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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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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唇,陷入一种她始料未及的窘迫中。

他别有深意的看着她怔仲而焦虑万分的脸庞,突然从喉头逸出一阵放肆的笑声。天 ̄涯埃 ̄角,觅啊 ̄觅 ̄知 ̄音

“哈……你真有意思,和我那老妹的个性还真有点相似,难怪她从没带朋友回来,唯有你。”

于之昊毫不客气地凝望着她那份楚楚动人又带着迷惘的美,那样的眼神、那样的气势令庭湮僵住了。

“别这样说,你……你不去追她吗?”为了逃开他一瞬也不瞬的灼热眼光,她狼狈地找着理由。

“她?”他扬扬眉,故作不解,削瘦且冷酷的脸庞瞬间收起笑意。

“就是刚才那个……”她迟疑着不知该怎么说。

“就是刚刚那个赏了我一巴掌的女人?”他双目一眯,冷冷地笑说。这句话让庭湮猛然一震,不知所措。

“别一副傻样,看就看了,再说被女人打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没摆在心上,你又何苦苦着张脸呢?”他揉揉鼻子,低笑了一声,随即将目光转向她受伤的脚踝,“脚伤好了?没有多休息几天就出来工作,那么爱钱啊?”

“不、不是,不是爱钱,而是需要。”

庭湮缓缓低下头,一丝落寞出现在眼中,在他这种调笑的神情之下,她从来都不肯显露在脸上的疲累此刻居然会浮现。

这些年来她四处打工,说不累那是骗人的,但她从不玺息在外人面前流露出自己的苦,毕竟再怎么说这都是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担子,说了只是表现出自己的懦弱而已,根本无济于事。

可为何面对于之昊犀利尖锐的讥刺,居然让她有种心如刀割的感觉,心里霎时涌满了千百种难以描绘的滋味。

“需要?”他蹙起眉峰,复诵她话里的意思。

庭湮甩甩头,“没什么,已经耽搁太久,我得赶紧回去。”

说着她便移步到书架旁,捡起刚才掉落一地的杂志,于之昊也走了过去,帮她捡了好几本,还为她将新旧杂志调换上。

看着他这样的表现,又让庭湮一阵心悸。

“谢谢。”她含笑道,收拾好旧杂志转身要走。

“你在租书店工作?”他的一句话唤住庭湮的脚步。

“不是,是书店,不过店里有附带这种服务。”简单解释了几句,她又转身要离开。

这时于之昊快速追上抓住她的双肩,扳转过她的身子,将她推抵在门板上,咄咄逼人地问:“是不是连你也看不起我?”

庭湮张大一双震惊的眸,拼命摇着头,急促地道:“怎么会?我一点也没有那个意思……你……你是个好男人……”

“是吗?可是你给我的感觉怎么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于之昊眯起的利的双目,紧盯着她那张显然有些不知所措的容颜。

她那长密如扇的睫毛轻颤,两腮仿若掐得出水微带嫣红,那羞赧困窘的模样还真是让人觉得好笑。

“我是说真的,你别冤枉我。”

庭湮面对他那强势的姿态,心情七上八下,更惊骇他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从头到尾她甚至没说一句话,他为何会认为她看不起他?如果她告诉他,她非但不会看不起他,而且对他……他又会怎么想她?应该是大声笑她吧!

“那是我多心罗?”他淡淡一笑。

“好,那你是不是该对我证明一下……”

他渐渐靠近她,愈来愈贴近的险庞让她险些岔了气。

突地,一个温热的东西直压覆在她的唇上,庭湮根本来不及回应,他已抽了身,一张带笑的俊脸漾出几许戏谚。

“真是个嫩丫头!”说完,他不再逗她,打开门率先走了出去。

庭湮愣在当场,情不自禁伸手触了下刚刚被他舔吮的唇瓣,那湿湿热热的感觉像是流进了她体内,凝在她心灵深处,再也移除不了。

于之昊……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为何看似漫不经心的他,眸底竟载满了那么多的愁思呢?

★★★

带着落寞的神情回到了书店,庭湮的思绪仍游走在方才与于之昊的对话间,无法回神,连江玉琴来到她身边她都不知道。

“庭湮……庭湮……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江玉琴伸手在她无神的双眼前挥动两下。

“玉琴姐……”她闪了下神才猛然清醒。

“刚刚我才从你妈口中知道你脚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江玉琴皱着双眉,气她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这点小伤没什么关系的。”她笑了笑,微跛着脚将过期杂志放回柜中。这点伤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玉琴姐总是将这种小事挂在嘴上,教她不知怎么说才能让她放宽心。

“你哦,就是这样!”江玉琴无奈一叹,走回柜台,“你知道你妈会怎么想我的,她会以为我亏待你,不把你当人使唤。”

“不会的,你太多心。”庭湮笑着说。

“不是我多心,你妈很关心你,知道你瞒着她又欺骗我赶去送书,她有多担心吗?下午你就休半天假,回去歇着吧。”她知道她若不坚持,这丫头说什么也不可能让自己多坐一分钟。

“玉琴姐……”她眉——蹙,不同意她的决定。

“别让你母亲担心了,听话。”江玉琴板起了脸,“若你不听话,那玉琴姐以后也不敢用你了。”

“我……好嘛!我回去就是了。”本想借由工作来忘却早上发生的事,这下可好,—回家她准会胡思乱想的。

“这才听话,你放心,下午的薪水玉琴姐照样算给你。”她拍拍她纤柔的双肩,给了她保证的笑。

“不、不是的,我没付出劳力不要薪水。”玉琴姐还真当她是视钱如命的守财奴吗?其实不然,她是要钱,因为她必须筹足替母亲开刀的数目。

医生说母亲的心脉、血压均不稳,主要是心脏血管的问题,最好是动一次心脉扩张术才能治本,否则随时都有可能突然发病,而且将是难以挽救。

这笔手术费除去健保的部分,仍需要一大笔的自费额,为了母亲的健康着想,她必须挣钱,每一分都得省下。

“别与我计较那么多。”江玉琴摆摆手,不想再与她争辩。

“玉琴姐……”庭湮轻喟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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