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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算什么?端木莲轻声嘀咕。
“这样吧,让天白陪你走一趟!”老师父思索了一下才说,“据我所知,他在洛阳近郊有座牧场,每年总要去个三、五个月,对洛阳地形应是了如指掌;再者,那只玉翡翠寄放在永宁寺,由一位妙元大师收藏一事他是知道的,由他为你带路是最恰当不过了……”
“他知道?”端木莲微微一怔。
“放心吧!”看出了她的不安,净云师父笑着拍了拍她,“他只知道我有个‘宝物’在妙元法师那儿,并不知道那是你们订亲的信物,而且若他根本没去记得你们订过亲,那当然也就不会联想到这回事上去了,你就请他陪你走一趟,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否则你一个女孩子家,再怎么说也总是教人担心!”
果然是和爹爹一模一样的语气!端木莲对自己翻翻白眼,她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老爱将他们凑在一起?
“若您不介意的话,我想,只要有份地图,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去,不用麻烦他了!”端木莲满怀希望的盯着老师父看。
“这样啊?”老师父皱着一对灰白的眉毛,“这……我看是比较困难啦!你又不是不知道师父的年纪都一大把了。哪还会画什么地图,恐怕现在叫我自个儿去到洛阳都还有困难呢!所以……”
“啊?”端木莲失望地垂下眼,这么说来,她除了“请”楼天白带路之外,根本是毫无选择的余地了嘛!
“那好吧!我就‘请’他带路吧!”她垮下肩膀,一副无精打彩的模样。
老师父看着她,忍不住在心里暗笑,不过,当然表面上他还是得装出一副同情的样子,没有笑得太嚣张。
“对了!”端木莲抬起头,这才想到她一个下午似乎都没瞧见楼天白那个家伙,师父不是说他“回来”了吗?”
“他呢?不在吗?”她好奇的问。
“怎么,你进来时没瞧见他吗?”老师父想了想说:“那可能是到后山去了吧,你知道吗?”老和尚故意压低了声音,深怕谁听到似的:“那孩子若有什么不如意的事,就会躲到那里去,这个时节由于赏花的人多,他时常跑到那儿去图个清静,或许你可以去瞧瞧他在不在那儿!”
“哦!”端木莲应了一声,看着老师父站起身,踩着慢吞吞的步伐悠哉游哉的走离了她的视线。
好吧,就去瞧瞧楼天白是不是在那儿也好!端木莲对自己一耸肩,反正不管她愿不愿意,她毕竟是“有求”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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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了净慈寺后的小院落,端木莲来到了净云师父口中所言的“后山”!
在她的想像里,所谓“后山”,代表的应该是在净慈寺的后院会有一座“山”才是,不过一到了这里,她就发现了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所谓的“山”,美其名只不过是座小山坡罢了,触目所及,除了,大片绿意盎然的草地之外,四周尽是一株株开着艳红粉白花朵的桃树和许多不知名的花草树木,一切美得不可思议……
从那份惊叹中回过神来,端木莲这才发现她自己几乎是屏住气息的看着这一幕,这时她才真正能明白古人口中所云:“尤如身在桃花源”的境界了。
缓步向前,她下意识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可能由于这儿位于整个寺院的后方,四周静悄悄的没什么人,已近黄昏,阳光却依然和煦而温暖的笼罩着整个大地,隐约中,她似乎听到人说话的声音,她微愣了一下——
放轻了脚步往声音来源走去,端木莲这才看清楚那个声音的主人正背对着她坐在一株大树干下,将双手环抱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她侧耳倾听,听出他念的是一阙词——
枕簟溪堂冷欲秋,断云依水晚来收。
红莲相倚浑如醉,白鸟无言定自秋。
书咄咄且休休,一丘一壑也风流。
不知筋力衰多少,但觉新来懒上楼。
好个“一丘一壑也风流”!端木莲秀眉微扬,只见他嘴里咬着一根青草,仍旧闭着眼睛,浑然不觉身边有人。
她轻咳了一声。
楼天白睁开眼睛,一眼便瞧见站在他面前五步之遥的端木莲,她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他,清秀绝美的脸上有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他微眯起眼——
“哦,是端木姑娘!”楼天白的嘴角晒了晒,俊逸的脸上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仿佛她会出现在这里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还真有闲情逸致,一个人到这儿来对着夕阳吟诗作对!”端木莲撩弄着她颊边的一绺发丝,斜睨着他。
“是啊!”楼天白扬起两道浓黑的眉毛,似笑非笑的说,“你呢,端木姑娘?你又是为了什么而移动尊驾到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来?据我所知,这好像和你贵为青龙帮帮主身分不大相称嘛!”
“因为我高兴,我就喜欢到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来,不可以啊?”端木莲偏过头去轻哼,“怎么,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杭州吗?怎会有时间回净慈寺来?”
据她所知,楼天白除了在钱塘扛发展运输业外,在西湖更有一艘名唤“金狮号”的豪华游船,船身之大,一次可以搭载百人,这个时节又正是西湖游船生意最好之时,而他却能有此空闲待在这儿倚着树干睡午觉……
“看样子,你倒对我的行踪了若指掌嘛!连我这个时候该在哪里都知道。”楼天白斜瞄了她一眼,慢吞吞的说,见她一张粉脸立刻涨得通红。
“谁对你的行踪了若指掌,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端木莲又羞又气的瞪他,“笑话;要是你不那么大嘴巴,每到一个地方就把自己的行踪报告的一清二楚的,谁会对你去哪儿有兴趣”?
“是吗?”楼天白半挑起眉,看着她气嘟嘟的模样,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就特别喜欢逗逗她,即使每回老是让她气得偏过头去不理他,他还乐此不疲,视“看她生气”为一大乐趣,反正都这么久了,横竖他也习惯了每回见面和她斗斗嘴,要真有一次碰面没有番唇舌战,那才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她没有回答!拒绝回答!
看样子,他又惹火她了!楼天白对自己耸耸肩,站起身,见她仍然背对着他,小小的背脊挺得笔直,他重重的咳了一声。
但她没有动,也没有反应。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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