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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个死爱钱的,可还算有一点良心,我不准你连这一点都抹煞。」
「你岂止有点良心呢?是有很多很多很多的良心,还有温柔心、慈悲心、欢喜心、自在心……」莫飞大大的松了口气,将她拥得更紧,「像你这样劫富济贫的好姑娘,我真该颁一块金字牌匾给你,上头写着……写着……」
「写着什么?」她侧着头,眼儿亮晶晶,爱娇地望着他。
「有女行骗天下!」他灵光一闪。
「什么有女行骗天下?」她好气又好笑,又有些懊恼,忍不住双手捏住他两颊拚命往外拉。「难听死了!一点诚意都没有,烂透了,换!」
「痛痛痛……」他英俊的脸被她拉得变形,连连痛嘶惨叫。「饶命呀!大仙!我换、我换……」
「说点中听的。」她微微松手,眯起双眼不怀好意地盯着他。
如果再不说点阿谀奉承的话来听听,休想她今日会手下留人。
「是是是。」莫飞强忍揉揉酸痛双颊的冲动,满面堆欢的说:「我想想,写个字中字谜中谜,这样既暗喻你的身分,又可歌颂你的高明技艺,如何?」
「好呀、好呀。」她兴奋极了,一双丹凤眼亮了起来,充满期待。
「就写……」他悄悄地放开她,不着痕迹地微侧过身,左脚在前右脚在后,准备脚底抹油。「马上被扁!」
溜!
马上被扁,跟她有什么关系?马……扁……骗?!
烂透了,真真是烂透了!
「好你个莫阿飞,给我站住!」小冬会过意来,随即气急败坏地追打上去。「居然敢耍我?马上扁得你变猪头!」
「救命啊,哈哈哈……」他边逃边大笑,总算又见到她生气盎然活蹦乱跳的样子了。
虽然他也很怀疑自己干嘛这么想不开欠人扁?要逗她开心也用不着牺牲皮肉啊!
可是当他故意放慢脚步被她跳上背,攀住就是一阵猛搥时,她得意又快乐的银铃般笑声回荡在客栈大堂里,听在他耳里却是那般可爱动人。
她的笑声在他心头激荡起一股温暖又幸福的感觉。
为了她的笑,就算被搥成内伤他也甘愿……
客栈里其他的客人看得羡慕不已,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哟,外地人就是比较敢一点!」
「呵呵呵,观念比较开放嘛!」
「唉,我那死鬼要是也这样待我,老娘就算为他做牛做马一辈子也快活呀!」
「碗均表妹,待会儿我们回家也来试试……」
「嗯……表哥,你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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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噢……不要……不要……嗯……痛……」
当晚,莫飞趴在床上发出了凄惨不忍闻却又暧昧到极点的呻吟叫声。
小冬旋开他自备的跌打损伤膏罐子,挖出一大酡清凉的药膏,小脸红红地抹在他青紫交错的宽肩厚背上。
「不要再叫了啦,很难听耶!」也不想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上半身又光溜溜的,结实的肌肉引人口水快流满地,她已经够害羞够不好意思了,他还叫得跟被「怎么」了一样。
「小冬,看不出你瘦瘦弱弱的,怎么拳头力气这么大?」莫飞疼得龇牙咧嘴的。
「咦,我没跟你说过我小时候在员外家当丫头的时候,是负责挑大便的吗?」她惊讶地看着他。
他额上登时降下三道粗粗的黑线。「你、没、说。」
难怪她会力大如牛,幸好他武功高强身子硬朗,还算顶得住。
「是吗?噢,下次我会记得先告诉你的。」她甜甜地道,小手继续将药在他背脊上揉开来。
「好舒服,吁……」可是揉着揉着,他突然发觉不对劲了。
她的手除了将清凉的药膏自他背上揉开来外,那柔软如凝脂的指腹掌心也逐渐在他身上揉开了一簇簇灼热悸动的火焰。
他的下腹有抹熟悉的滚烫醒觉了过来!
「啊……嗯……不行!」他连忙惊醒,急急大叫道:「我是说,我、我不痛了,你、你不用再帮我揉了!」
「可是我才刚刚开始……」她一脸迷惑。
莫飞勉强吞咽了口口水,强忍下周身狂窜的激昂欲火。
该死的!他是发癫了吗?怎么可以对小冬生起情欲呢?尤其她只不过用手,就让他足以失控……太危险,太危险了!
「不──用。」他的面色古怪,额上热汗大颗大颗沁了出来,憋着声道:「真的不用了,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不好,他一点都不好!
她软软的小手还贴在他背肌上,她淡淡的香气还飘荡在他鼻间,他整个人都快被激狂的熊熊烈焰燃烧得几乎无法自制……
他想要了她,此刻,现在!
可是他该死的不能对一个呵护在他羽翼下的弱女子伸出魔爪……那他莫飞还算是人吗?
如果他控制不了自己,硬生生将她扑倒,那他还对得起孔子、孟子等历代先贤吗?
再说,他心里真正想要的爱妻形象是个德容兼备的书香世家小姐,不是面前这个偷蒙拐骗无所不来的小女人呀!
「阿飞哥哥,你发烧了吗?脸怎么红得这么厉害?」小冬担心起来,连忙往门口走去,「我赶紧去帮你找大夫……」
她小手的温暖和通身的幽香一离开了他,莫飞霎时感觉到一股深深的失落和惆怅,可是又不禁大松了口气。
「小冬,我真的没事,应该是累了。」他趁她回过头的空档,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包括那依旧胀疼难解的地方。
「真的吗?」她焦急关怀地跑回来,小手慌张地摸了摸他的额头。「不是发烧吗?」
「不是。」他运起内力,强迫将「火气」全数压抑下,面色这才恢复如常。「我真的只是想睡了。时候不早,你也该回去歇息了。」
「你不要我在这儿照顾你吗?」她痴痴望着他。
他心里一热,差点就要脱口而出「我想!」,可是理智又及时拉住了他。
「你别忘了我是习武之人,我的身子很好的。」他勉强一笑,柔声催促道:「好了,快去睡吧,明儿个晌午我们就到老牌坊那儿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