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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伸展出断崖外的大树上,任凭底下万丈深谷雾霭弥漫,山风劲劲,依旧一身英姿飒爽玄衣袂然。
但和他轻松动作相当不衬的是他忧郁感伤的脸庞,尤其在读到那个“苦”字时,一张帅脸也几乎变成了苦瓜。
因为手上的书前三页已连读一个月,但偏偏是看了第二行就忘了第一行,回头苦背第一行,又忘了第二行说的是什么。
可恶,这怎么行?
这要是给众兄弟知道了,那他不是很漏气吗?昨天他才为了手下书读得乱七八糟而大发雷霆的。而且照这样下去,他得熬到什么时候才考得上状元?
总不能像考乡试的时候,靠一记狠瞪就让北峰城里的主考官吓得让他过关那样,到了京城也用暴力威胁让皇帝老儿把状元郎头衔颁给他吧?
他不禁愁郁满面起来。
蓦然间,一声尖叫惊飞了满树的小鸟。
小刀倏然回头,感伤消失,闪电般纵身飞起,脚尖轻点翠绿色枝头飞跃三丈高,在连绵不绝的树林间弹跳越过,疾奔向尖叫声起处。
“发生了什么……咦?”
他甫落地,皱起眉头盯着一个娇娇弱弱的紫裳姑娘,浑身颤抖手上紧抱着一个红缎包袱,不断往后退,他立刻望向那进逼加害的是何人,眼角余光却先瞥见了一抹淡黄衫子。
身着淡黄衫子,一头青丝分成两边在小巧耳朵上端绾成两球团髻,系着两朵小衅色蝴蝶带,雪白瓜子脸上漾着一抹似笑非笑,乌黑杏眸宛若猫儿眼,飞溅着两点晶光,鼻端上几颗小小的雀斑更增添了几许俏皮之意。
这小女子长得好不可爱,但是她手中持着的两柄雪亮鸳鸯刀可就一点也不可爱了。
“把你手里的包袱交出来,别做无畏的抵抗了。”黄衫女子笑咪咪的开口,眸光娇艳中略带肃杀。
紫裳姑娘求救般地望了小刀一眼,高大挺拔粗犷俊朗的他此刻是她唯一的希望。
虽然听说这极北峰上满满盗贼,良民稀少,可是和眼前的危急相比,她已顾不了这么多了。
“大胆女贼,光天化日持刀抢劫,你当这极北峰是什么地方,由得你这样未成气候的小毛贼来做买卖?你也不先打听打听,这儿是哪家的地盘。”虽说还没弄懂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紫裳姑娘看来一副楚楚可怜受人迫害的模样,小刀忍不住升起了强烈的同情心。
尤其这名紫裳姑娘一看就是个知书达礼,饱读诗书的好人家小姐,而另外一个……啐!
一个黄毛丫头跟人家耍什么刀?还满睑凶巴巴的,明摆着就是个江湖新生代的恶婆娘。
“你哪位啊?”黄衫女子姓黄名杏儿,恶狠狠地瞪着这个没头没脑冒出来的男人。“管你这是谁的地盘,我劝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快滚!”
“滚?”他眨眨眼,“已经好久没有人敢对我说这样的话,你知不知道这样说话很失礼?很没有气质?”
这年头诗书威力无远弗届,怎么还会有像这等粗俗无文的小女子存在呢?看来他今天非得好好教化她一番人生道理不可。
“失礼?没气质?”杏儿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你脑子有病啊?没瞧见我手上的是什么?这是刀!如果你还是不知道刀是干什么的,让我在你脖子上划一刀就清楚了。”
凶婆娘就是凶婆娘,没三两句就要教人见血,再这样下去怎么行呢?他可不能让春风寨好不容易要上进读书的好风气又被这种人给污染了。
他更加鄙视眼前的黄衫女,也更加确定了紫裳姑娘是遭她迫害。
“这件事我是管定了。”他气定神闲,扬着下巴瞅着她。
像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在他眼中不过是粒酱油瓜子,一咬就开。
杏儿眯起眼瞪着他,双手握紧了鸳鸯刀。
像这个自以为是的大混蛋,在她眼中又何尝不是颗生鸡蛋,一捏就破?
咻——一阵冷风不知打哪儿吹了过来,登时树叶沙沙摇动,草儿唰唰猛摇。
他们之间的距离不到三尺,却可感觉到这当中电流火光已噼哩啪啦爆响了起来。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滚开,否则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了!”杏儿狠狠地盯着他,努力捺下性子道。
这个不知打哪儿来的愣头青,没事充什么英雄好汉,碍眼又碍事,活该被大卸八块。
他挑高浓眉,“来呀!”
柔弱的紫裳姑娘见机搂紧了怀中的包袱,脚下颤抖却悄悄轻移,眼看就要闪人偷溜。
“喂!你要跑哪里去?”杏儿娇斥一声,手一振,鸳鸯双刀往紫裳姑娘方向招呼去。
“大侠救我!”紫裳姑娘脸色惨变惊叫。
“没问题。”小刀想也不想地伸手阻拦,修长的手指间不知何时已夹了柄薄利飞刀,且恰敲地架住了杏儿左手的鸳刀,另一只手则是轻弹下她持着鸯刀的右手腕。
“你!”杏儿只觉手腕剧烈一麻,险险握不住鸯刀,惊怒之下抬起腿踹向他的下盘。
“哎呀!你这个女淫魔,好狠的心肠,好辣的手段!”小刀轻轻避过,又看似惊险地接下了她闪电般劈过来的鸳刀。“你可知断人子孙是有伤阴德的,古书上亦有云:伤人者……”
“你这个混球,快闪开!”她又气又急,眼看紫裳姑娘越跑越远,面前这个可恶的男人又在这儿胡乱阻挡,偏偏武功又高得要死……“你以为你在干什么?滚远一点,别碍手碍脚。”
“开口闭口不是混球就是叫人滚,你家教真差也。”他一把捏住了她双刀的刀锋,紧皱眉头,满脸不敢恭维。
“都是你,她人都跑了!”杏儿气得跺脚,咬牙切齿,“放开我!”
“哦,走啰?”他倏然松开了手,随即好整以暇地瞅着她,“那我就不用陪你在这儿戏耍了。”
“该死的家伙,你知道你刚刚干了什么好事吗?”
“我救了一条宝贵的性命,这当然是件好事。倒是你,年纪轻轻煞气恁大,自以为会舞双刀就可以为所欲为,焉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正所谓老天有眼明察秋毫……”他洋洋得意地念出了最近读圣贤书有成的心得。
“秋你个死人头!”她气得要命,手中的鸳鸯刀又朝着他劈砍过去。
小刀急急后退,没想到怒气激发了她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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