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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了?你把他们赶跑了?」
「走了。我扶你,快回去吧!」她扬起他臂膀,他正要使力起身,灯光下,瞥见自己的掌指全是血,鲜红浓烈。
两人面面相觑,他想起了方才脸部上方的柔软胸房,他十指摸索过的地方……他心惊肉跳将她翻转身——薄薄的衬衫被划了十多公分的口子,鲜血是从背肌伤口渗出的,血流还未停止。
「你——没有感觉吗?」他镇定地问。
她迷惑地瞪着他的血指头,幽幽地说:「凉凉的,刺刺的……」
他搂住她的腰,摇椅晃站起身,「走,到医院去。」
「成医师,你得背我了,我腿软,走不动……」
所有的勇气,在这一刻全都流失殆尽,她软倒在他怀里,呆滞地与那张完好的容颜对望,她一心想要保有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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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许久没见过他这种神情了,他一动也不动地沉在扶手皮椅里,茶早凉了,唯一动的是不时掀扬的睫毛,他的心思正在快速转动着。
「照过X光了?你骨头都没事?」张明莉问。
「没事,表皮一点擦伤,他们并非要致命。」
「你不认得那两个人?」张明莉问。
他摇头。
「他们是针对你来的?」
他不置可否。
「方楠可真有蛮勇!不过我还是觉得怪,你都躺倒了,他们为什么放过你?」
他仍不语。
他可以立即判断的是,方楠为了保住他的脸受了伤;不确定的是,她是下意识的出手相救,还是执意保全他,连受伤了也不放开他?
「还好她伤口不深,好好护理应该不会留下疤痕,只是这段时间你得小心了,在一起时别压到她伤口,看了碍眼也别嫌弃——」
「张明莉——」他厉着脸,「这时候你还在嬉皮笑脸凑趣?」
「唷——」她故作惊讶,「别装了,你们俩在林家表演那一手我看了都替你害臊!幸好林老太大没看见,她保守得很,万一不高兴了,不介绍那群婆婆妈妈来,我损失可大了。」
「我和方楠——没什么。」他矢口否认,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冷茶。
她抬起下巴,眯眼瞧着男人,「成扬飞,你是还没对她做什么,你心里可是有什么,你说,你收留她是为那桩?别告诉我你同情她,医院里值得你同情的人一长串,怎么不见你收留别人?」
见他无动于衷,高跟鞋「唔咯」跨过地板,走到他面前,她两手撑住扶手,弯下腰直逼他,罕有的严肃,「兄弟,别怪我没提醒你,方楠值不值得我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带来的麻烦比你碰过的女人还多,你要是不想伤神,现在就放手。对方敢叫人动你,就是豁出去了,你考虑清楚,你是医生,没空奉陪这种游戏。」
他瞬也不瞬,两双美眸对视,彼此衡量着彼此,他旋即笑了,整齐的白牙闪现,「明莉,我从小到大,碰过的事还算少吗?你当我是百无一用的书生?」
他捏捏她的粉颊,推开她,脚步笃定地走向病房。
她支着额沉思着,未几,拿起他桌上电话,拨了个手机号码,凝肃的脸立即转为娇笑,「喂——亲爱的,想不想我?帮我个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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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褪去衬衣,举高一面圆镜,对着前方的梳妆镜反射自己的背部,然而两臂一举高过顶,肌肉的牵动引发伤口的撕扯,让她频发出「嘶嘶」声。她颓丧地放下镜子,脑筋转了转,咬咬牙,她拿起镜子,冲出房门,「砰砰砰」奔跑上楼,在他门面上敲了三下。
没动静。
她再敲了两下,仔细聆听,有他细碎的说话声,是交谈的语气。她太大意了,临近午夜,怎么好打扰他?
她不作他想,转身蹑脚步下阶梯,门却霍地拉开——
「怎么了?」凉凉悠悠的一句在背后追来。
他探出上半身,衬衫是临时套上的,衣襟半敞,胸肌若隐若现,头发微乱。
「没事!」她忙笑,「对不起,打扰到你。」她探看了两眼他墨黑的背景,深觉自己唐突。
「拿着镜子做什么?」他莞尔,她遮遮掩掩的技巧极差。
「没什么,是小事,我——想看背后的伤口,可是不太方便,不要紧,明天我叫张嫂帮我。」她很快解释完,脸热烘烘的。他衣着太自在了,神态不似工作时严谨,私密的一面使她随和不起来。
「进来吧!」他将门大开,等着她走近。
「不太好吧?」她指指房内,用唇语说着:「我不知道里面有人,抱歉!」
他面色一整,扭亮室内灯开关,一副没好气,「没别人,只有我一个,我刚才在讲电话。你还要不要看伤口?」他起了懊恼,她以为他无时不刻需要女伴吗?
「噢!」
她骑虎难下,别无选择地走进去,虽目不斜视,眼角余光还是捕捉到了他偌大的卧房——摆设整齐如医院病房,简简单单蓝白两色交错,如果不是暖黄的光线,这房里凉意太过。
「过来!」他指指衣柜旁角落的穿衣镜,「站这儿!」
她顺从地走过去。他从她手中接过镜子,面无表情道:「衣服解开。」
她骇楞,僵住不动,她以为只要掀起背后衣摆就行了。她并非不曾在他面前轻解罗衫,第一次看诊时就为了取信于他而裸露过,但此刻场地、时间都不对,太过不设防使她心生臊意。
他不解她的迟疑,从她的表情揣测到了什么,他正色道:「你的手术是我做的,该看的都看过了,你在意什么?伤口在上方,不这样看不清楚。」
她脸一红,讷讷说不出话来。
到医院时,伤口才真正发出剧痛,她震惊大过一切,哪能分神注意琐碎的细节!但若现在断然拒绝,又突显了尴尬和破坏两人相处的平衡,他都不介意了,她何需矫情?
她低下头,从上方开始,一一解开扣子,将褪去的衣衫遮拥在胸前;他盯随她一举一动,极其轻柔小心地揭开纱布,再举起圆镜,将背后伤口反射在穿衣镜上;她一触眼,杏眸圆睁,倒抽一口气。
伤痕有十几公分长,深色药水及缝线加诸其上,像只漫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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