。

“克穆亲王福晋、宗亲贝勒,不要忙着走嘛!先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再说啊!”

有礼的男音后是一阵浓郁的花香,颐竹闻过之后只觉得头晕,身子软绵绵的就要往下倒,她看到前面的赫克律倒下的身影,眼瞳里映进一张不陌生的脸孔。

不可能!她惊骇地张大嘴,不可能的!宣瑾说过来抢掠郑家人的人是那些反清的乱党,可这个人,这个人是……是……

“宥谚贝子!”她模糊地喊出不可置信的名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克穆亲王福晋好眼力,许久不见还能记得宥谚,真让我感动。”俊秀的男人诚心地点头,伸出手扶住颐竹瘫软的身子,用手指测测她的鼻息。

一切如预料中的计画行事,可为什么马车上会多两个人?他皱起眉,示意属下将颐竹与赫克律两人抱走,转身朝坐在原地的郑王妃走去。

“你们是谁?是你们绑我的?大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顺应王妃,您可是我们的重要客人呢!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宥谚,御封贝子,在宗人府效力,给王妃请安。”

“宥谚贝子?哦,我听说过你,你怎么敢把我绑到这儿来?”郑王妃听到宥谚的介绍,安下心来。

清廷的四大贝勒、三个贝子都是朝堂中厉害的角色,她早想结识,只是这宥谚贝子怎么如此奇怪,绑她到这儿来?

“请王妃恕罪,是我的手下粗鲁,我本是请王妃一叙,谁知他们……请王妃见谅。”宥谚低头道歉,半欠的腰身配上有礼的诚心表情,大大满足了郑王妃的面子。

“算了,贝子有心了。不过今天我还要赶赴太妃宴,下次贝子到府上,我一定亲迎。”郑王妃站起身,骄傲地抬头,指使着宥谚,“贝子请速将我送到宫中,否则太妃、皇上怪罪下来,我也保不了贝子啊!”

“王妃多虑了,王妃既然来了,便到舍下做客,太妃、皇上那儿,宥谚自会打点。”拍了拍手,宥谚的身后站出两个人来,“请王妃到府里坐。”

“是。”说罢,他身后的两个男子立时将郑王妃架了起来,押着她出了货仓。

“主子。”

“放火烧了这里吧!又旧又脏的,该重建了!”

“是。”

领命的人迳自忙了起来,宥谚跟在属下后面上了自家的马车,他还得先到宫中去一趟,郑王妃不提醒,他都要忘了,太妃宴就快开始了。

“走!”他坐在舒适的车中,感觉到马车飞速向皇宫的方向驶去,眉微皱。

多的两个人可是克穆亲王福晋与宗亲贝勒呢!不能随意处置的。

唉……无奈地轻叹,他的脸上却没有一点惊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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