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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可怕。”说着,予璇不自觉地拉起他的袖子,在颊边擦两下。
“他做很可怕的事?”严肃攀上他的脸,两道眉毛在额顶纠结。
“他把我叫进去办公室,先是问我有没有工作上的问题,然后说我穿高跟鞋很好看,然后就、就摸我的腿……”说到这里,声音再度出现哽咽。
“然后呢?”他不是对她凶,但口气忍不住高昂。
“他压在我身上,摸我的背,还、还……”
“还怎样?”口气急促,他想重回餐厅,把没死成的经理再杀个彻底。
“他还……亲我的脸……恶心,我想吐……”予璇放声大哭,环住他的腰,扣得老紧。
“该死!”
“对啊,他好该死,可是,我真的没存心杀死他。”
“你有什么能力杀人?”
原来她为这个伤心。
顺过她的头发,用五根指头替她梳开纠缠,她很爱漂亮的,居然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将自己搞得狼狈。
舍不得……她圈他的腰,他拥她的背,慢慢划、慢慢圈,他要把那个烂人在她身上制造出的不愉快消灭。
“我真的杀死他了,我把烟灰缸砸在他头上。”
“烟灰缸砸不死人。”他否定她的说辞。
“烟灰缸是大理石做的。”
“那只会很痛,不会死掉。”
“可是他流血了。”
“禽兽身上有好几万毫升的鲜血,流一点血,只是在帮助新陈代谢。”
“可是……”
“我刚才进去餐厅找你,那个没死成的经理坐在办公室,狠狠臭骂你一顿。”他居然那么有风度,骂不还口?该死的风度、该死的绅士,他宁愿自己是流氓。
“他没死?喜出望外,她不必当凶手了。
“除非对着我叫的是鬼魂。”
“太好了,他没死,我不必被判刑。”
“谁敢判你刑?走,再进餐厅,我去狠狠教训他一顿,教他眼睛放亮点,看清楚自己惹的是谁。”
说!为什么杀人有罪?就是有人欠扁欠砍,不砍他几刀,岂非对不起百姓苍生?他要改行当立法委员,立下法律,杀人不必被判刑,他要当思想家,鼓吹杀人无罪论,他要、要……叹气,他要好好安抚胸前的小女生,抚去她恐惧的泪水。
“不要。”猛摇头,她才不要再看见那个大坏人。
“为什么不要?不想出气?”
“我不喜欢你把手弄脏,你的手是我要牵的。”
予璇没想过这句话代表的定义,没想过自己会不会让阿航误解心意,因为,她明白,阿航懂她,一直都懂。
离开阿航怀抱,她抓起他的手,十指相扣,拙紧、扣松,扣紧、扣松,那是她的,不准谁把它们弄肮脏。
“弄脏了,洗掉就好。”
他喜欢她的动作,喜欢她把他纳为自己所有,当然,他会“正解”她的心意,不至于弄拧她的语意,他心底非常清楚,予璇的梦一天不醒,就一天不会正视两人的关系。
那么他要不要残忍地把事实掀开,让她明白梦只存在黑夜虚构间,不会在白天实现?
不!答案很简单,因为他舍不得她心痛。
“洗不掉。”
说着,她又搓搓自己的脸颊,这时,他才发觉她脸上有一大块红右误。
“他打你?”
维苏威火山爆发,火山灰淹没大街小巷,可怜的庞贝人来不及躲避,被砸得头破血流的色狼经理也来不及逃,将要可怜地失去他花一辈子努力,汲汲营营挣来的微末成绩。
“不是。”
“你自己搓的?”
“对。”
“为什么?”
“他亲我这里,很脏。”
“怎么会?明明很干净。”阿航拿出手帕,在上面抹几下。“感觉好一点没有?”
“没有。”
伸出粗砺的食指,在她脸颊轻轻划圈,划开她紧绷的肌肉。“好一点没?”
“还是脏。”
他莞尔,轻轻地,他在她颊边印上一吻,不重、没有口水,只有温润。
“有没有好一点?”
爆竹炸上她的脸,红色扑杀过来,染出她满脸满头的绋红。
“好一点没有?”他催促她的答案。
“有啦、有啦。”
推推他,哪有人这样做清扫工作?那么行,下次叫他用嘴巴帮忙拖地。
“那就好,我送你回家。”
“好。”
她拉着他,想站直,但身体蜷缩太久,居然站不起来。
阿航没说话,蹲下身,拉起她的双臂,将她背起。
小小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她的脸贴在他的后颈间,她叹气,很长的一口。
“又怎么了?还是害怕?”
手扶着她的屁股,他尽力让她靠得安稳。
予璇没回答他的问话,他也不强迫她答,他们安安静静地走了一段路,然后她开口说:“阿航……”
“什么事?”
“我知道独立不是件容易的事。”
“没有人说它容易。”
笑开,他没要求过她独立,对她要求的人是阿健。
“这个月,我吃很多苦头。”再回想,她觉得自己真了不起,竟然能一件件承担。
“我想也是。”杜以航同意。
她明显黑了、瘦了,不管是生活、工作或课业,肯定造成她不少压力。
“端菜被烫伤了,我没告状。”
“嗯。”她没告状,他心疼。
“妈妈看见我瘦两圈,一直开出条件,要我搬回家住。可是,我没有妥协。”
“嗯。”她应该妥协的,阿健没有那么伟大,爱情也没有那么不得了。
“我很久没耍赖任性。”
“嗯。”知道、知道,他全知道,知道她对待阿健,有多么专心。
“可是不管我做再多,阿健都看不见。”
阿航答不出话了。他明白,阿健之所以看不见,是因为心不在她身上。
“今天晚上,我希望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