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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权,这样的人,皇上保我有何用?为何偏偏留了我,杀了有用之臣呢?斐儿,只是遭此无妄之灾罢了……」
「樵!」我惊叫。
男人一个箭步上来,「墨樵,你信他!我不信!若说他没有篡国之心,我不信!他非死不可,但是你何苦呢!朕好不容易让你脱了祸,如今一切与你无关了!你为何一定要……」
墨樵笑容依旧。「我墨樵,自先帝逝后,恩仇皆消,早已是行尸走肉,为什么你们都千方百计地留了我下来呢?明明,你看,明明这么多的人,哪个不想要我死的?」
环顾着跟在皇上后面的一群人,一个个都凛了眉,似乎他当真是如此祸害一般。
「不!你不能死——」男人肝胆俱裂,叫声凄厉。
身后一武将上前,「皇上,墨将军惑乱朝纲,乱我武士品行,实在应该粉身碎骨,以死谢先帝!」
「你——」男人一下子抽出武将腰间剑,一剑便令他送了命,「难道朕想让一个人活都没有资格了吗?」
「请皇上三思!」身后一群武将齐齐跪下。「此二人祸国殃民,臣等受先帝恩惠,为江山社稷着想,不得不除!」
「皇上,」墨樵轻轻地抚了我的头,抬头看男人,「你说说,我可有活下去的必要?」他轻轻一笑,刹那剑便往脖子上抹去。
男人目眦俱裂。
我心一下子碎裂成灰。
是什么东西,如此美丽,如此鲜艳,溅了我一身?
是什么东西,如此火热,如此浓稠,流到我额头?
腿上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划过,一下子站不住,跪倒在地,我慢慢地低下头,看着从自己的膝盖处,那身衣料,何时划破了两道口子,同样的,也有那种美丽鲜艳的液体一下子飞溅了出来。
「墨樵已自刎谢罪!至于李斐,朕念其文彩卓然,实乃不可多得的人才,暂断其两腿,贬至汾县,三年不得进京!」
「皇上!」一老将上前,似有不服,「皇上仁慈,但李斐他——」
「难道现在连墨樵都死了!你们还不服吗?!」男人凄然,抱起那一具银白尸体,「你们是想要挟朕吗?」
「臣等不敢!」
天,似乎一下子暗了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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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扇小门吱吱叫着被人打开。「王爷,您怎么还没走啊?」一声娇嗔打断我思绪,抬起头来,细雨蒙蒙中,看到这小门旁倚了一个妇人,粉脸丹唇,抛了个媚眼到这边来。
这等腌地方,只怪自己刚才慌不择路,现在生生地在人面前受辱。
我拖了脚,手紧紧地抠住墙上突出的石块站直了,安之悦一直在看着我,这时候竟吃吃地笑了,回过头来嚷声道,「月娘,来看看,这位就是三年前的新科状元,天底下第一大痴情种啊!」
「哟,真的?王爷你又在开我玩笑!」那个妇人显然是不信,手遮住嘴巴笑,「王爷,我这等小地方,也只有您会来。哪有什么新科状元会来啊!只怕是哪里来的骗子吧。」妇人闭了门。
「哈哈哈,哈哈哈。」安之悦哈哈大笑,转过头来,「李大人,感觉如何?」
腿近乎麻木,走不动。我干脆闭了眼,眼不见为净。这等人物,只恨自己今日落到此种地步,被这种人欺凌。
「李大人怎么不张开眼睛看看啊?」安之悦显然是恼了,「你怎么不张开眼睛看看!」他一下子发起狠来,抓住我的头发,「你的新主儿呢?你的太子呢?啊?他在哪儿?怎么不见他不救你啊!」
头皮上传来一阵阵痛意。我挣扎了一下,反倒再次跌倒在地。
「李斐,你不看看你自己,都像个什么样子!」安之悦蹲下来,一把抓起我的头发,泥水从额头上一下子流了下来,我紧紧闭了眼,但还是能感觉得到泥水流入眼中的涩涩的感觉,「好啊!不看我!你看不起我是不是?你看不起我安之悦是不是?!」他咬牙切齿,「你李斐算个什么东西,不也就是个靠着男人生活的。不是陵王就是太子,你跟这些婊子有什么区别C啊!你以为你清高?你清高个屁!你比那些妓女都不如!」
我抬起头来,张开眼,望了一下安之悦那张本该还算英俊现在却因怒意而扭曲的脸,轻轻地哼了一声,别过脸。
一种米养百种人。生出安之悦这种人,真是亏了。
但是生出我这种人呢?生出我这种人,碌碌无为,于国于家不利,于自己一人,如今又落到如此情境,又何偿不亏?
又何偿不亏呵……
安之悦红了眼,「你这算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不屑一顾?李斐,你实在欺人太甚!」
我张了眼,雨水打进眼里,生生的疼,「安郡王,我从头到尾不发一言,何来看不起一说?倒是你,好端端地路不走,送上门来让人不屑不顾,这不是自取其辱,又是什么?」
说罢努力起身,却忽地发现两腿自膝处有血迹渗出,心下立时颤动了一下。
这……一时头晕眼花,瘫倒在地。
那厢安之悦在暴跳如雷,指着我骂个不停,「好啊!我自取其辱!我是自取其辱又怎地!我就是不甘心!明明我跟你同年!明明我跟你才华不相上下,凭什么,凭什么到现在,你落个清官的好名声,我却得落得个靠父亲荫荜?我自问我这一生,做过何种错事?!为什么生生地摊上你一个李斐,这般的看不起我!这般的要在你面前受辱?!」
我两眼发晕,看着两腿自膝处血流不止,心里发了急,一下子撑了手在地上就爬。
只要爬出这条巷口,就是人流繁忙的大道,在那里,可以叫人拉了回客栈……
身体一下子被人踢倒。
安之悦显然是没有骂够,我爬,他生生地把我拖回原地,指着我就骂,定要我听他的满腹愤恨。可恨他一个郡王爷,竟生得如此狭隘心胸。
当下心头一口怒气上来,坐在地上挥拳就打。
就算是文人又如何,这种人,只得动拳。
不知道自己这一拳挥出去有多重,只觉一拳打出去,心里无比舒畅,但眼前却更晕了晕,料定自己的身体是即将支持不住,索性骂了个过瘾,「郡王爷,我李斐就是瞧不起你又如何?这普天之下,所有人我李斐都瞧得起,就偏偏你一个,在我眼中,连猪狗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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