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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你居然给我扯到阎罗王没老婆这种狗屁不通的事去!你这颗脑袋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我强烈质疑,你真的是凭实力考上大学的吗?」
「妈,你可以怀疑我的美貌,但不能侮辱我的智商。我从来不做偷鸡摸狗的事,当然更不可能作弊。」为自己澄清,这可比抓住阎千岁的心重要多了。
佟采瀞有点无力。「应该说,比起作弊这种高难度的事,考大学对你而言简单多了。」一阵叹息,佟采瀞不禁沮丧地想着:外表生得丑可以求助整型医生,但脑袋里的东西怎么替换啊?
冰雾只是天性懒得动脑筋而已,不算笨到有找的地步,只见她又好奇、认真地请教道:「妈,麻烦你说清楚一点,为什么要我去当阎千岁的情妇?」
「为了替我……咳咳……」轻咳了一阵,佟采瀞喝了一口温茶,正待往下说,但冰雾已忍不住大惊失色,身体往后缩去。
「妈~~你妄想老牛吃嫩草,结果人家阎千岁不理你,所以你记恨在心,要我代母出征替你报仇!妈,这样很恶心耶!」
女儿唾弃的目光几乎使佟采瀞丧失理智想要陷死她。
「不是这样的!」上帝啊!注生娘娘啊!她要换孝!
「不是报仇喔C里加在,因为我不做伤脑筋的事。」冰雾好庆幸自己把丑话说在前头,吃吃笑说:「既然不是报仇,那就是报恩啰!妈,什么时代了,还流行对恩人以身相许?很好笑耶!而且,叫我去当阎千岁的情妇来替你报恩,你不觉得你女儿很委屈吗?」
「要不然我养你这只米虫有什么用?」佟采瀞顺势接下去,看她还能掰出什么光怪陆离的情节。
冰雾受辱似的说:「妈,我是你的宝贝女儿耶!」
「那当然。」佟采瀞既然已经知道女儿怕麻烦,也就绝口不再提「报仇」两个字,就让她以为自己是去「报恩」好了。「所谓报恩,不是该拿自己最好的东西去报答吗?还是,你认为自己不是我们家最有价值的宝物?」
「我当然是。」冰雾干笑以对。「问题是要报恩也不必我去做情妇吧!我就是看他那张脸不顺眼,对他的名字更有意见,实在无法忍……」
「你先烦恼阎千岁看不上你吧!」没错,这正是佟采瀞内心之痛。
「什么?这怎么可能?」
「你大小姐除了外表可看之外,脑袋是草包一颗,讲话像天兵,加上天生的米虫个性,阎千岁如果看得上你,那是他的不幸,上辈子加上辈子欠了你,所以老天爷要惩罚他。」呼~~终于出了一口怨气。
太不应该了!「呜呜呜~~妈,你好过分,我虽然已经是成熟的大学生,但也会想不开去离家出走喔!」
「请便!请你顺便问问阎千岁养不养你这只米虫?因为下个月你就满二十岁了,我做母亲的责任和义务已了,不打算再支付你的学费和生活费。」再下一剂猛药,对付又笨又被动的女儿不得不如此。
果不其然,冰雾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
「别说妈狠心,这就指点你一条明路──去找周小姐,她会帮你!」
终于,网已撒下,佟采瀞站起来呼出口长气,顺便伸个懒腰。
「就这样子了,我去睡个美容觉,以防被你气老。」
「妈,你不能这样啦!」
「……」不听、不听。
「妈!妈!」
「……」柔软芳香的枕头,我来了。
「妈~~妈~~」
「……」直接赏给她一记关门声。
「妈,你太过分了,好歹也给我三个月的遣散费啊!」佟冰雾很没志气的哀哀叫,但狠心的妈妈甩都不甩她。算了,把眼泪省下来吧!先回房一睡解千愁,明天再收拾行李。
经过老妈房门口,她不忘又呜呜呜……哀号个几声,但一样没人理。佟冰雾禁不住滴下两颗清泪,就像「无家可归的孝」在人间重播,她真是不幸的美少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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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冰美容健身中心」的老板叫周玄月,社交手腕一流,把一家美容健身中心经营得有声有色,成为上流社会千金小姐们的交际场所。她三十出头的年纪尚小姑独处,背地里早已闲言闲语传了多年,说她是「鸿谷集团」总裁阎锐的地下夫人,而地下夫人即情妇也。
真的?假的?
不管是阎锐或周玄月,都从来没有公开承认过,却也不曾正色否认过,他们学足了演艺圈大明星的台词,「我们是好朋友,一直以来都是好朋友。」
「跟女人维持纯友谊,不可能!」当人家儿子当了二十六年的阎千岁,冷冷的,扯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你你你……不准你笑!恐怖死了,怎么偏偏你谁都不像,却像极了你可怕的祖父!」在外人面前威严干练的阎大总裁,挺没形象的哀鸣了一下。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宛如阎王转世的老爸,好不容易老爸在十年前蒙主宠召,他以为自己终于解脱了,可以抬头挺胸当家作主了,谁晓得……谁晓得老天爷好狠的心哪!他那唯一的儿子,阎千岁,不像父亦不像母,却愈长大愈像祖父的翻版!
他天生偏冷的脸庞本来就严酷不讨喜,一皱眉头更显得狰狞无比,偏偏他还算满爱笑的。不过别人笑起来都那么亲和温良,只有他阎千岁,那线条优美的嘴唇微微上扬,竟会使人感到冰凉由脚底窜起,流窜过了背脊,直达头顶,冻彻五脏六腑。
颤抖,很快的遍布对方全身。
这时候,千万别去看他的眼睛,因为他黑眸里散发的更是无比冷酷与心机深沉。
「长眼睛没见过比你更不适合笑的人。」阎锐没好气的说。
「爸,你顾左右而言他的技巧太差了。」同样一张冷脸看了二十六年还不能适应,骗谁?
「你跟你祖父一样狠,人总有言不由衷的时候,你何苦追问到底?」
「你今天特地命令我随你前来,又在周玄月董事长的办公室内招待我,如果我没看错门上的招牌,隔壁便是董事长专用的会客室,你希望我作何猜想?」阎千岁冷眼扫过不远处的屏风,屏风后隐约可见一张金色床罩的大床。可想而知,这里是周玄月的办公室兼睡美容觉的小闺房,要是没有特殊交情的朋友,进得来才有鬼!
阎锐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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