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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有气也无处发。
再说,她能怼他生气吗?不管她对多少人生气,唯一就是不能对他生气。因为他不仅曾救了自己一命,这是……还是……
这时,医生自手术室走了出来。
「你们两位谁是布的家属?」
傅容容忙走上前,「我是他母亲,请问豆豆他怎么啦?」
「肝脏及脾脏破裂,加上先前失血过多,因此需要输血。可是他的血型很罕见,我们医院一时间找不到相同的血型来为他输血。」
听到要输血,傅容容顿时刷白了脸。
她知道豆豆血型稀少罕见,但一向不以为意,因为豆豆是那么听话、健康的孩子,从小到大,别说生病,连感冒都很少有,所以纵使知道豆豆血型十分罕见,她也从不担心。想不到现在会发生这样的事,难道现在竟要豆豆因为一场意外的车祸而丧命吗?
医生又对傅容容说道:「你是他的母亲,你的血型和他相同吗?」
傅容容摇头,这时候的她已经六神无主了,「不……我……我不是……」
席洋见状忙起身走上前,「医生,请问豆豆是什么血型?」
「a型Rh阴性。」
席洋眉头一拧,眼中露出一抹无法置信。他转头看了傅容容一眼,见傅容容低头回避,这让席洋心头的疑惑更深了。
「我正好是a型Rh阴性,就输我的血给他吧!」他沉声对医生说,视线却穿过医生落在傅容容身上。
闻言,傅容容双脚一软,整个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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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傅容容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席洋那充满关怀的脸庞。
「我……我怎么啦?」她困惑地坐起身看着席洋。
「你太久没进食,血糖过低,加上豆豆出车祸的惊吓,所以晕了过去。」
提起豆豆,傅容容立即想到手术。
她忙抓住席洋的手着急地问:「豆豆怎么样了?手术是不是成功了?」
「你放心,手术没有问题,不过医生说还是得先转入加护病房观察一阵子,等病情稳定后,就可以到普通病房休养。」
「我想去看豆豆,我要去看豆豆……」傅容容推开被子想下床。
席洋没有阻止她,只是脱下自己的外套被在她肩上,「外头有点凉,把外套穿上,免得着凉。」
傅容容点点头,穿上席洋的外套,随着席洋来到加护病房外。
席洋说:「现在已经过了家属探视时间,所以只能在这里看。你瞧,左边数过来第三张病床就是豆豆。」
其实不用席洋说,傅容容早己瞧见儿子那躺在病床上插满管线的小小身影。
泪水忍不住又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傅容容哽咽地问:「他不要紧吧?医生怎么说?」
「幸好及时输血,完成手术,否则后果将会很严重。不过现在手术已经完成,只要他能平安度过这三天,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
傅容容泪眼朦胧地遥看着儿子,摸着玻璃窗的手却禁不住颤抖,「谢……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话,豆豆他可能就……」
「不必谢我,毕竟是我的司机撞到豆豆,于情于理,我都应该负责。」
傅容容一愣,透过玻璃窗上的倒影看着席洋。
「Rh阴性血型是种罕见血型,这种血型在国外比较常见,但在台湾大概只有千分之三的出现机率,加上缺乏宣导教育,使得Rh阴性血型的人一旦面临意外,或者动手术时,丧命的可能性就比一般人高出很多。」席洋顿了顿继续说:「只是我怎么样都没想到,我的血居然会拿来救自己的儿子!」
说这话时,席洋的双眼定定瞅着傅容容,而傅容容几乎整个人趴在玻璃窗上不敢抬头,全身上下不住发抖。
「你……你胡说!豆豆不是你的儿子,豆豆他是……是我和家浚的儿子,是赵家的长孙,你……不要胡说,不要胡说!」她语不成声地辩解着,可声音听起来却是如此软弱无力。
席洋冷冷一哼,眼睛前后瞄了下,跟着伸手抓住傅容容的手,「这里不好谈事情,你跟我来!」
不给傅容容任何拒绝的机会,他揪住她直接往医院外头走,来到停车场上一辆黑色宾士轿车前。
他打开车门,「进去!」
傅容容无从抵抗,事实上她也无力抵抗,因为她早让席洋那形于外的怒气给吓着了。
这种怒气她曾见过一次,那一次把整个赵家搞得天翻地覆,也彻彻底底改变了她的命运,而今……她又要面对这种怒气了吗?
「你、你想做什么?这里是医院,随时有人会经过的,你不要……」
席洋冷冰冰地扯了下嘴角,「放心!我知道这里是医院,所以我不会打人,也不会骂人,更不会掏枪威胁人,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当初有了我的孩子却不告诉我?」
傅容容苦涩地摇头,「豆豆不是你的儿子,他不是!他姓赵,他是我和家浚的儿子!」
「你当我是白痴,是从未读过书、未受过教育的原始人吗?」
「我……」
「先不论其他的,单单血型这点就是无法否认的铁证,你知道吗?」说着,席洋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扬了扬,「我已经查过了,赵家浚的血型是B型,你是o型,B型的父亲和o型的母亲,居然会生出a型的孝?这可真是天下奇闻了!更奇怪的是,这个a型的孝,居然会和我一样,拥有千分之三机率的Rh阴性血型。」
傅容容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还有,豆豆的生日是四月八日,正好三足岁,而我记得我遇到你的时间差不多是四年前,推算一下时间与日子,你受孕的日子就是你到我房里……」
傅容容突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声泪俱下地哀求着:「不要说了,席洋,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席洋抓过她的手,在她手掌心上轻轻一吻,柔声问:「告诉我,豆豆到底是不是我儿子?」他没有要医生直接做DNa比对,就是要她亲口给他答案。
然而她只是哭,却不说话。
席洋眉头一拧,「容容,我实在不愿意威胁你,但如果你再不承认的话,我就要提出DNa亲子鉴定了,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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