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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纳闷着,赵刚已收拾起桌上的文件,放进公事包里。“事情就这么决定,我先赶回家了。”
“回家?你才点了牛排不是吗?”方敏怪叫。
“我还是习惯在家吃,我那份你替我解决吧!”他放下两张千元钞票,提起公事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方敏直瞪着桌上刚送来的两份牛排,百思不解工作伙伴的行径。
她看起来很能吃吗?赵刚未免太污辱她辛苦保有的身材了!
而且,赵刚离异前根本难得回家吃一次晚餐,当然,曾兰萱不喜爱下厨,这怪不得他。可现在他是不折不扣的黄金单身汉,回家吃什么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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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空间很宽敞,他占据一角落,本来无事,但前面塞了婆婆妈妈近五、六个人,每个人两道审量的目光投射在他身上,这电梯瞬间就变得局促了。
他对毫无交谈纪录的婆妈们点头示意,眼光停留在八楼灯号上。
电梯速度太慢了,他想在这些女人出日搭讪前离开,但运气不好,灯号停在七楼时,出去两位,剩下三位,其中一位小笼包脸、卷卷头,穿着贵气的女人开口了,声音尖细得令他皱眉。“八楼的赵先生吗?”
“是。”他有礼地笑。
“赵先生,我是九楼的王太太,”电梯在八楼停泊,小笼包女人按着开门键,似是有话要谈。
“您好。”他存疑地看着女人,不知道这副来者不善的面孔准备说什么。
“赵先生,大家都是邻居,有话私下谈,怎么谈都行,所谓远亲不如近邻。听说您在公司也是担任高级主管,手下带人,知道人和最重要,怎么为了件小事就在拽大会上张扬呢?”女人带着不小的敌意,口吻高亢。
“对不起,您是指——”这女人太唐突了,他从未参与过大会,问卷倒是有填写缴交,且仅针对停车场管理散漫事提出质疑而已,这也能冒犯女人吗?
“赵先生,您真是贵人多忘事,赵太太昨天在会议上提出你们天花板漏水一事,要管委做裁决,强制我们九楼赔偿。我真不懂,我不过是慢点找人修水管而已,并没有说不理会你们房间壁癌的情形,这样在大会上张扬,真不给情面啊!”女人咬牙切齿。
“是啊!赵太太还提出顶楼空中花园禁止拽晒棉被,说有碍观瞻,降低大楼品质。赵先生,您也知道这里靠山,湿气重,偶尔太阳出来晒晒冬天的棉被有何要紧?也不是每个人都要到顶楼赏景喝咖啡啊!”一旁尖脸女人也插嘴道。
“赵太太年纪轻轻,倒是挺积极的,连垃圾分类管理也有意见,赵先生有这种贤内助真省了不少事。”垫后的长脸女人讥诮道。
他先是一楞,但敏捷的思路七转八拐,很快抓到了眉目,他清清喉咙,摆出面对客户质疑时的一贯姿态,“各位,我明白了,但是拽决议事项我到现在还没有过目,等我弄清楚了,再给各位一个答复。抱歉,造成大家的困扰。”
他欠欠身,不给婆婆妈妈抱怨的机会,闪身走出电梯,拿出家门钥匙。
这个叶萌,到底在搞什么?她的工作量还不够吗?竟有闲情参加拽大会,和邻居杠上!当初看中这栋大楼,就是因为拽单纯,同质性及层次也高;现在这么高分贝交手,这些老拽是不会轻易被安抚的。
门一开,他吸一口气,大喊,“叶萌!叶萌!”
“来了!”脚步声在楼上地板碰碰作响,她穿件短T恤、短牛仔裤,手里拿着一支拖把,满头是亮晶晶的汗珠,从栏杆往下探,笑道:“回来啦!洗手吃饭吧!菜在桌上,还是热的。”
他默不作声,慢慢走上楼。看惯了他的一号表情,她也不以为意,持续在走道上拖着地板。
“叶萌,停一停。”他出声制止。
“怎么啦?”她闪着小鹿眼,发现他面带隐忍,欲言又止。“公司有事吗?你好像很累。”她忍不住伸手探触他的下眼睑。
他抓住她的手,心口一阵热,拖慢了说话的速度。“你昨天,是不是参加了拽大会?”
她一听,噘起小嘴,翻翻白眼。“是管理员说的?”
他摇头,“我遇到了九楼王太太。”
她小脸马上换上“原来如此”的表情,激愤道:“她真不讲理,跟她说了好几次,她上次装潢挖坏的水管要快点修好,拖了一个月了,你瞧——”她抓住他手掌,拉着他走进未上锁的主卧房,指着衣柜上的一大片斑驳湿霉的天花板,和白漆剥落浮凸的墙壁,“她再不修好,你这房间就要发霉了,而且掉落的粉尘对呼吸系统也有害,她一拖再拖,我气不过,才告到管委那儿去的。”
他不禁莞尔,他做主人的竟然浑然不觉房间出了问题。他每晚一进房门,通常只点亮床头灯,洗了澡倒头就睡,没事也不会盯着角落衣柜上的天花板猛瞧,只有常进来收整衣物、拖地板的她才会发现。但,她不必这么义愤填膺吧?这并没有危害到住在楼下的她啊!
“顶楼花园的事呢?”他接着问,视线下移——他的掌还在她手里。
这一提,她火气更大。“顶楼玻璃花房是管委会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这么美丽的园景她们不知感激,竟然把棉被盖在咖啡桌上和花棚上晒,你说是不是很杀风景?”
“你常上去?”他惊诧,他从未上去过。
“嗯。”她坦诚,忽尔泛起笑意。“这里山景很棒,有空你该去看一看,别闷在屋里。”
他沉吟了会,眼前那张散着热气的脸、忘了放开他的柔软小手,彷佛有着强力磁波,扰得他心思一阵迷乱。他定定神,再问:“你自称是赵太太?”
她竟不觉羞怯,理所当然地耸肩,“起先他们这么叫时我想更正,后来发现顶着帮佣的头衔根本不会有人理我,只好将错就错。这次我的建议载入决议,拽就会遵守了,天花板的事过几天九楼王家再不改善,我就寄存证信函给她。”
她翘起下巴,洋洋得意,转眼察觉他拧着眉头,垂眼凝思,顿时不安起来。她歪着脸,探看他眼眸中的喜怒,小声问:“是不是我这样做造成了你的困扰?你放心,等我搬走时,我会向大家解释我不是真正的赵太太,可以吗?”
他不吭声,反手握住她的手,指掌突然紧缩。
“你胃疼了?”她恍悟,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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