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推开怀里的可人儿,双手仍不舍的环着她细细的腰肢。
“嗯!子清,你说,子淇以后会不会虐待我这个大嫂呢?我一想起来就好担心。”带着点意犹未尽的嗓音,朱湘凝坏坏的将眼光瞄向一旁看起来很受不了的宋子淇,存心给她不好过。
“子淇,你说呢?”
什么大哥嘛!有了异性就没了人性,宋子淇愤恨的想着,当然了,聪明如她者,怎么会笨到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呢?她很狗腿的马上予以否认。
“怎么会呢?能有湘凝这么好的大嫂是我前世积了多少阴德,这辈子才有的好‘报应’,我梦里都会笑,虐待?别说笑了,快把大嫂娶进门,让我们好好‘疼爱’她才是真的!”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朱湘凝满意的笑着,一手挽着宋子清,一手挽着宋子淇,开心的宣布:“吃饭去了!”
***jjwxc***jjwxc***
在市中心的一栋摩天大楼的顶层,也是唯一亮着灯的一层,深色的玻璃帷幕内,淡淡的大街,杜夫的香味飘散着,很阳刚带点孤傲的味道,和站在窗前那个男人十分匹配。
捻熄了这一天里的第N根香烟,松松绑了一天的领带,王成浩习惯性的又蹙着眉,望着底下像星星般大小川流不息的车潮,心里有些茫然、有点烦躁,是那个叫宋子淇的小丫头,不经意的触动了他那原本以为早就应该死去的感觉。
想起那个小人儿,原本打结的双眉渐渐松开来,就好像一间被封闭许久的房间,突然给顽皮的风儿掀起了窗帘的一角,阳光就从那个角落偷偷窜了进来,激起一些涟漪、引起一阵骚动,为什么呢?他不解的摇摇头,对着玻璃帷幕上的自己扯了下嘴角。
整个下午,他都觉得心绪不宁,那个有双大眼睛和菱状红唇,像个孝又有女人味的身影不停的骚扰着他,扰乱他的思绪。
这么多年来,他很努力并且成功的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冷血无情的假面人,多少次他挣扎的想要褪去面具,可是父亲临终前仍不肯阖上双眼的景象不时浮现在他脑中,教他怎么能就此罢手?
当年导致“鹰扬”差点破产的经济危机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在幕后操纵,经过他暗中调查总算也有点眉目,不过放长线钓大鱼才是他的目的,目前浮现的只是冰山的一角,最重要的是找出那双隐藏在幕后的黑手,那双几乎将他推至万劫不复的黑手。
找到了之后呢?报复?也许吧!他只是想当面问问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这么狠心想毁灭“鹰扬”,为名?为利?或者是私人间的恩怨?找出这个导致他父亲间接死亡的凶手,才能告慰他父亲在天之灵,也算是他这个做儿子的对父亲的交代。
另外在他父亲临终前,还交代了他另一件事,当年在他们坐困愁城、无计可施之际,爷爷的老战友名唤凌石的老人,不知打哪儿听到了“鹰扬”的危机,提了一皮箱的钞票交给了病中的父亲,舒缓了公司的困境。
没留下句话,也未曾留下地址,只是轻带过自己的姓名和跟爷爷的交情,这样至情至性的人,让父亲心里一直挂念着,吩咐他将来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凌石,并将“鹰扬”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拨给凌石或他的子女,以答谢他雪中送炭的义举。
可惜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凌石的消息,只辗转的打探到凌石交给父亲的那一皮箱的数百万元,是他将南投老家祖产卖掉所得,卖掉仅有的财产后,凌石便被儿子和媳妇接去住,至于到哪儿去了?众说纷纭,所提供的消息一点也不正确,就这样凌石行踪杳然,让王成浩遍寻不着,而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就一直搁在律师那里,凌石也成了“鹰扬”集团中没有姓名的幽灵董事。
王成浩伸展了一下硕长的身子,瞄了下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一点多了,今天究竟是怎么搞的竟容许自己这样子的胡思乱想,习惯性的又燃起一根烟,抓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前,无拨通电话给在家里等候的外婆。
虽然身体还算硬朗,但毕竟已经上了年纪的外婆,总是等到他平安到家才肯休息,平常若是有应酬或公事忙,通常他都会先打电话回家,或者干脆先回家吃了晚饭再出去,偏偏今天就给忘记了,这下子外婆一定担心极了。
果不其然,电话才嘟的响了一声,便传来外婆的声音。
“阿浩吗?”软软的声调,带着浓浓的焦急。
“外婆,对不起我今天给公事耽误了,忘记先打电话告诉您,您别等我啦!已经十一点了早点上床去休息,我马上就回去。”王成浩在他外婆面前可一点都不冷血。
通话完毕,熄掉办公室里灯光的同时,宋子淇三个字突然又很不小心的从他心里飘过,是有缘吗?或只是白驹过隙似的匆匆交会呢?
***jjwxc***jjwxc***
凌晨时分,有个身子还在床上翻来滚去不肯入睡。宋子淇拉着已经和她的腿纠缠成一团的被子,不耐的将它推向一边,吃完饭回到家洗完澡已经快十二点了,平时嗜睡如命,甚至在不受打扰的情况下可连续睡上一天一夜的她竟然会睡不着,莫非是圣婴年作怪,搞得天灾人祸不说,连人的磁场也给弄乱了?叹了口气,反正睡不着,索性起来工作,提前完工吓死那些爱催稿的编辑们。
宋子淇做的是儿童插画的工作,平时除了有两家出版社固定的case外,也接一些零零星星的小工作,有点忙又不太忙。没灵感书不出来的时候,通常她会将责任推给“压力”,而“没有压力,我无法创作。”则是她闲闲的在街上闲逛遇到编辑人员被“抓包”时的借口。
一旦截稿日将截止,出版社派人盯她工作时,她又有另一番的说辞了——“压力太大,脑袋的扩散思考会受阻碍,创作不出来。这个时候是没有人会同情她的,叫归叫,没人理也搞不出什么名堂,到头来还是乖乖的准时交稿。
当短针指向三的时候,宋子淇哀号一声,看着眼前的画,该交的作品一张也没完成,桌上摊的、地上撒的全是同一个男人的画像,学美术的她就是有这种本事,一点印象加上很多想象,创作就跃然游玩纸上,画中的男人有着各种不同的表情,严肃的、愤怒的、孤傲的……其中有一张是看着前方,脸上带朵微笑的,宋子淇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大作,暗自许着心愿。
“假使我们有缘的话,再见面时,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