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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起,就不以为还能拥有自己的灵魂。
「好一条锋利的舌头。」朱策报以冷笑。
在他激狂的吮吻中,宁绘雪感觉到一股痛楚。而后在他的强势下,她被迫敞开了自己,任他的舌窜入唇齿之间与她纠缠、嬉戏……
她不自觉的加深喘息,头昏昏沉沉的﹒几乎站不稳脚,只能虚弱的抓住他的外袍。
「你是一块木头吗?」他忽然放开她。
宁绘雪不解的看着他,微张的小嘴仍因刚才的纠缠而喘息不已。
「我似乎有必要提醒你,你忘记自己的职责了。」朱策扯着她披落的长发,将她拉得更近,「伸出你的舌头,像刚才那样吻我。」
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学着他的样子,斜侧过脸,将舌尖探入他的嘴里,尝试着与他的唇舌嬉戏。不料﹒他眼里全然的清醒却让她感到心慌,慌乱中,她似乎咬住了他的舌头。「我……对不起……我真的不是……」她惊慌的想要退开,不料却被他阻止了。
「笨女人!」朱策戏谑的道,然后重重的咬伤了她的舌。
舌尖的剧痛让宁绘雪脸色惨白,一行细细的血顺着她的嘴角慢慢滑落,且舌尖的剧痛让她几乎无法顺利出声。
「现在,你锋利的舌头已属于我了,记住把它藏好,因为只有我才能碰触!」朱策道。
他的齿间犹沾着她舌尖的鲜血,他的手则按住她背后的伤处,在宁绘雪口齿不清的呼痛声中,他的手指再次掐进了她的伤口里,一瞬间伤口迸裂,脓血四溢。
「又怎么了?」朱策的眼里逸着淡笑,似乎以伤害她为乐事。
在他的眼里,她毫无尊严可言,宁绘雪提醒自己,于是,当朱策再次劫掠她的唇舌时,她假装自己的灵魂正在遥远的地方。
「我买了个木头人吗?还是你觉得这样就能救你的子楚?」朱策推开她,力气之大,竟使得宁绘雪跌倒在地上!「我最差劲的侍妾都比你好上一百倍!」
「我……」宁绘雪的眼眸里蒙上了泪光,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
回想着刘嬷嬷曾说过的一切,回忆着那本画册的内容,她知道该怎么做了!她踮起脚尖,在他的肩颈处留下第一个吻,然后伸出舌尖,在他坚硬的肌肤上轻轻舔舐着,并治着他古铜色的肌肤蜿蜒向下。
受伤的舌使得每一次碰触都成了一种对自己的折磨,于是,她原本就笨拙的动作变得更加笨拙,而他身上则留下一点点淡红色的痕迹——那是她舌上沁出的血液!
看得出这又是一个经过如意「倾囊传授」的「幸运儿」,不过,作为曾刺杀过他的杀手,她此刻最不能激起他的就是性欲了,朱策不禁冷笑着。
宁绘雪的唇舌经过了长途跋涉之后,终于来到他的腰际。望着那消失在裤腰下的黑色体毛,她犹豫了,直到他以不耐烦的冷哼催促她,她才终于怯怯的张开嘴,以牙齿咬开他腰间的系带。
他的外裤滑落,看着那男性健壮的体魄,她忽然觉得惊慌,她真能像画册上所画的那样,对一个不爱的人做出属于夫妻间的亲昵事吗?
朱策愉快的享受着她的痛苦、矛盾,以及最后无可奈何的认命、屈服,不过,若她以为自己的苦难就到此为止,那她就太愚蠢了。
「你以为你是如意吗?不自量力!」当她终于下定决心低头时!朱策重重推开她。
在摔不及防之下,宁绘雪踉跄的跌了几步,整个后背重重的撞在一面墙上。原本已撕裂的伤口迸裂得更厉害,而失落的尊严更使得宁绘雪感觉不到肉体上的疼痛。
「用一下你的脑子,我需要抱一个满是脓血的身子上床吗?」朱策睨视着宁绘雪惨白的小脸,冷漠的口气比冬季的气候更加寒冷。
原来——泡温泉浴只是为了惩戒她?!
宁绘雪心下一片茫然,只能怔怔的望着这个毫无仁慈可言的男人。
「为什摩……」她只是单纯的想救子楚而已,为什么他要这样苦苦相逼?
「我不喜欢被人利用,当然,更不会原谅得罪过我的人。」以他睚眦必报的个性,会放过一个刺杀他的女杀手吗?真是太天真的想法了。
「记住,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就是死也不可以。」他冷不防的出手点住宁绘雪的穴道。
这场游戏的主导者是他,燕南平已经客串太久了,朱策有心机的笑着,他还没有玩够呢!怎么会允许她一死了之?!
「你……」宁绘雪只发出了半个音,就连哑穴也被封住了。
当下连一个手指也无法动弹的宁绘雪,就只能眼看着他扯去她的棉袍,然后她赤裸的身体被迫贴上了冰冷的桌面。
宁绘雪完全猜不到他究竟要做什么,只能在心里不安的想着,他还要折磨她吗?
☆☆☆
这是朱策第一次仔细打量她的伤口,这些纵横交错的鞭痕,似乎把他带回了她受刑的那个雪夜。
看得出她的复元情况相当糟糕,尤其是背后。毕竟,谁都无法独立打理好自己背后的伤口,即使她是杀手也不例外。
此刻,经过水的浸泡,这些本已发炎的伤口整个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粉红色,更有几处因为她先前的挣扎而撕裂。这样的伤,换作别人早就活不了了,可她,她对于生命的执着似乎出乎他的意料,这也唤起了他更大的兴趣。
朱策的薄唇微微上扬,她很快就会知道,活着并不一定都是开心的事。
宁绘雪觉得自己很脆弱,并且无助,尤其是此刻,他静静的站在她的背后,而她仅能感觉到他冰冷的视线看着她。
她曾以为他要她的身体,可他冰冷的目光让她相信,他的确无意于她这满是脓血的身子,那为什么他要……
宁绘雪突然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然后,一个柔软但冰冷的东西贴在她赤裸的背后,依次覆盖在那些红肿发炎的伤口上,为这些肿胀且灼痛的伤口带来一丝轻松的感受。
出什么事了?
透过身前的西洋琉璃镜,宁绘雪看见朱策正以嘴替她吸出伤口中的脓血!
她只是一个有所图且不称职的侍妾而已,为什么…他竟……宁绘雪不禁错愕了。
「记住,这身体也是我的。」把泛着清香的药膏涂在她的裸背上时,朱策微笑的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