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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逐渐火辣,汪水漾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
“为什么不敢说?这又不可耻!”邱绍燕突然一副正气凛然、愤世嫉俗的样子。“我有办法可以探出虚实。等他回来,一切见真章!”
***凤鸣轩独家制作******
严励耳鸣了一整天,总觉得会有不祥的事情发生。
晚上一回到家,就被母亲召唤至书房。看着她两手合握在后,绕着室内一直兜圈子。
“你在想什么?这么起劲。”他头昏起来。
“我察觉媳妇好像在外面交了小男友。”邱绍燕愁容满面,像是怕他受不了这个打击。
“是吗?”他倒也挺镇定,只挑眉仔细观察她的神色。“你如何知道的?有什么征兆?或者根本是你在编造?”
“嗯,我骗你的。”她谨慎地公布答案,睑上平板得没半点笑意,渐渐愁眉深锁。“你们既然合不来,要不要干脆离婚算了?紫瑜不是仍在等你吗?这样一来,你可以展开第二春,媳妇……不,要改喊她名字了,水漾也能恣意享受青春年华,就一拍两散吧!”
“不想跟你一块儿发神经,我去洗澡了。”妈又在假正经了!说的话没一句有建设性,他不要浪费自己的时间跟她争辩。
“站住!你敢离开,我马上打电话叫水漾不用回来!”邱绍燕像个威胁善良百姓的恶霸。
“她不在?去哪里了?”难怪没听见她的声音。“你在进行什么鬼计画?赶快停止,我没兴趣被玩弄。”
“我也跟她说你在外头有了女人,哪知她当真,就哭着跑回家了!你老是用这种无关紧要的态度去逃避你们之间的感情,她留在娘家也好,省得委屈自己待在冷漠的‘名义’丈夫身边。”邱绍燕悲戚地掩面神伤着,舍不得看到劳燕分飞的情景。
“我更搞不懂为何你要造谣生事?我没投票给你,你毋需管我们夫妻的事,时间太多不会去扫街啊?你的职责就是搞破坏、拆散别人吗?你拜吕洞宾为师了是不?”他的怒火愈烧愈旺。
母亲的行事作风他通常不想搭理,直接视若无睹、眼不见为净。可是她这回做得太离谱了!
“你干嘛那么生气?我说得又没错。”奇异的,一股快感在她心中不断流窜,但她依然是就事论事的口吻,“讲难听点,水漾没替咱们家生下一男半女,她不行,别人等着排队呀!只好舍她就其他了。反正你也不爱她,换个枕边人对你而言又不吃亏。”
即使心里有数她在套他的话,但他不允许她过分的口无遮拦,用轻蔑的语气评论婚姻的观点,何况这是她千方百计为他挣来的婚事,她居然开放到认为随意换个女王人无伤大雅!
如果真能这般儿戏,街上岂不林立着结、离婚证书的自动贩卖机?
“谁说我不爱!水漾还不到适合生育的年龄,更不用说身体尚未发育完全……我就是爱她,所以不愿太早让她经历生产的危险,就连怀孕之前必须经历的‘那种事’,我也不想这么快执行,我真的很怕伤害到她——”
“好了,先暂停一下。”邱绍燕的大拇指朝旁边比了比。“接下来的话,讲给她听吧!”
汪水漾从红木桌底下踉踉枪呛地走出来。
“阿励哥……”她身体轻飘飘的,快站不住了。
“水漾!”他赶紧奔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她。“好端端的,你干嘛躲在桌子下面?”
邱绍燕感叹时下的年轻人真是现实啊!也不追究是谁逼出男主角的真心话,就这样旁若无人地你侬我侬起来,完全忽视月老的存在。她坚强地笑了笑,识趣地退出现场。
他搀她到小沙发坐下,惊觉她正颤抖不止,着急地摸摸她的额头。
“为什么会发抖呢?你生病了吗?没发烧啊!你是不是很冷?还是桌下的空气不好,你闷坏了?”
“我头好晕……阿励哥。”她软软地说着,找到正当的理由可以靠在他怀里。“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吗?突然问让人好难置信喔!我觉得不知所措呢!我现在好像很幸福,可是那种感觉是飘浮不定的。我怕听错了,你再说一次让我核对一下。”
他怜惜地将她搂紧,下巴摩挲着她头顶,决定不再顾左右而言他,要表白出心中的情感。
“小傻瓜,你听见的千真万确,有疑问直接来找我要答案,何必跟妈演这出戏耍我?”
“你还不是一样?什么都不说,也没有象征性的表示,透过婆婆才肯表露心意,还好有被我偷听到。”她皱着鼻子,轻槌他的手臂。
“我不是说过吗?我们两人的事自己协商就好了!我很排斥有人从中作梗的感觉,好像永远得依照别人的剧本去走,其实只有自己才是做决定的关键者。以后妈若再布署任何计谋,你别跟着瞎起哄,那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宠溺地抚着她的发,脑海不知不觉跑出一个荒谬的景象——
孟涵如愿当上电视公司的大老板,也就是负责出资的冤大头,他母亲担任编剧兼导演牵制水漾,打板后喊了声:“acTIoN!”就一起观赏实境节目里他这个万年主角的糗态。
邱绍燕要是知道自己的一片好心竟被儿子如此扭曲,肯定会伤感世态炎凉。
近在眼前的幸福没再飘移了,水漾终于真实的握在手中,牵执他暖呼呼的大手,唇畔浮现一朵羞赧的浅笑。
“你还没说出来人家想听的……”她不依地撒娇了。
他了然一笑。不擅长甜言蜜语的他决定用行动证明——
俯下头,如羽毛般轻刷过她的小嘴,再吻住吓一跳的唇办,辗转缠绵,烙印下他的怜爱与深情,至死不渝。爱侣沉醉在亲昵的气氛里,享受专属情人间的甜蜜时刻。
“这样……”他有些不舍地放开她。“你还不能安心吗?”
她胡乱点了头,羞答答的,两片大红云飘来香腮驻足着,翦水秋瞳生涩而柔媚,不敢看向让她神魂颠倒的男子。
“可是太激烈了,一次我就快去掉半条命,难道我以后都要这样玩命吗?”她捂着胸口,心跳像跑过百米后地狂跃。
她的心脏无法负荷啊!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心脏病呢?蜷缩在沙发中,汪水漾驼着背,努力调匀呼吸。
她宛如多走几步路就会气喘如牛的老人家,老态龙钟的模样逗得严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