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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找我不爱的女人生,所以当时总是一直盘算着怎么让你为我生个孩子。你看,我对你可真是到了死心塌地的地步,哪像你,老是拒我于千里之外。”他叨叨絮絮地提起当年拿她莫可奈何的情事。
“喔,原来你是为了有个孝才娶我啊。”她竞没来由地跟自己的孩子吃起醋来。
“傻瓜,想要有个孩子是因为孩子有你的骨血,而我可以因为这样而完全拥有你,即使有一日你离我而去,我仍然可以从孩子身上看到你的影子。你看我实在是爱你超过一切,哪里是把你当成生产的工具呢?”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柔情蜜意,即使已经听了七年,她却仍然十分动容。
她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也很爱你啊,只是你以前总是一副穷凶恶极的样子,我怕都来不及,哪有心思仔细分辨自己的情感?要不是当年田素云要了点计谋,我恐怕都不知道你在我心里占了这么大的比重;接着,她又找人要毁了我,在我绝望地喊着你的名字时,其实我并不敢奢望你会来,而当你忽地出现在我眼前时,你知道我有多感动吗?当时我真是彻彻底底地感受到我这一辈子是离不开你了。”
“所以,说来说去都得感谢田素云呢。”他感慨地说。
“其实除了她之外,彦廷和秋玫也是促成我们姻缘的大功臣;尤其是彦廷,要不是他一直劝我向你问清真相,我恐怕真会躲你一辈子呢。”她不禁怀念起那段台东之游,有她最苦涩的记忆,也有她最甜蜜的过往。
“说到这小子,我差点忘了,他刚打电话来说秋玫生了,是个女儿。我们找时间去看看她吧。”他拍了下脑袋,忽地记起沈秋玫生产这回事。
她脸上漾满喜悦的神采,高兴地说:“哇!第三个了耶,沈彦廷还真拼命。”
他忽地将脸凑近她,邪邪地说:“我也想拼命啊,只是你总不生,我有什么办法。”
她推开他,害羞地笑笑。“哎哟,我们同在学校里教书,创作又一直无法停顿,再加上丫丫那女暴君,我们根本抽不出时间再教养另一个小宝贝,所以嘛,等过几年丫丫大一点再说唆。”
他温柔地看着她。“其实我倒没有很想再来个孩子,因为丫丫已占据了我全部的父爱;如果再来个小的,我也许无法像疼爱丫丫那样地疼爱他。”
“你呀,没见过像你这么溺爱孝的父亲,丫丫会被你宠坏的。”她又再次提出讲了好几遍的警告。
他脸上净是慈蔼神情地说:“没关系,女孩子就是生来宠的,何况丫丫这么可爱,教我不宠她也难。”
“唉,你哟,真受不了你。反正不管你怎么宠,出了事,你得去摆平。”她实在有些忧心这个女儿,简直活泼调皮得过分;不过,这孩子偏怕她爹,只要他一哄一骗,马上乖得跟个小淑女似的。
“好,老婆,丫丫交给我,你安心啦,你就好好准备你的个人展吧。”他搂了搂她的肩,言行中诸多疼爱。
她笑了笑,心里头十分窝心。
她紧依偎着他,喃喃地说:“梦尧,我真的好幸福,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含蓄而绵长的情爱隐隐浮动,经过岁月见证的幸福灿美得令人动容。
只是,忽地一声叫喊打破了这样的静槛。
“妈咪,妈咪!你来嘛!”小女孩情稚的嗓音叫着。“妈眯,这衣服好漂亮。”
一名绑着两条小辫子的五岁小女孩,正极其兴味地摸着她刚刚由衣橱底层“挖”出来的美丽衣服。
凌襄钰闻声跑进主卧室,见女儿拖着她的衣服,她马上制止:“丫丫,那是妈咪的结婚礼服,你不许碰啊,会坏掉喔。”
小女孩根本不听,她将长礼服披在身上,稚气地说:“结婚礼服啊?那我也要穿。”
看着自己满手未干的油彩,她只得向她老公求救了:“梦尧,你过来,你看丫丫啦。”
男主人出画室跑了过来:“怎么了?”
她满眼无奈地说:“你女儿又胡来了,竟然把我的结婚礼服都翻了出来。你赶快去哄哄她,把她带出去。”
看着坐在地上把礼服盖在头上的小霸王,谷梦尧不禁笑了出来,他走过去蹲了下来。
“丫丫,这礼服是妈妈的,它太大了,不适合你穿。来,爸爸带你去买适合你穿的小礼服,好不好啊?”
丫丫看了看礼服,偏头想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嗯,我们去买溧亮的结婚礼服。”
“好,就买你的结婚礼服。嘿!”他一把抱起丫丫,极其慈爱地摸了摸小女孩的头。“丫丫变重了,爸爸抱不动了。”
“抱不动、抱不动。”丫丫在谷梦尧身上跳动着。
谷梦尧抱着女儿,走到凌襄钰身旁。
“我带丫丫出去,晚餐前回来。”
她笑了笑表示同意,然后看着他们的背影离去。
回过身,即见那件被摆放在地上的礼服,她不禁泛起最柔美的笑容。
那件美丽的衣裳,是她的美梦、她的爱……
犹记得婚礼后不久,他告诉她,他要与她一起生活在同一个时代、与她一起慢慢变老,他不要当所有的一切完全逝去时,他仍在时空里流浪。所以、他吐出修练数千年的内丹,并且把它毁了。
现在,他是完完全全的凡人了,都是为了她啊!
她不能明白为何自己那么幸运,能够得到如此生死以之的感情;每当想起这广瀚天地间,竟然有一个人这么爱自己,她就不禁泪眼盈眶地感谢上苍。
是什么样命运的牵引,将他与她的红绳紧紧相系?即使生生死死过了几千年,那彼此深沉的情缘却不被时空所分裂。或许,当真是姻缘天定吧,想逃躲也逃躲不掉,想勉强更勉强不来。
云若湘必定转世过好几回,然而在她之前,没有一位等到了命定的伴侣,她们或许不婚不嫁,或许随俗嫁了父母要她嫁的人;当然,应该也有人得到了疼她爱她、不离不弃的佳偶。
她时常会想起当年云若湘告诉她的话:以爱来改变谷梦尧。其实,她常自惭地觉得,不是她以自己的爱来改变他,而是谷梦尧以他深如渊海的深情改变了她。
走入盥洗室洗净自己手上的油彩,然后,拾起那件七年前带给她美梦与幸福的结婚礼服。
她还记得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