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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自从和玉瓷上一次的不欢而散以后,一直都处于情绪低迷的状态。直到柳唯唯来上课了,她才从这种状态中恢复过来,佯装毫无心事的听着她讲课。然而,柳唯唯毕竟和她做了十几年的朋友,她这副太显眼的假装一眼就看透了。
于是,放下手中的笔问她,“你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没有啦。我在想晚上吃什么呢。”元宝急忙否认。
“还装!”柳唯唯佯怒,正打算追问,门外突然有人把她叫了出去。
“你先自习,我出去一会儿。”柳唯唯放下了书本直接跑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心事重重的回来。
元宝一看她这个样子就是又有事情了,以为是找到了关于叛徒的线索,顿时来了精神,拉着柳唯唯就问:“怎么了?”
“你就不怕上次的事情再重演?还敢问我。”柳唯唯无奈地摇摇头,她怎么每次都好了伤疤忘了疼。
元宝却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咱们误会都解除了,话也说开了。你怎么可能还会害我一次呢?我相信你不会的。”
“你还是别信任我的好。有压力。”
“行了行了,都认识那么多年了,有什么好隐瞒的。我看今天来找你谈的这个事情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然你肯定就跟着他们走了,哪还会让你继续在这里上课的。”
柳唯唯颇有些头疼地摇了摇头,元宝经常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思虑了好一会儿,在元宝的旁敲侧击胡乱猜测下,才坦白地告诉她:“昨天有人进藏书阁了。”
听到她这么说,元宝忽然想起早上跑步的时候,似乎听到有人说昨天好像有人进了哪儿,她当时也没在意,难道他们说的是同一件事?
元宝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有人来偷东西了?”
“好像没有。”
“那是,有什么东西被偷了吗?”
“没有。或者说,暂时还不知道。”柳唯唯摇头坐下:“藏书阁那么大,里面放着的书籍案卷数不胜数,有什么被偷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查出来的。只是,位置有了些移动。宋宇贤今早去的时候,有些起疑而已。”
“他一向疑神疑鬼,有可能是谁收拾的时候没有放好吧。”元宝安慰柳唯唯的同时,也像在安慰自己。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比长欢门的安稳更重要了。
“放心吧,宋宇贤可是下届门主的热门人选,有他在,长欢门暂时不会出什么麻烦。估计又是哪个为情所困的姑娘汉子们的情感纠纷在藏书阁里进行了。”
“希望如此吧。”话是这么说,元宝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毕竟现在是属于非常阶段。之前闹的那些麻烦都还没有解决,现在,任何小细节都有可能引发更大的麻烦,所以,还是谨慎得好。
柳唯唯一想到元宝之前经历的那些,怕她多心,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直接转移话题问她和玉瓷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元宝一听就急忙否认。她怎么能把自己喜欢上玉瓷这种事情告诉旁人,哪怕是和她关系最亲密的柳唯唯也不行。就算她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她不过是喜欢他而已,不会想要和他发生什么,可是,这种话有谁会信呢?甚至就连她自己,也开始不信了!感情的不可控,就在于它会让一个人,对未来充满很多不切实际的奢望和幻想。她和玉瓷,根本就是两个不同背景的人,她的爱,也注定不会有任何结果。更何况,她一个随时都有可能会死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讲未来呢?与其说出去让柳唯唯为她担心,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得好。
可是,她不说,不代表柳唯唯就什么也看不出来。
所以,考虑了片刻,柳唯唯还是把调查到的真相告诉了元宝。
“元宝,还记得你回来时让我去调查,玉瓷和宋宇贤达成的协议那事吗?”
“记得。查到了?”
“如果我告诉你这个协议,你答应我,不能想不开,也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柳唯唯严肃地看着她。
“弄得那么郑重,放心地说吧,我有分寸的。对不起谁也不能对不起自己不是?”
听到她这么说,柳唯唯才放下心来:“玉瓷找宋宇贤帮他调查一个女人的身世。”
“什么女人?长欢门的?”
柳唯唯摇了摇头:“那个女人,是他未过门的媳妇。”
元宝顿时愣住,“结果呢?”
“查不到。”柳唯唯蹙眉,“我有一种直觉,这个女人,一定不简单。”
元宝“哦”了一声就沉默下去。或许是早就有心理准备,知道两人的不可能,听到玉瓷从头到尾在意的都是另外一个女人,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难过,也没有预期中的爆发。只是这之后的一段时间,元宝都把自己放在一个忙碌的状态中。为了不让玉瓷总是见缝插针的在脑海里出现,影响自己的情绪,元宝一有空就开始做从金昔那里买来的习题,转移注意。谁知,她不去找他,他却总是逮机会就在她的面前出现。
比如现在这样。
玉瓷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迷恋上了下厨。大晚上的不睡觉端着做好的烧饼就来找她。
“这是我亲手做的,尝尝。”玉瓷把一个比洗脸盆还大的烧饼放到元宝的面前。
元宝对于他的厚脸皮,只能用不耐烦来对待:“你下毒了?”
“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事情做。”玉瓷笑得一脸温柔,“看你整天睡那么晚,吃点夜宵就不会肚子饿了。”
元宝没有想到玉瓷竟然还有这个心思,意外之余,也有些感动,刻薄的话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味道不错,只是不够甜呢。”
“这样啊,”玉瓷怔忡了一下,“美景不喜欢吃太甜的东西。”
柳唯唯的话瞬间漫过耳畔,捕捉到他话里的名字,元宝顺口追问:“美景是谁?那个对你很重要的人?”
“嗯。我回去以后,打算娶她过门了。”脸上是一成不变的笑容。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元宝只觉得他这句话像是故意说给她听一样,从前不见他提,这个时候倒还提上了!
元宝闷闷地应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烧饼:“我喜欢很甜的东西。和她完全不一样。”
玉瓷拍掌,似是对于元宝情绪的转变浑然不觉:“好说,我回头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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