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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被受伤、流着血的人占满,每一个咬着牙忍痛的人都是曾对沈浩发过誓,和他生死相伴、同甘共苦的弟兄。
沈浩的眉头锁得更紧了。“杨医师?”他向正忙着替大家包扎的年轻医生询问大伙的状兄。
杨仲康医生只大沈浩几岁,但他的医术精良,什么重伤都能照顾妥当。他算是邵家的远房亲戚,多年来在治疗沈浩无数的伤下,看出沈浩是个值得深交的人,于是毫不犹豫地随着他们“叛变”,脱离了黑暗的邵家。
为了善尽职责,杨仲康背地里将以前设在邵家的完整医疗设备搬到这里。反正大部分的器材都是用他的钱买的,应该算不上“偷”。
“他们已经没有大碍了,受的以是外伤,不用担心。”说着,杨仲康顺手将阿国脱口的手臂接了回去,再将他身上的刀伤消毒、处理干净。
阿国咬着下唇,纵使脸色都已经泛白,他仍然不曾叫痛一声。
“沈哥,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阿国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伫立在角落的沈浩。
“别多话。”沈浩打断他,不让他再说下去。该自责的人是他,他不核让阿国单独带人出去行动,他应该跟着去的。
“受了伤的人不宜说话,”杨仲康看出阿国和沈浩心中都有着自责,于是阻止阿国再说任何道歉的话,引开众人的注意力。“阿山,来帮帮我,把受伤的人扶进房间里休息。猪仔,把客厅收拾干净。”
“是、是。”阿山和原本站在角落待命的猪仔连声应道。
虽然沈浩在这里是老大,但他不打算袖手旁观。他走向正逞强想自己站起来的阿国,伸出一只手臂扶起他。
“打听到刘小姐的下落了吗?”站稳后,阿国边走向自己的卧房边问。
沈浩没有开口回答,但他复杂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沈哥,我相信我们很快就能救她出来,别担心。”阿国试着安慰他,深知刘巧妍在沈哥心中的分量。
“好好休息。”沈浩扶他躺下来,冷硬的丢下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开。
他冰冷的“命令”却令阿国感动莫名,若非关心、担忧,沈哥是不会说这种话的。
“沈哥,你要去哪里?”在客厅善后的猪仔听到沈浩机车发动的声音,急急忙忙地追出来。
沈哥该不会是要单枪匹马地去找左少强报仇吧?
“把阿国他们搜集回来的证据收到保险库中,我一会儿就回来。”沈浩交代着,最后那句话是个承诺。
得到沈哥的“保证”之后,猪仔安心地进屋去。
刚才沈浩的确有种想要去找左少强拼命的冲动,但冷静一想,他也知道这种“自杀”行为很不明智。自从他带着大家离开邵家之后,他该管的不再只是自己这条命,还得对所有人的安危负起责任,他不能再贸然行动。
他催加机车的油门,黑色的车身笔直向前奔去。
耳畔充斥着引擎的声响,但他脑中一片空白,他需要冷静下来……
早知道离开邵家不容易,邵震威花了那么多心血栽培他成为未来的接棒人,他不会甘心放他走的。
但他没料到邵震咸竟然如此卑鄙地绑走了巧妍!
这就是堂堂邵家帮老大所能想出来的办法吗?绑架他身边重要的人!
幸好阿庭和唐杰结婚后就定居在台北,而阿杰和妹也在多伦多,否则今天落难的可能不止是巧妍。
为什么是巧妍?!沈浩愤怒地催快油门,狂奔在弯曲的山路上。
巧妍只是个无辜的受难者,他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为何在分手之后,她仍会为了他而受害?
不平之气胀满沈浩的胸口,他任冷风刮在身上,任寒意冰冻住他,最好……最好这冷意能麻木他……
***
高雄小港机场
通关时,邵薇从随身皮包中拿出一本美国护照。她并不是崇洋,也不是不爱国,只是过惯了美式生活,受的是美国教育……她熟悉的一切都在美国。
当飞机降落在这与她睽别十多年的土地上时,一半的她有种莫名的感动,一半的她只想马上买张回程机票,飞回美国。
海关人员打开她的护照,在比对照片时忍不住多看她几眼……很少有人能漂亮得连拍大头照都会勾引人。
身穿T恤、蓝色牛仔裤的邵薇看起来十分清纯,已经快满二十六,也早从博士班毕业的她有着一张娃娃脸,令人以为她还是个大学生,任谁也猜不到她是恶名昭彰的邵震威的女儿。
她白皙细致的脸庞透出一丝红润,天生丽质的她不需要粉底、腮红的帮助,素净的脸就够令人为她痴迷了。
“嗨。”海关人员亲切地向她打招呼。
“嗨。”她礼貌地回应,完美的唇形拉出一弯娇艳的笑,露出两颊浅浅的酒窝。她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她更无意招揽别人的注目。
海关人员收回过于沉醉的眼神,幸好眼前这位小姐并没有查觉他的唐突。
“来台的目的?”他继续他的例行问题。
“探亲。”她简单地回答。不过是探望我母亲,与我父亲无关。邵薇偷偷在心中加上一句。
又问了些问题后,海关人员在她的护照上盖下一个章,将护照还给她。
“谢谢。”道完谢,邵薇顺利通关。
想不到逃了十多年,她毕竟和这里脱离不了关系,到头来还是得回到这里,回到那个可恨的家。
要不是妈妈的五十大寿快到了,她才不会那么轻易就屈服。
十四岁那年,她撞见父亲“解决”一个犯错的手下,也终于看清“邵家”的真面目,那之后她便决定离家,远赴美国生活,她只想走得远远的,不让任何邵家的手下跟随。她什么都不求,只求能脱离那种血腥、冷酷的环境……这样她才能洗清身上的罪恶。
逃得开台湾、逃得开邵家,但她却抛不开自己的身分。她身上流的还是他的血、邵家的血。她恨这个残酷的事实,她恨自己的姓!
教她最无法忍受的是他不时的关心、不时的纠缠。
说过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的,但二十岁生日那年,他竟然偷偷带着一群人来为她庆生,让心肠软的她不忍心在众人面前和他翻脸。
说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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