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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心纭亲自拿了一条黑巾蒙住他的眼。
不过这对受过训练的凌御泯来说并不碍事,他清楚记下了车子行经多久,转了几个弯,耳边仔细听着窗外声响,有学校钟声,再经过平交道……他大概已知道自己被带往何处。
车子一停,他被带下车,果然立刻闻到海风的味道。
应该是废弃的码头。
他正这么想,便听到铁门拉开的声音,他猜测是货柜改制的铁皮屋。
「进去!」他身旁的人推着他进屋。
凌御泯被拿下眼上的黑巾时,已经被押在一张椅子上,是心纭亲自拿着一条绳子,将他双手反绑在椅背后。
他朝四周观望,这是一间铁皮屋,应该有两层,外表毫不起眼,就像被废弃在港边。但是里头所有设备一应俱全,包括高级的电脑设备——凌御泯知道这就是他要找的地方。
此时女首领走了过来,对着他阴冷的笑道:「多看几眼吧!以后没机会看了,你走不出这间屋子的。」
心纭已经将绳子绑好,女首领绕着椅子说道:「拜你所赐,我们能全身而退到这里,不过,我这么多年的计划总是被你在最后关头一一破坏,你说我要怎么答谢你?」
「最近你们在洗钱,应该已经获利不少了吧?」凌御泯套她的话。
「厉害厉害,连我们在做什么都一清二楚,不过……你找不到证据的。说到这里,这又要谢谢你将心纭送到我们手里。」
「关心纭什么事?!」凌御泯不愿心纭的名字和他们连在一起,怒吼一声。
康心纭看着他,却面无表情。
「你可能不知道她这两年是怎么过的,你更不知道她现在已经身败名裂、负债千万,更要面对打不完的官司。」女首领看着凌御泯,一字字说着。
他讶异地看向心纭,两年不见,他真的不知道她竟然遇到这么多事。「心纭,她说的是真的?」
「怎么?你也会关心我?」
心纭一阵嘲讽,凌御泯渐渐明白她的转变不是那么单纯。「心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他一颗心满满地被她占据,无奈她的态度丝毫没有转变。
「发生了什么事?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没有立足之地,谈感情被欺骗、交朋友被利用;工作遭革职、身欠银行巨款;吃不完的官司、法院一张张传票追着我……
凌大少爷,这两年你倒过得逍遥自在,我现在已经明白这世界没有公平正义,只要有钱就是大爷。」
她一字字说得愤恨,他愈听愈心惊,他不知道她发生了这么多事,更没料到她竟然已经变得如此偏激。「所以你就自甘堕落?」
「自甘堕落?」心纭眉毛一挑,转身从一旁拿起一条皮鞭,竟想也不想就往他身上抽下——
啪!
凌御泯身上立刻多了一道鞭痕,他没有闪躲,这样的心纭只让他更心痛。
「我帮他们办事,他们给我应有的代价,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你们凌家打着响亮的名号,却私下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比起来你们更虚伪肮脏!」
此时一通电话打进来,女首领要心纭接听,言谈中,凌御泯听见她一步步教对方如何规避法令逃税、如何洗钱比较安全,甚至怎么假造凭证、要注意哪些事项,他越听心越沉。
女首领走了过来,得意地笑道:「这样的人才,又有政府机关实际经历,对我们来说可真是如虎添翼,这可真要谢谢你。」她边说,边走向其中一台电脑,启动密码后开始输入所有相关资料。
愤世嫉俗又有金融专才的康心纭,绝对是这帮人利用的好对象。
凌御泯知道这台电脑中必定存有多项事证,但是他眼前马上走来两位壮汉挡住他的视线,他没办法看见密码。
「拜你所赐,两年前我功败垂成,不过现在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入侵金融系统,怎么好好搬钱,而这次……你只能坐在这里好好观赏,在此之前,这两个人会陪你好好玩一玩。」
凌御泯已经明白,这帮人这两年的沉寂并没有减少他们的野心,除了洗钱,他们要再一次集中火力攻击金融系统,而这次他们要他当观众。
两个壮汉已经站在凌御泯眼前,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早已悄悄拆解下手上的绳子。
但要是现在动手,不但可能带不走心纭,更无法将证据带走,所以他已经做好挨上几拳的准备。
「首领,他留给我收拾吧。」此时康心纭走了过来,站在他身边。「依当年他的所作所为,我想我最有资格好好招待我们这位客人。」
「心纭,你曾经那么爱他,现在真的下得了手?」康心纭毕竟不是一开始就加入他们,女首领对她还是有所防备。
啪!
不料心纭扬起皮鞭又是一抽,这一鞭不轻,凌御泯只感到脸上一阵火烫。「心纭……」他咬着牙,忍痛看着她的转变。
女首领笑了笑,对心纭说道:「看来你对他积怨颇深——好吧,他随你处置,不过别忘了他是我们的人质,你得看紧。」
「好,把他带到我房里,我会好好报答当年他给我的一切。」心纭得意洋洋地说着。
凌御泯被带往二楼的一间房,心纭一把将他推入其中。
砰!
她用力将门甩上,似乎发泄着满腔的怨恨。
凌御泯见房中无人,立刻松开手上的绳索,心纭一见脸色一惊,不过她没有阻止他,反而往门口底下的门缝一看。
凌御泯随着她的眼神一望,果然门口有人即将进入,他立即将绳子往身后藏,将手故作反绑状。
心纭反应也很快,就在门被开启的那一刹那,她抽起皮鞭「咻」的一声直落凌御泯身上。
凌御泯没有反抗,他必须「装」做被绑着的样子,不过这已经是他今天挨的第三鞭了……不疼才怪。
他叹了口气,对心纭说道:「心纭,你真的下手这么重?」
「对你需要客气吗?」
「难道你现在心中只有怨恨?」
「不然你告诉我,我应该还有什么?我已经人财两失、信用破产,难道我还该好好爱你?」她面露怒容地对他说。
进入屋内的人仔细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凌御泯猜想他应该是派来察看心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