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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逛花园中央凌空矗立苦以数万多块的花岗石和汉白玉砌成的一个飞龙石雕,煞是雄伟壮观,她啧啧惊叹。虽然她已是珠履华簪,钟鸣鼎食的富贵大户,但与皇家相比还是天差地别,不值一提。
远远地,她瞧见一位贵妇被众位宫女簇拥着,模样趾高气扬,华衣锦织,虽有点年纪倒也风韵犹存。
她猜测,能在这宫中内阁神态如此不可一世之人,应是谣传恃宠而骄的臻妃没错。
她耸耸肩,没放在心上,既然臻妃没瞧见她,她也不必犯贱地去行礼,于是转身朝反方向而去。
「咦?这不是柳大姑娘吗?」三皇子像如获至宝般快步而来。
「原来是三皇子,奴家见过三皇子。」她低身福了福,暗自呻吟了一下,虽然不高兴看到他,但还是精明的没有表现出来。
这色胚得自母亲真传,长得其实还不赖,但为人淫逸,从以前到现在,她可是躲了他不下百次,这会教他给逮着,气恼之余也只得含笑敷衍。
他见她低身行礼,一双不规矩的咸猪手立即伸了上去,状似要扶她,实则要吃足她豆腐,可柳如松怎不知他的心意,于是她巧妙地退了一步,让他扑了个空。
他也不恼,也许是吃惯了她的排头,早已习以为常。
「柳姑娘,你怎么会一个人在宫中游荡,无人作陪?」明知道她是二皇子选妃之一,他还是故意问。事实上,当听闻她也是二哥的选妃之一后,他气得几个晚上睡不着觉,既恨自己太早纳妃,又恨二哥夺人所爱。
「奴家不过求个清静,不想受人打扰。」这个暗示够明显吧,就等这猪头识相点自动走人。
「喔,姑娘与我还真是有志一同,我也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坐坐,不如,咱们一同走走。」
这涎皮赖脸鬼,打定主意是缠定她了!见他一双猪手又要伸来,她按下怒火正要避开拒绝,清澄的男声就出现在自己上头。
「三弟,柳姑娘可能没空寻清静了,因为我打算要午宴所有选妃,请她品尝宫中珍馐。」二皇子翮然而至。
「是吗?」难得的好事被阻,三皇子一肚子火。
「走吧。」二皇子朝她冷冷的说,目光淡漠,毫无波动。
她气不过,主动拉向三皇子的手。「既是午宴,相信二皇子不会介意三皇子加入筵席,这样更热闹些,二皇子,你说是不?」她挑衅地拉紧三皇子的手。
姚常天喜从天降,瞧着握住他的嫩白小手,乐不可支。「二哥,我要去,你该不会吝啬得不邀请臣弟吃一顿吧?」
姚常焰瞄了一眼她握住男人的手,依旧神色不变,随后说:「想来就来吧。」无波的神情像是在说,她柳如松就是这么一个浪人花痴,没什么好奇怪的。
好,他嫌她淫荡无耻,她就发痴给他看个够!
只见筵席上,柳如松人比花娇,千娇百媚地挨着三皇子,近得他心花怒放,整个人差点没扑上去啃了这千年小妖精。
这回小妖精更含媚带笑地送上他一颗樱桃,他如梦似醉地就口接下。美人喂的樱桃果真甜,甜死人不偿命啊!
整个筵宴上就瞧他俩无视旁人,你来我往,打情骂俏得好不快活。
终于有人看不过去,工部尚书的闺女第一个怒道:「柳姑娘,你进宫是为了二皇子而来,怎么像个风流荡妇,对着未来可能的小叔这般卖弄风情,厚颜无耻?」到后来她已忍不住怒骂。
闻言,她放下还要塞进他嘴里的樱桃,目光流盼勾人,但一脸纳闷。「咦?你说未来可能的小叔?我有没有听错?敢情我有参赛吗,我怎么不记得?」
「你!你人尽可夫,不配参加皇家选妃!」工部尚书的闺女再次骂出声。
「你住口!」见不得美人受委屈,三皇子立刻为她出头。
「三皇子,你不必恼,她说的没错,以奴家的名声,是不配参加皇家的选妃活动,再加上二皇子高人一等的清望,我要真给选上不污了他高贵的名声?所以奴家认为,二皇子还是配我家那情操高洁的二妹,最为恰当。」
她为自家妹子抬了一轿后又继续委屈的说:「奴家是有自知之明的,这趟选妃之行,就当作是一个月的宫廷之旅,玩够了当然就得回家,既然来了,怎能不尽兴,不吃喝玩乐的过瘾,三皇子,你说是不是?」说完,她眼光故意瞟向高坐主位的姚常焰,朝他委屈一笑,他则回她一脸的冷峻漠然。
「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是。」这声三皇子叫得他骨头都酥了。
「那这样好了,姊妹们都不欢迎咱们,不如咱们早早告退,换个地方喝去,别碍了她们的眼。」她挑逗的说。
他立即眼睛一亮。「好,这就走。」连向主人告退都来不及,姚常天拉着她猴急地就走人。
「大姊!」柳如风不可置信地看着大姊真跟三皇子这登徒子走了,她不是最讨厌他了吗?怎么还会跟他打情骂俏、单独幽会?
小心地睐向主人,只见他低首不语,周围弥漫说不出的诡魅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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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着一盏小烛,灯光摇曳,映得床上人儿洁白皮肤更见光泽,素颜像玉雕一样清纯。
丑时了吧,她又失眠了,夜晚她不易安睡,非要翻到筋疲力尽方能好睡,但这一睡非到日过三竿方能起身,反正她生于富贵之家,千金小姐睡到太阳晒屁股也不会有人说上一句,更何况她这个柳府大姑娘是爹爹疼入骨,妹妹不敢数落,自然养成她任性、为所欲为的个性。
不过入宫后她可惨了,夜晚照样睡不着,白天天刚亮就教宫女们给硬请出寝,教着一大堆宫廷礼仪,说是她们每一人都可能雀屏中选成为皇子妃,因此所有人都得接受这妃子礼仪的教导。
她快烦死了,双手抱着膝,只期待这一个月的宫廷酷刑赶快结束,她已经怀念起府里的黑漆花钿屏风床了呢。
倏地,她想起那恶心的三皇子。今儿个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那牛皮糖甩开,一不小心这双手又教他吃了不少豆腐,这一切都怪二皇子那臭家伙,要不是为了让他没面子,她也不必牺牲色相,去与那色胚周旋。
可说来也教人不甘心,只要是男人,不分老少,哪一个不是对她趋之若骛,为何二皇子这假正经就是对她不假辞色,活像她是脏蛆蛆,碰不得也不想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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