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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如此举动。其实最明智的举措本应是叫水兵下去救人,但是在听到婴姬的惊呼声之后,他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江水比他想象得要冰冷许多,海底虽然没有上面那么大的风浪,但是旋涡和水压却骤然都逼向了他的身体,让他的呼吸更加急促。
漆黑的水世界里,他无法立刻找到婴姬的位置,就在他茫然失措,焦虑不已的时候,滑动的手臂扯到了一个东西。虽然是在水中,但是他立刻感觉到这是一片布料,于是心头大喜,再向下一拽,果然拽到了婴姬的身体。
他用力将婴姬提起,左手搂住她的腰肢,右手向上用力滑水,顷刻间就跃出了水面。
江轻楼和南向晚已经双双扑到水中,随即把他们两个人一起拉上了岸。
「她怎么样?」玉如墨急切地问道。
南向晚探了探婴姬的鼻息:「她没事,落水时间不长,只要将腹内的积水吐出来就好了。」
他的话音刚落,玉如墨就一掌抵在婴姬的背心,用内力催逼几次,婴姬终于张开口,咳嗽着吐出几口水。
江轻楼低声道:「王,我们还是尽快回王府吧。」
玉如墨忽然发现周围的声息有所不同,刚才还是人声鼎沸,怎么现在全无了动静?就好象人都已经走光了似的?
「王,这是婴姬姑娘的纱帽,刚刚掉落在江边的。」南向晚将那顶帽子递过来。
玉如墨明白了,幽幽一笑——原来在如此狼狈的时刻她的容貌依然惊艳了所有人。
见之一面,不语三日。看来这句话远比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还要来得贴切。
他亲自将那顶纱帽戴在她的头上,不顾自己浑身早已湿透,将她抱起,走回马车。
江轻楼在前面引路,却又若有所思地偷偷注视着玉如墨的神情。直到放下车帘,将两人留在车厢之内后,他拉住了也要一起进去的南向晚,说了句:「里面太小了,你坐不下。」
「怎么会……」南向晚笑着,却迎视上了他的寒眸,心头一动:「你,你是说……」
想到刚才的那番情景,以及玉如墨的种种举止和神情,不知怎的,一股不祥的预感同时涌上了两个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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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车厢一直在椅,婴姬的视线总是恍恍惚惚的,明明玉如墨是看不到的,但是他的眼睛却像是很有神采一般始终「凝视」着她的面庞。
「你很少对我这样温柔。」她轻轻地低语,胸口还是闷疼。
玉如墨淡淡地说:「如果我不在船上和你拉扯,也不至于让你堕水,是我之错,当然要弥补。」
「哦?是吗?」她呻吟了一声,翻个身,「也就是说,今天如果是其它人因你所累掉到江里去,你也会亲自下水去救?」
他静默了片刻,回答:「是的。」
「说谎可不是一个王者的坦诚之风。」她柔柔地笑道:「你在我面前总是坦坦荡荡的君子作派,但是我觉得你这句话不是真心话。」
「那只是你的想法。」他递过来一杯热茶,「先喝点热水压压惊。没想到你不会水。」
「圣朝那里不靠海,我也不会随便到江边去玩,当然不会水了。」
他笑了笑:「你这么说,就是承认你是圣朝人了?」
「正如你所说,我也从未否认过,不是吗?」她望着他永远沈稳从容的俊颜,刚刚在水中,第一次见他神色大变,只可惜,那样的神情现在却无法在他脸上找到了。
「倒是你,身为玉阳王,日理万机,什么时候学会凫水的?」
他一笑:「谁不曾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十四岁前我常来这条江边,临江读书,很有意境。」
她望着他,「现在回忆起来是不是很惆怅?」
「为什么要惆怅?难道我要一辈子做个江边的读书郎吗?」
「不是,我是说,」她咬着下唇,终于问出:「你的眼睛是怎么失明的?」
他脸上的笑容全都凝滞,僵冷如霜。
「我不探听你的事情,也请你不要探听我的私事。」他的声音都冷下去。
「既然你不想答这个问题,那么,我问件别的事情,应该不难回答吧?」
他沉默着,没有轻易回答。
但是她却自顾自地问下去:「你那个未婚妻,是怎样的人?」
「为什么想起问她?」玉如墨警惕地问:「你又在转什么脑筋?」
「我是那么坏的女人吗?从我来到玉阳到现在,你凭良心想,我有没有真的做过一件有害你玉阳国的事情?」
她的问题再度让他沉默。仔细去想,知道她的确没有说错。那些男人惑于她的美貌反复纠缠,纠缠不成又制造流言毁她的清誉,这些都不是她的错。
而她放下红莲花籽救了玉紫清一命,说起来也有恩于他玉族。
不过,无缘无故她提到叶无色,一定是心里还藏着别的事情。他既不愿回答,又似乎不能不答。
「别在那里为难啦,」她看透了他的心思,笑道:「我问及她只是想知道你们的感情好不好,你们的婚事是郎情妾意,还是父母之命?」
「这些与姑娘有关吗?」他以为她是对叶无色与他的感情「心怀叵测」。
婴姬却继续说道:「刚才你在船上听到那个粮官和太傅是亲戚的时候,脸色都沉下去了。我甚至怀疑你之所以严惩那个粮官是因为你对叶家不满,不知道是不是我猜错了呢?」
他的神情再度一冷,整条路上都没有再与她说话。
婴姬悄悄地凝视着他,听外面车马粼粼的声音,嘴角噙起一丝笑,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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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姬被玉如墨亲自送回房内,她轻声说:「你忙去吧,不用照顾我,我休息一阵就好了。」
「我叫奴婢服侍你换衣服,穿着湿衣服睡觉不好。」玉如墨转身出去的时候撞上迎面冲进来的玉紫清。
「紫清?怎么毛毛躁躁的?」他扶住侄子,「婴姬姑娘刚刚淹了水,要休息,你和我出去。」
「我只是看看她,马上就走。」玉紫清的话让玉如墨不禁笑了:「好吧,你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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