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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趁他专心替自己上药,不动声色的打量他。
「什么打算怎么处理?」傅少仲一头雾水的觑着她。
然而,这样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却令步温柔心神一荡,美眸掠过一抹几不可见的仓皇。
她微微撇开视线,「就是那些掳人勒赎的绑匪,你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他耸耸肩。「不知道,我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只负责扁人跟救人,压根没想过要善后.
「那些绑匪呢?」
「还在土匪窝。」他的口吻十分随意。
「你就不怕他们跑了?万一他们继续为非作歹怎么办?」她简直不敢置信他就这么摆着不管了。
「不干我的事。」依然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口气。
「你如果想成为这个县的一分子,就必须为这里尽一份心力!」她激动地说,气不过他那么不当一回事。
他愣了下,一脸很践的说:「好吧,看在你这么诚挚的邀请我成为和平县的一分子,我勉强答应帮你处理善后,回头我会交代属下将他们移送法办,这样你满意了吗?」
奇怪,她怎么没应声?
很快地,他知道她为什么没应声了。
这女人,居然对着他发呆?
他不悦的吼道:「喂喂,麻烦你看着我的时候可不可以投入一点感情?」言下之意是指她的表情太呆滞了。
步温柔回过神来,咕哝的说:「我在想事情.」
说完,又低下头径自想事情。
「想什么?」傅少仲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面对自己。
「我在想,你为什么非买我家的地不可?」步温柔不解的望着他。买卖这件事成便成,不成便拉倒,可是他却锲而不舍,真是令她费解。
呵,还以为她在想什么,原来是在想这个啊!
他懒懒地开口,「因为你太嚣张了。」一开始她气焰嚣张的态度确实让他抓狂得想扁人。
「你自己的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啊.」步温柔不甘示弱的反驳他。
「所以,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的谈谈这一笔买卖?」既然她又提起,他索性顺势一问。
「等你拿到入籍令再说。」
她的答案依旧,也依旧认为他拿不到。
「真的不能通融?」傅少仲试探性的问。
「我们击过掌的,你忘了吗?还是你想自毁诺言?」
自己说过的话他当然不会忘记,只是内心还有个小小的疑问,他正经八言的问:「老实说,你是不是认为我拿不到?」
「嗯。」她不想说谎,只好诚实的点了点头。
「你……好!那你就等着看吧。」他有点动气。
「必须具备良民资格才有可能申请得到。」她好心的提醒他。
「好好好,你就是认为我拿不到,没关系,咱们走着瞧。」他已经气到语无伦次了。
「我是好心提醒你,犯不着这样就生气吧?这么没风度……」她嘀咕。
「谁跟你生气来着,我只是在宣示我的决心。」他气呼呼的解释,死都不承认自己在生气。
「你还是不要宣示比较好。」她一副不敢恭维的模样。
「此话何解?」他挑眉问,直觉她话中有话。
「因为你每次一宣示完,我都心有余悸。」
心有余悸?
傅少仲很快的会意过来,咬牙怒斥道:「该死!你的意思是我追求你让你很害怕?」
还有外加一点恐惧啦。实在很想这么补充,可是为了避免过度刺激他,她当下并未戳破。
「差不多是这种感觉.」她含蓄的点点头。
「你这该死的……」
「噢!痛痛痛……」趁他发飙之前,她赶快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是水做的吗?这点痛都挨不住?算了,我轻一点就是了。」他本来信以为真,可是当他不经意瞥见她闪过一抹诡笑时,便知道自己被骗了,很火大的瞪着她,「你耍我?!」
「我没有耍你,真的会痛。哎呀,好痛、好痛,快痛死了……」
快啊,自己平常不是最会演的吗?快点挤出几滴眼泪骗骗他。
「哼,让我告诉你,什么才叫做痛!」
傅少仲气愤的丢开手中的膏药,掐住她的下巴,趁她措手不及,俯首封住她的唇,连同她的惊呼声也一并卷走。
有没有搞错?
又吻她?!
吻她就算了,还……
噢,痛啊!痛到眼泪都飘出来了啦,他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真是大混蛋!
他第一次吻她,纯粹只是为了宣示,因此并未投入太多情欲:而他第二次吻她,则是为了惩罚她,当然除了不会有太多情欲的发泄外,他还彻底贯彻惩罚她的决心——用咬的!
实在太痛了,她受不了了,索性紧握粉拳朝他用力一挥,很快地立场对调,加害者变成受害者。
「你这杀千刀的,早知道先把你的手绑起来……」
就这样,傅少仲带着一抹早知如此的憾恨飞出了步家。
咻——
「哇啊!有流星耶!」软软的童音兴奋的喊着,亲眼目击流星最后殒落在市集的某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