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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胸部变大了。」
「讨厌!」
「腰也粗了点。」
「嗯……」柔嫩的嘴唇被堵着,只能逸出酥软的呻吟。
「不过全世界还是你最可爱。」
小手突然推他,不依地嗔眼。「我就只能是可爱呀?」
大手一揽,又将她贴个满怀,很色情地直接伸进上衣,揉弄饱满的坚挺。「那就给我看看--你不可爱的地方。」
由这里开始,儿童不宜。
「呵……讨厌,别人看见怎么办?」小手欲迎还拒,节节失守。
「就叫他们滚出去。」大手寸寸进逼,热情燎原。
「张上怀!」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shit!」他拉下她的上衣,慌忙遮住美好春光。「你不会敲门吗?!」
「你的秘书拦着我。」张湘容答得理直气壮,随即错愕地看清坐在他腿上的女人。「纤纤!?」
侯纤纤一张小脸窘得通红,缩起肩膀像做错事的孝,摀住脸,从指缝间打招呼。「……嗨。」
撞见这等好事,张湘容双手交抱,挑着眉,好整以暇地打量一番,才凉凉调侃:
「哥,你可真好兴致,老婆离开几天就这么按捺不住,早知道我就不进来打扰了。」
「你现在出去还来得及。」张上怀哼声,全是被打断的不满。
「不行,看都看见了。你很过分喔,堂堂巨擘营造的总经理,大白天不工作,却利用办公室来欺负良家妇女,而且对象不巧是我死党,这种天地不容的罪行,你说我能视而不见?」
「你说的这位良家妇女兼死党正好也是我老婆,我跟我老婆亲热不但天地能容,而且是天经地义,你还不快点滚出去!」
「好让你们继续?」
「对!」
侯纤纤用力搥他,附赠一记大白眼,挣脱缠人的怀抱,拉着张湘容到旁边坐下。「你别跟你哥瞎扯了,他脸皮厚得万箭不穿,糗的人是我耶。」
「是最满足吧?你这个幸福的女人。」张湘容拍拍她微隆的肚皮。
「你小心一点!」张上怀神经抽了下,紧张得要命。
侯纤纤和张上怀,这两个最不可能的组合,因为七年前的「意外」而被迫结合,好给纤纤肚子里的宝宝一个名分。不甘不愿的婚姻,理所当然造就一对怨偶,但他们却在几番波折之后,发现深深爱上了彼此,幸福美满到如今。
七年前的耶诞夜,留给张湘容破碎的初恋;七年前的耶诞夜,牵起侯纤纤与张上怀的红线。命运的变化难以预料,好友变嫂嫂,看他们夫妻感情甜蜜,她觉得高兴,更多的是羡慕。
不过现在有人要倒大楣了。
「你也知道要担心?刚刚抱着老婆左搓右揉的怎么就不怕?」
「我很温柔的。」
「是吗?若是给侯老爹知道,不晓得他是不是也这么想?」
搬出专找他麻烦的老丈人,就明白她今天是来找麻烦的,张上怀往椅背一靠,问:「你哪里不高兴了?有话快说!」
她起身走到桌前。「他回来了,你为什么要瞒我?」
「谁?」
「你知道我说谁。」还装!
张上怀移开视线,对上侯纤纤的目光,夫妻俩交换一眼,她立即别开脸,搔搔肚子装作没事人,让他作坏人。
他挑眉。「单威?你忘了,当年他的飞机一走,你立刻宣布不想知道他的任何消息,也不准别人在你面前提起,现在又怪我?」
「现在情形不一样。」
他同意。「嗯,是有点不同。」
「他没有结婚。」
张上怀严肃地看她。「所以我更不能告诉你。」
「哥!」
「既然知道他没有结婚,你就该知道他变成什么样,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现在的单威,你最好别招惹。」
「为什么?他会咬人?」
「他不会咬人,只会玩女人,玩得很多,而且手段高杆,栽在他手上的女人不计其数,但是个个心甘情愿,即使三两天就被抛弃也毫无怨言,因为他总是让她们兴匆匆地巴上来,带着满满的收获甘心离开。」
「听起来没比你以前的作风烂嘛。」
张上怀给她一记冷眼,不以为意。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你最好是死心。他的原则和我不同,你以为是什么样的女人这么知情识趣、容易打发?当然是懂得规则的,不平自己不该争的,她们不胡思乱想、不得寸进尺、不作无谓的付出,只有游戏没有爱情--相信我,那绝对不包括你。」
所以现在的单威,只要这样的女人?
「他究竟为什么没有娶叶洁萦?」
「她和别的男人跑了,在他预备带她上礼堂的前一天。」
张湘容抽气。
张上怀再一次郑重地警告:「我说真的,离他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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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单威就接到张湘容的电话。
「嗨,能带我看看房子吗?」
「房子?」
「你忘了?」她失望地问。
「我请人送钥匙给你。」
「何不你自己带我看?我也需要听听你的意见。」
「我没意见,全权交由你处理。」他说,一边应付桌上的公事。
「单威,你这是做人情给我吗?」不高兴了。
「抱歉,我忙。」
「再忙也没少那一点时间。」她已经打听清楚,清脆的嗓音开始掺和勾诱的甜味,自然得彷佛多年的隔阂已不存在。「星期三晚上空给我好不好?顺便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
「我答应出席南风的拍卖酒会,可是没有男伴怪没面子的,想请你陪我。」
缺男伴?凭她的条件只要肯招手,还怕没有裙下之臣?先前一会,她出落得愈加成熟标致,当年那妹妹似可爱甜美的形象,已被重迭取代。
惊艳。
他承认。
「你不会拒绝吧?」她也不打算给他机会,一个字一个字重声地说,像在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