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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可以击中他了,她一定要摆脱被安列德压得死死的现状。
「也还好啦!但你若打中他,获得的成就感肯定会更大。」比比身後的人,安列德嘻笑地吹凉枪管口的余热。
由於所装填的练习弹只配有足够发射的火药,所以管口的白烟并不多,也没有呛鼻的烟硝味。
「真是希奇,你的随身配枪竟然没装实弹!」
卓月榛诧异地扬扬眉。这实在是太叫人感到惊讶了。
「这把没有,不代表我真正的配枪没有。」将手中的枪枝抛上待保养枪械的木架上,安列德悠哉地自腰间摸出另一把枪。
有别於一般制式手枪的乌黑漆亮,这把银色金属外壳的枪置身於灯光之下,层层银波轻缓漾出,色泽华美得无可挑剔。
「啧!小家伙实在该换把枪,既然代号叫银狼,枪就应该换把银色,上头最好还有狼纹雕饰。」卓月榛着迷地看着好友的配枪说道。
「很不错的建议,你可以好好和小家伙一起研究研究。」
安列德边说边定至火药柜前,替爱枪换上练习弹,然後背对着枪靶,将手往後-举、在连续三记枪响後,两眼视力皆二·○的雷杰确认底端靶纸上,只残有-个枪洞。
好准的枪法!真希望自己也能练出这等实力……
才这么想,一把枪便飞至眼前,雷杰赶紧伸出左手接住,是把奥地利制的葛拉克17。
「可以换一把吗?这把我不习惯。」葛拉克对他而言太轻了。
他的眼光在枪械架上浏览一圈,只见贝瑞塔、葛拉克、sIg、华瑟、h&K……世界各大手枪厂牌一应俱全,足以号称是座小型枪械博物馆,一旁还有一大堆品牌型号的狙击枪及突击步枪任君挑选,而在最尽头的墙角,一排排子弹根据其半径规格与厂牌整齐地陈列於电脑自动化除湿、调温与衡压的保存柜里,只怕恐怖份子的军火库都没这么齐全。
「现在你的骨头还没完全硬化,沙漠之鹰对你来说後座力太强。而质量轻、消化後座力功能也不弱的葛拉克,比较不会造成你的负担。」卓月榛脱掉耳罩,朝雷杰走来。
「你的枪使得不错。」
他没忽略她刚才瞄的靶,所有弹孔都在红心范围内。
「入境随俗嘛!想当好邻居,就得从彼此交流开始。他有兴趣教,我就有兴趣学。」她好整以暇地检查了他的右手。
卓月榛判断短时间练枪并不会对他造成伤害。想必安列德也已注意到这点了。
「开几枪让我瞧瞧。」放开他的手,她命令道。
「有他在,我会有压力。」那把枪太过特别,而纪录上惯用银枪的人并不多,他几乎可以判定安列德是谁了,只是年龄上好像有些不符。
「怕的话就用你手上的葛拉克17轰走他。」她深信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撂倒是最直接的方法。
「我怕我的脑袋,真的会很通风。」
光从那男人刚刚露的那一手来看,雷杰便明白现下的自己是不可能胜过他的。
小虾米终究无法对抗大鲸鱼。
「没关系,我和几名法医交情不错,他们会容许你插队。」她一副好商量的语气。
「我可以请问蒙尼根先生的代号吗?」雷杰话才刚说出口,一颗子弹立刻自他的颊边掠过。
而行凶者照样没有回头。
卓月榛冷笑道:「你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可以慢慢猜,答错不扣分。」承诺是不容许背叛的。
现在的亚当早已身心俱疲,她绝不容许自己成为粉碎安列德最後一丝平静的凶手。
「以後有时间就自己过来练习,门我不会上锁。切记不要练习超过半小时,扳机尽量用左手扣。」
「我以为你会坚持我初来时的警告,要我在养伤时期远离这玩意儿。」雷杰甩了甩枪,感觉有这东西在手中的滋味,真好。
正准备踏出门的卓月榛缓缓回头,唇际忍下住勾起招牌式冷笑,很轻很柔的那种,「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不知变通的人吗?」
「不像。」
「知道就好。」
随着她纤丽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有一瞬间,雷杰以为自己有部分的注意力已追随她的脚步声离开了地下室,前往那间四处飘扬着自信与自在的画室,沉浸在她专注绘制的画作里,从此不再离开。
不远处,安列德默默将雷杰的怔愣收入眼底。
当年,同样是在这种恍惚及混沌不明的氛围里,他爱上了她——自己生命中无可取代的女人。
而今,他已失去了挚爱,小师弟也会失去贝亚娜吗?
「还在那发什么呆?小鬼,快点滚过来练习。」甩了甩头,安列德不愿再想。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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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有脚步声接近,雷杰反射性地举起枪瞄准门口,托右手复原良好之赐,他终於领回了自己的沙漠之鹰,也重拾了过去的戒心。
「这是你面对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吗?」朝对方丢去一串钥匙,瞄准她眉心的枪口丝毫激不起卓月榛的恐惧。
刚认识安列德时,他也时常这样对待她。
「这会儿又是什么差事?」接下飞来物,雷杰将枪收回腋下。
自从右手可以不用再以三角巾固定後,他发现自己被她奴役得更加彻底,完全把他当成佣人来使唤。
「冰箱空了,我得出门补货。不幸的是,安列德几天前回南部去了,你是我唯一可选择的提重物人选。」
「你还真当我是免费佣人?」扫地、煮饭、洗衣、脱光光当模特儿,样样都由他包办,明明以「骨骼未完全硬化」为由扣留他,却指使他做一堆杂事,利用得未免也太彻底了吧?
「我向来秉持着物尽其用法则。」
没错,她大小姐自己就会开车,只是巴黎的交通状况实在令她不想坐在驾驶座上,否则总有一天,她会开去撞前面那台一直不动的车。
她这人最讨厌塞车了,可惜巴黎的车况三不五时总是让她觉得讨厌。
「去哪儿?」
其实只要是她开口,他都只有听话的份,反正他的男性尊严早在摔墙那日全摔光了。
「先上车再说。」上回因为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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