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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呢。
那时老爸和君戎都拍胸膛保证会帮她弄到,可是哪有买家愿意割爱释出?但就在她根本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的时候,君戎却在她生日时送了她梦寐以求的那款球鞋,乐得她捧着鞋满屋子飞呢。
但是,那时君戎说是他托人从国外买回来的,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那双球鞋是他好不容易才用合约拗来的。
「……怎样,你愿意帮我劝他吧?」吴姊听她没回应,又问了一次。
「好,你把手机交给他吧!」
羽茵一口允诺,吴姊立刻跑去找正在饭店房间准备召开记者会的君戎。
「喏,羽茵有话跟你说。」
讨到救兵的吴姊才不管君戎的白眼,把手机往他手里一塞就走人。
「你别劝我,我已经决定了。」君戎拿着手机先讲再说。
「为什么突然做这种决定?」羽茵也没那么容易被他打发。「是因为昨天的事上报的关系吗?」
「一点关系也没有。」
「真的?」
「真的。」
「那跟我有关系吗?」
羽茵问完后,电话那端突然沈默良久。
「果然跟我有关系。」她就知道。「我话先说在前头,我一点都不在意昨天的事被偷拍上报。我爸更不用说了,他非但不在意他女儿被写成脚踏两条船的劈腿女会没人要,还说我有这种行情让他与有荣焉呢!」
「呵……果然像是祥爸会说的话。」
「所以喽,你尽管继续做你的大明星,不用在乎报纸怎么写,要我陪你一起开记者会澄清也可以,只要能帮你——」
「那你就帮我一件事吧!」
「什么事?」
「半个小时后,一定要看我的记者会转播。」
羽茵还拿着话筒,耳边却只听见嘟嘟声了。
「真是的,这小子竟然挂我电话!」
她立刻又要打给他,但文祥突然从她手里抢走了话筒。
「爸?」
「你应该尊重君戎的选择吧?」文祥和蔼地望着女儿。「当不当艺人,事关他自己的前途,你认为他会是一时冲动,没有考虑清楚就做这样的决定吗?」
羽茵狐疑地盯着他。「爸,他是不是跟你商量过了?怎么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
「我看过多少大风大浪了,这点小事哪里吓得到我,是你太大惊小怪了。」
文祥说完便摊开报纸看了起来,一派轻松自在。羽茵看这情形,是别想从父亲口中套出什么了,只好耐着性子打开电视,等记者会开始转播,看看君戎到底在搞什么把戏了。
半个小时后,新闻台开始转播记者会实况。羽茵端了杯茶边喝边看。一开始全是君戎的独角戏,说什么因为他私人生涯规划的关系,在完成手边所有广告、戏剧和电影合约后,便会全面退出演艺圈改行去。但面对记者追问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他却笑而不答,神神秘秘的。
「改行?」她好奇地问着坐在一旁的父亲。「爸,他有跟你说要改行做什么吗?他去应征工作不会觉得很别扭吗?他当明星一个月可以赚几百万,有什么工作比这还好赚,值得他放弃当红的演艺事业?」
「他放弃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人。」
「厚!你果然知道些什么对吧?告诉我嘛!」
文祥露齿一笑。「急什么,你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好奇得心痒的羽茵,噘着唇不情不愿地将视线移回电视萤幕,正好记者询问君戎今天早报上刊登的新闻。
君戎回答:「没错,我的确动手打人。」
记者又问:「你突然宣布退出,该不会是受到来自李立委家族的压力,或者是和解的条件之一吧?」
君戎立刻以清朗的声音回覆。「这是我自己的决定,跟任何人无关,也没受到任何威胁。而且我必须声明一点,就算能重来一次,我还是会照打不误,而且这回我会追到离警卫室远一点再开打。」
「为什么?」
「这样我才能多揍那个混蛋几拳。」
在现场一片哗然中,羽茵看见陪在他身旁的吴姊脸全绿了,一副大势已去的颓丧神情。
但羽茵却忍不住扬唇,因为她知道君戎小时候虽然爱捉弄女生,却从未动手打过人,遇上她这种「恰查某」,他只有乖乖挨打的分。因为艾家男人是不准打女人的,当然更看不过去别人打女人,何况挨打的还是她。
所以喽,别说是立委,就算对方是黑道大哥,她相信君戎一定也会冲过去为她出气。冲动是冲动,但他为了她天不怕地不怕,更不畏强权的气势,她真的深受感动,也更爱他了。
「请问你们真的是为了广味食品集团的小公主争风吃醋,所以才大打出手吗?」一名白目记者又问。
「什么争风吃醋,羽茵早就跟那个表里不一的家伙分手了,是那个混蛋先动手打人,而且打的还是我的女人,我当然——」
「噗———」
羽茵一口茶还来不及吞下肚,就被君戎的话吓得呛到,全部喷了出来。
「什——什么?!」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抱住电视,气得嚷嚷:「什么叫做我的女人?!艾君戎,你死定了!竟敢给我在电视上乱说!天哪~~我看我去问基金会有没有需要志工去非洲,一辈子都不要回台湾了啦~~」
「哈——」文祥倒是乐得对着电视竖起大拇指。「不错、不错,真是不错!有勇气、有担当,这个女婿我要定了!」
「要什么要,他肯定是吃错药了!」
羽茵一张脸又红又烫,认定君戎只是一时口误,才不可能是向她告白的意思,但是当着全国电视观众放送出去,想剪掉也来不及了。
「记者会结束了耶!」文祥笑咪咪地拿起电话筒。「打铁要趁热,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君戎他大哥,商量商量你们的婚事。」
「爸,你是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她差点没昏倒,立刻把话筒抢过来。「喂,伯恺哥吗?我爸他——」
「不是伯恺哥,我是你的君戎哥。」
羽茵的脸「轰」地染成了枫红。原来父亲是打给君戎,她又中了那个老狐狸的诡计了。
「哥——割你的头啦!」她瞪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