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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别人家,它就不愿意,一定又千方百计要回来,这……”老婆婆也为难地说。
只是这回凌襄钰坚持得很,她又继续央求着:“老婆婆,这瓶子对我很重要。一年以来,它每天在我梦中出现,我感觉它可以解开我某些疑惑,所以,拜托您一定要卖给我。不然,这样好了,反正我们还要在这儿停留几天,如果这瓶子不愿跟着我,它一定会让我出一些事,要真是这样,我便把瓶子拿回采还您,好不好?”
“襄钰,这样好吗?难道你不怕……”沈秋玫担心不已。
“秋玫,逃避是没办法解决事情的,我感觉到这瓶子可以解开梦中的谜团,我宁可冒险一试。这一次,你就别管我,好不好?”她的眼神坚定而执着,说明她必须买到青瓷瓶的决心。
沈秋玫太了解她的个性了。虽然她一向随和,不与人争些什么,可是一旦是她坚持的,她便永不放弃,这是她的固执,也是她的热情。
“好吧,只是你凡事要小心,发现什么不对劲,马上要把这锁情瓶还婆婆。”沈秋玫只好顺着她了。
“既然你这朋友不反对,我看这样好了,我这锁情瓶就送给你了。如果有缘,你自然能拥有它;如果无缘,那么你再拿来还我好了,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老婆婆仍是慈祥地看着凌襄钰,并且一手把锁情瓶递到她手上。
“婆婆,这怎么好意思……”
那婆婆拍了拍凌襄钰的手,说:“瓶赠有缘人,即使无缘拥有,大家也可以交个朋友。没关系,别推辞了。”
看那婆婆的情真意挚,她也不好再矫情。“那好,我就收下了,我会在这里停留三天,有时间我会再来看您,谢谢您了。”
把锁情瓶系在颈上后,她们两人便往饭店的方向回去。凌襄钰很肯定,那瞎半仙给她的指示,大概是指这锁情瓶了。
好奇怪,这瓶子拿在手心只觉一阵冰凉,可挂在颈项时,却觉得温热了起来,而自己的心竟也无端地狂跳了起来。
那一夜,她就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戴着锁情瓶入睡。原以为谷梦尧会再人梦境,甚至……他会以更凄厉的方式向她恫吓,没料到那天竟是一年多来第一次无梦的夜晚。第一天她在晨光中醒来,都诧异得无法置信呢。
“嗯……的确很诡异,难道是锁情瓶的关系?这倒奇怪了,戴着睡就不会作恶梦,不戴着睡呢?喂,我看你明晚还是戴着睡好了,如果仍然一夜无梦,那表示……这瓶子有避邪的作用。”沈秋攻下了这样的判断。“原本以后这锁情瓶是个邪诡的东西,想不到竟然可以避邪,真是捡到便宜了。”沈秋玫真是放了一百二十个心。
不过凌襄钰可不这样认为,虽然她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可是她就是忐忑难安,好像有什么事压着她心头。她有预感,有事要发生了,只是早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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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锁情瓶带回台湾了。
无病、无灾、无梦,因为一直挺平顺的,所以她终究没有归还这锁情瓶,它跟着她飘洋过海回到了台湾。
或许是因为情怯,她一直没有尝试去打开瓶塞,她总怕那谷梦尧就在瓶里,如果他出来了,她不知道他会如何对待她,或许……他会杀了她也说不定,因为他曾说过他不会放过她。
她会放他出来,如果他真在瓶里,只是她要等到回台北以后;至少,她得把所有的事都交代好了以后,再放他出来。她可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大陆。
从海关出来,在回台北的路上,沈秋玫还直叮咛她,要是她在住处发生什么事!随时打电话找她,她会随传随到。
回到家,把所有的事务处理好——当然,还包括把遗书写好,凌襄钰便坐在画桌前仔细端详着锁情瓶。
锁情瓶似乎更加青碧了,是她的错觉吗?
当初从老婆婆手中拿到它,它似乎失去了光泽,并没有现在青艳得噬人的光采,它仿佛增添了生命般,极力绽放动人的魅惑。
她的手细细地摩挲着瓶身,仿佛可以感受到它的呼吸与脉动,她甚至还可以感受到一丝丝的恨意……是她太多心吗?还是她太神经质?
她该拔掉瓶塞吗?而且,她拔得掉吗?在锁情瓶的传说中,必须是锁人的那位亲自打开塞子,那被锁在瓶中的人方能出来。如果瓶中真是谷梦尧,如果她也能打开瓶塞,那么,是不是代表她便是云若湘?如果她真是云若湘,那么谷梦尧会怎么对付她?杀了她?或是折磨她?
天!她不敢想。
可是,如果他已被关在瓶中三千年,她怎么忍心不放他出来?为了自己的安危,而枉顾另一个人的生死,这岂是她下得了手的?
罢了,该偿还便偿还吧。也许事情不会有想像中那么糟。
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触锁情瓶上的塞子,经过了几秒的迟疑后,她稍加使劲便拔起瓶塞。
蹦的一声,塞子竟被她拔掉了。但是,人呢?谷梦尧呢?他不是该找她报复吗?不可置信地以单眼凑近瓶口,无奈瓶子太小,根本看不到里头有什么。她再摇了摇锁情瓶,甚至企图倒出一些什么,可是,仍旧什么也没有。
她小心翼翼地环顾着房间,甚至连天花板也不忘仔细检视,可是却看不到什么异常的现象。
她原以为会看到类似鬼魂之类的“东西”,或者看到谷梦尧龇牙瞪口地怒视着她,结果竟然什么也没有。
难不成这瓶子是膺品吗?而老婆婆说的传说也是谎言吗?可是,她有必要以可笑的谎言欺骗她,并且把锁情瓶免费地送给她吗?
她不解,仿佛经历了一场大灾祸后,突然又中了特奖般的荒谬;她已准备好要接受所有可能的不幸,可是事情的进行却更然而止,令她一时难以接受。
谷梦尧的信誓旦旦、深恶痛绝,竟只是一场云淡风轻?
他一定会有后续动作。只是,他在哪里?
或者,锁情瓶真是避邪之宝,所以所有鬼魁全部消失无踪,而此后她也可以高枕无忧了?唉,或许恶梦真的过去了,只是,可能吗?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躺上床,她不敢关灯,预防着有什么突发状况。直到她迷迷糊糊睡去,并且在晨潮中醒来,所有的事情都平静如常后,她才有一丝雀跃,或许,生命的一切又重新找回它的常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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