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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色。“好吧,那么改日请誉兄过府好好一叙,誉兄可赏脸?”
“当然,倘若在下无要事缠身。”
“就这么说定了。”韦端已这才喜孜孜的离去。
一名同事终于忍不住,好奇问道:“司空大人,你和韦大人不会真的是那种‘知己’吧?”
“在下确实有知己,不过是万彩楼的红粉知己。”司空誉微笑着坦白回答。
所有人都笑了,相信的自是相信,不相信的再怎么解释也不会相信,司空誉因而干脆省下唇舌之力。
当日下职,司空誉即前往万彩楼,寻找他所谓的红粉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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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彩楼位于京城西面,紧依清凉湖而建,占地广大,雕梁画栋,并拥有数艘专供游湖的画舫,排场极为奢华,是京城着屈一指的寻欢酒馆。
既是寻欢酒馆,必少不了送往迎来的姑娘,众多的莺莺燕燕中,又以花袭红最负盛名,为万彩楼的当家花魁。
撇开必然的美貌不谈,袭红能歌善舞,精通诗文,性格温婉大方,敏慧知心,许多王孙富贾,风流才子莫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而她,便是司空誉口中的红粉知己。
来到万彩楼时,李霁已等在那儿,袭红亦是他的红粉知己之一。
“誉,你终于来了,咱等你很久啦!?”他招呼道。
“殿下。”司空誉随意拱了拱手,没行君臣大礼,直接坐到他身旁。
在外头他与李霁等同好友,并无尊卑之分,匪浅的友谊可见一斑。
“誉,我听说昨天的事了。”袭红替他斟酒,替在发髻上的步椅了晃,让娇艳的她更迷人。
“你听说的是白天的事,还是晚上的事?”司空誉举杯饮酒,一副不在乎样。
“两件事都听说了,白天的事先不谈,我们来谈谈晚上的事,这回是什么东西?拿来我瞧瞧。”袭红眨巴着期待的眼神看他。
“我也正等着听哩。”李霁附和。
她与李霁两人是少数几个知晓他的秘密兴趣的人,袭红保守秘密的条件,是同他分享他的冒险过程,以及借她把玩他到手的各式宝物。
然李霁不同于此,当初他们两个打了个赌,赌他能不能偷得某大臣的宝贝,最后才演变成现今的情况。
司空誉由怀里掏出夜明珠丢给袭红。
袭红捧在手里细看。“很普通的珠子嘛。”
“夜明珠要在夜里看,才看得出它的特殊之处。”李霁跟她说明。
袭红无趣的放下夜明珠,再问司空誉,“璇玑木呢?”
司空誉干笑两声,摊了摊手,摆出两袖清风的手势。“不在我这儿。”
“你没到手?不会吧。”袭红讶异。
“不就是红豆吗?”李霁接口。
“唉,就是她,原本我已经到手了,结果却不慎被她抢了去”
司空誉长叹一口气,忆起昨晚荒唐又丢脸的事,哑然失笑。“你们可知红豆是个女人。”
袭红美目大睁,李霁出大感诧然,两人异口同声道:“真的吗?”
司空誉点头。“没错,货真价实的女人。”
“你怎能如此确定?”李霁怀疑。
“她的声音是女人声音。”他举证。
“声音可以装。”袭红反驳。
“她有一双像女人一样漂亮的眼睛。”
“男人也有眼睛很漂亮的,像你,不然韦端已不会对你那么死心塌地。”换李霁反驳,不忘顺口揖揄两句。
“多谢殿下赞美。”他咧嘴一笑,笑得像讨到糖吃的孩子。
“然若比起殿下的俊美无畴,小的恐怕连边儿都没得沾。”
“司空卿太客气了。”李霁笑道。
他的相貌确实能以“俊美无亿”四字形容之,而这相貌不知迷倒了多少天下女性,甚至男性,可是他却一直末立太子妃。
“别打哈哈了,快说,为何你能确定红豆是女人?”袭红继续追问,非打破吵锅问到底不可。
“她很娇小。”他再举例。
“矮小的男人比比皆是。”袭红认为这不能证明。
“哎,好吧,我不小心摸了她的胸口一把,所以能确定她是个女人。”说着,霍然他想起满掌的柔软,余温在手心里荡漾,不觉心猿意马。
“什么!”袭红和李霁先是大惊小怪,然后捧腹大笑。
“你竟然是因为摸了她的胸口一把,才知道她是女人,天呐,太好笑啦!”袭红笑得比李霁还大声。
司空誉不快的攒起浓眉。“笑成这副德行,小心花魁的形象全给你笑没了。”
袭红拭试眼角泪水。“在你们面前,我哪还需要摆什么花魁形象,你俩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才是我,真正的花袭红。”
司空誉笑着摇摇头。“难怪我们会成为好朋友,谁教咱们都是双面人。”
“谁跟你双面人来着,全国上下谁不知我豪爽不羁的性格。”
李霁也不苟同。
“睁眼说瞎话。”司空誉啐道。
“话说回来,相思子确实是女人才会收着,以前我就曾怀疑过她是女人,没想到被我料中了,我看你们是冤家路窄,这辈子有得纠缠了。”袭红预言似的说道。
“你别吓我了。”司空誉做出夸张的惊恐表情。
袭红被他逗得娇笑连连。
李霁继而转开话题,再道:“我听说云大小姐长得不丑,加上云府家大势大,权倾朝贵,必有助你官场前途,你怎会拒绝这难得的大好姻缘?”
岂止不丑,简直美极了!侥幸好女色的他没识得她,不然早给吃了。
司空誉没说出心里的话,耸了耸肩。“我还不想成亲,而且我对那种大家闺秀一点兴趣出没有,若真要娶嘛……”他向袭红眨眼。“定要娶袭红。”
“少没正经,依我看你若真想娶,定是想娶红豆那样的女人吧。”袭红反驳。
“袭红,你是在讽刺他和红豆蛇鼠一窝,臭气相投吗?”李霁嘲弄。
“是一丘之貂的穿寄之盗。”袭红嗤道。
“人生乐在相知心呀!”司空誉愉快大笑。
“你们俩一个是当今太子,一个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