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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只会煮泡面,总不能叫病人吃泡面吧?想了想,就决定熬高汤。」她侧着头询问:「先生,可以点餐了吗?」
他嗤笑。「从头到尾只会煮泡面的人居然敢大言不惭的叫我点餐?好吧!别说我不给你面子,那我点皮蛋瘦肉粥。」转身回房,他嘴角却是带着笑的。
他难得感冒,每次感冒只要睡一觉、流流汗,退烧了就没事了。他照惯例进浴室洗头、洗澡,把刚刚闷出来的汗水冲掉,然后再穿着浴袍回到卧房,把头发吹干。
突然他听到外面有高分贝的女声,感觉很耳熟,他疑惑的搁下吹风机走到客厅,一看眼前的状况,一把无名火瞬间往上冒——詹雨妮、华珍珍,还有一个没见过的男生,三个人一起向冰雾叽哩呱啦的叫,吵死人了!
「你们在我家吵什么?」冷厉的声音使众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华珍珍回首见到他穿浴袍的模样,头发微湿,真是性感得不得了,不由得面红耳赤的掩住丽容,显示她的清纯,其实她今年都二十五了。
詹雨妮最先恢复战斗力。「千岁,你在家里最好,我们一起来清算这只狐狸精的罪行!你问问她,她是怎么诱惑珍珍的表弟的。」
「妈,你不是法官,我家也不是法院。你们先坐一下,我换衣服。」他脸色之难看,连詹雨妮都不太敢惹他。「冰雾,你跟我进来。」
冰雾脚步沉重的随他回房,关上门。
「那男的是谁?」阎千岁一语命中,方才那男的一直想拉冰雾的手,想到此,他面色更加冰冷。
冰雾轻叹,「他是我学校里的同学陈沛谷,学生会副会长,从上学期就一直放话要追求我,我都跟他说我有男朋友了,他却还不死心。后来我干脆告诉他,说我跟我的男朋友正在同居,他一样不放弃,说什么还没有结婚之前,他有公平竞争的权利。」
「幸亏我跟他不同系,所以上学期还算平静。没想到这学期同时选上艺术监赏课,他又开始痴缠,不得已我只好拉着方水袖或马元元一起上课,但今天她们都没空,我只好提早回家,说教授临时有事,是我骗你的。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他是华小姐的表弟,还找上门来闹,对不起!」
阎千岁知道她没有说谎不眨眼的本事,但心里就是非常的不舒服。
「你不该让他们上来。」他找碴。
「楼下管理员说你母亲来探望你,我怎么可以不让你母亲进门呢?我以为总裁夫人知道你感冒了,急着想了解你的病况。」她帮他把头发吹干,以免二度感冒。
「了解病情?那从来不是我母亲的作风。」
阎千岁换上居家的休闲服饰,牵着她的手走了出来,拉她一起坐在客厅的皮沙发上,也不放开握住她的手,像是默默宣誓着所有权。
华珍珍即使看得双目发赤,也要显示她的淑女教养。刚才她才跟詹雨妮商量过了,由她来说比较好,因为过分情绪性的攻击其实于事无补。
「千岁,我也不希望第一次到府上拜访是这样的场面,但实在是无可奈何。」华珍珍以轻柔的口吻道。「沛谷是我姑姑的宝贝儿子,突然间为情所苦,常常无心上课、言行脱轨,家人都十分担心。经过打听之下才晓得他喜欢上一个叫佟冰雾的女孩子,我知道之后真是大吃一惊。」
「呵~~佟小姐,我无心找你的麻烦,只是单纯的想带沛谷来亲眼看清楚你果真是个被男人包养的情妇,唯有如此,沛谷才会彻底对你死心。我这样做,纯粹只是想挽救一位有为青年的前途,希望你能体谅我做姊姊的一番苦心。」
句句有理,却句句刺人,像棉里针。
冰雾也只能听着、受着,找不出话反驳。她感觉身边男人握她的手加重了一点点力道,似乎在安慰她,她的心瞬间为之一宽。
「陈沛谷先生,」阎千岁以男人对男人的口气道:「以你陈家的祖先发誓你没说谎,冰雾曾答应过你的追求吗?」
「没有。」陈沛谷吓了一跳。好一个恐怖的男人!
「冰雾曾跟你出去吃饭、约会吗?」
「没有。」
「冰雾有老实跟你说她正与人同居吗?」
「有。」陈沛谷心痛的回应。
「那很明显问题不是出在冰雾身上,你们还来我家闹什么?」
华珍珍听懂了。阎千岁在回敬她方才那番话,也存心维护枕边人佟冰雾!望着他们相握的手,她无法不嫉妒。看着佟冰雾脖子上明显的吻痕,她回想起阎千岁曾说过的话「我一天不抱女人就没精神工作」!每每思之,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难道她应该对他抛却女性的矜持?
詹雨妮尖声道:「如果不是狐狸精欲擒故纵,要尽手段,堂堂一位世家子弟怎么会被她迷惑?」
「妈!」阎千岁警告道:「你不是当事人,凭什么妄自揣测、替人发言?」
詹雨妮态度依然强硬。「我是看不得一位好人家的少爷被狐狸精骗了……」
「不,冰雾没有骗我,也不曾给我希望,是我自己单恋她又因为一见钟情,所以放不下。」陈沛谷是涉世未深的少爷,还没学会耍心机,即使他伟大的爱情只是海市蜃楼,也不希望被污蔑得太难听。「可是冰雾……你不觉得这样跟一个男人同居是不对的吗?你是为了钱吗?」
「莫名其妙!」阎千岁皱眉道:「未婚男女同居也值得你们大惊小怪?你敢说你以后不会跟自己的女朋友同住?冰雾又不是勾引有妇之夫,你凭什么指责她?你是她爸爸吗?」
陈沛谷一窒,辩解道:「阎先生,你不是我表姊的男朋友吗?我还听说你们快要订婚了。」
「我怎么都不知道我自己要订婚了?谁造谣生事你就去找谁负责。」阎千岁扯唇一笑,寒气森森。「结婚之前,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当然华小姐也是。」
詹雨妮怕中意的千金媳妇气跑了,连忙道:「陪睡的女人跟娶进门的妻子,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他的母亲怎么老是帮着外人跟儿子唱反调呢?阎千岁真是不能理解。「不一样吗?这就难怪爸要去外面风流快活了。」
「……」大家相对无言。
最后的结果呢?当然是不欢而散,恢复一室寂静。
但郁滞的空气依然凝结在两人之间,像是停止了流动。
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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