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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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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想下车时,从巷口投来一道机车灯光,由远渐近,最后停入骑楼下。

当那女孩脱下安全帽、甩出一头长发时,他一眼就看出那是钟语欢,他打开车门,她早巳跑来他门边,目光灼灼,显然很讶异他的到来。

“滕岳!你来找我?”语气之中,满是惊喜,唇边的笑容则是无比的甜蜜。

“你都这么晚才下班啊?”滕岳下了车,淡淡的问,其实他的心已经在为她单独夜行而忧心。

“对啊。”钟语欢笑着回答。“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每次都是她放假时自动跑去岳山庄的,今晚他的出现实在令她感动。

“我……”想你?不,他怎么可能那样说?就算说也硬要多加几个字变成——我想你的身体,才可以。

“怎么啦?”

“没什么事,随处逛逛。”他终究什么好话也没说,表情由一闪即逝的热切转为平淡。

“那既然你都逛到这里来了,要不要进来坐一下?我介绍我奶奶和弟弟妹妹给你认识。”钟语欢明知弟妹们最后会扮演起“草里之人”暗地偷窥这远来贵客跟姊姊会发生什么事,但她还是忍不住邀请他进入她的生活。

“不用了。”

“喔……”钟语欢有点失望,长睫毛一下子低垂下来,在朦胧路灯下映出一排弯弯阴影。

“你要不要跟我回岳山庄?”忖度良久,滕岳于是开口。他想见的不是她的家人,他只急欲与她独处。

“不行,明天还要上班。”情字力量大,但再怎么吸引着她,她还是不能误了正事。

“你在我那边过夜,我明天自会送你去上班。”

“不行……”最近的休假日她已经都夜不归营,如果再连平常都不知节制,那实在对奶奶和弟妹太不负责任。

“为什么不行?”

“我家里有奶奶和弟弟妹妹,我不能每次都丢他们在家。”

滕岳一人独居惯了,不太能领略对于家人的悬念和牵挂。不过在这顷刻间,他倒是想起了他那年迈却仍一脸严肃的孤独父亲。

“我知道了,那你下次什么时候休假?”

“下礼拜有一天,星期二。”

“你不能多请一些特休吗?”显然暴发户不太明了市井小民工作之苦。

“请是可以请,可是如果不请的话,算加班,钱会多一点喔!”钟语欢耐心的为这没吃过头路的暴发户解释。

“钱我有啊!你是我的花钱手,你忘了?”

“花钱手固然要花钱,但也不能放着正事不做啊!”钟语欢突然觉得他这个暴发户,日子过得才真是梦幻呢!

“总之,你就是只肯腾出星期二给我?”怎么会说出这种哀怨的话?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可是潇洒不羁、来去自如的暴发户啊!怎会变得有如深闺怨妇?

“滕岳……”真想一辈子都给他!只是碍于现实,家人和工作都不能不顾。

“干嘛?”他像个孩子似的。

“你喜欢我,我很高兴。”钟语欢牵起他的手,笑着说。

“钟小姐,你想太多了。你明知我喜欢你的……什么东西。”

“好啦!我知道。”钟语欢不以为忤的一笑,将他的手执起,她低头啄了几下他的手指。

她的动作很轻微,也很纯真,但却严重的撩拨了滕岳隐忍多时的情思。

他将她往怀里用力一带,紧紧的搂着,掌间的力量大到使她的背阵阵发疼。

钟语欢傻傻待在他怀里,却不明白他这充满力道还隐隐颤抖的拥抱是怎么一回事?又不是生离死别,他怎会好像很激动?

她挣扎着抬起头来,企图仰望他脸上会出现什么惊人的迷醉神情……

但是,没有。

除了眉头深蹙外加点傲岸,她什么也捕捉不到,连他一向炯亮的眼睛都十分黯然。

“那我们下星期一晚上见。”滕岳轻轻推开她的身子,没什么特别表情,说完就直接回车上去了。

要走,至少也给个吻嘛!什么叫吻别,他不仅啊?

钟语欢怔怔望着他驾车离去……觉得这滕岳也够奇怪的!

***凤鸣轩独家制作******

星期一晚上,钟语欢下班后回家安顿好家里老的小的,再打扮好自己,一出家门,就被滕岳急惊风似的接走了。

“滕岳,你好像……很赶时间?”坐在车上默默无语许久,钟语欢终于忍不住针对他的急切提出疑问。

“钟小姐,你只要想一想一个三十岁的强壮男人该多久纡解一次比较恰当,你就会明白我在急什么了。”滕岳油门猛催,眼神直凝前方,也许他说了什么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吧!

他只知道他现在身心皆痛苦,很想针对她来出气!

“难道……”他真只愿意与她交欢,不打算交心?钟语欢神色倏地一片黯然。

“难道你就不能闭嘴?”聒噪!男人开车最忌女人在耳边唠叨。

“我也才讲一句半……”一路上奔驰,转眼已过二十分钟,她连两句话都没说齐全,就要她闭嘴,这实在很压抑人性耶!

忽地,滕岳将方向盘往右一拐,车子发脾气似的顿在路旁,煞车引起的阵阵白烟在车四周缓缓飘起,余怒未消的引擎声则轰然作响。

钟语欢被震得几乎整个人黏在门上面,还惊魂未定,扬眼一望,滕岳已欺上身来,不由分说的,吻就如午后雷雨,狂骤而下。

他果然很急。

对她的唇一阵狂野蹂躏,滕岳从迷乱中抬头,而后却万般颓丧的伏在她肩窝处喘息。

不懂他何以如此心烦意乱,钟语欢像安抚孝似的,拍拍他的背,还在嘴里说着“乖、乖”。

“可不可以,赶快找出证据?我发现我不能只爱你的身体,我的心一直往你靠近,但是,我怕这是错误的距离。”滕岳在她的怀里坦承了自己的忧虑和矛盾。

生性敦厚的男人,总为自己的心意和行为采取最高标准,以及不容质疑的负责态度。

“我们去把画买回来,好不好?”

闻言,滕岳讷然不语,他希望她找出证据,却又怕她找出来的结果根本不是他要的,她或许会因此崩溃,而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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