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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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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此刻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冲天的怒气。

「还有人说,当年伶妃是遭到争宠的妃子所害,才会蒙受不白之冤。」

「可恶!」这传闻究竟是谁散布的?

当初,为了斩草除根,他还特地想尽办法将伶妃的家人一并入罪,就是怕日后有人来索债。

没想到,在他机关算尽的十几年后,这件事又被人重新提起,难道当初他做得还不够狠绝吗?

莫非……

突然,一个臆测窜进他的脑海之中,深沉的炯眸微微眯起。

「我问你,当年我要你安排送出宫去埋了的那个女娃呢?」

「埋啦!」范师爷那语气稀松平常得不像当初埋的是一个公主,而是一只小猫。

「你亲眼见她死了吗?」

「呃……」面对他的询问,范师爷突然慌了起来。「我埋了!」

当初他贪懒,想说一个刚出生的娃儿能出什么乱子,所以便交给一个宫女,让她去处理。

看到范师爷的表情,邢国丈的眼儿顿时瞪得老大,怒气深沉地说:「你没亲自处理?」

「我交给一个信得过的宫女。」事到如今,范师爷只好老实说了。

「该死!」怒涛翻腾而来,邢国丈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耳刮子。

「去给我查当年那个宫女将女婴埋在哪儿。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关系着咱们所有人的脑袋啊!」

欺君可是满门抄斩的死罪,当年之所以既狠且绝,就是怕有这么一天,没想到百密终有一疏,饶是他这种动一动脚就能撼动京城的人物,也忍不住地泛起阵阵凉意。

「是!是!」终于察觉到自己犯下什么致命的错误,范师爷原本还无关紧要的脸色顿时大变。

唉……如果只是一首歌谣就能让国丈这样紧张兮兮的,那么另外一个消息他还是先不要说好了。

免得……免得到时先遭殃的人是他。

但,那天在街上惊鸿一瞥的人真会是她吗?

应该不是吧……

不管是不是,看来他都要先解决那个女人,免得届时牵连到他。

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让国丈知道这件事,自己要面对的将是怎样的怒气,只怕还等不到皇帝爷砍了他的脑袋,国丈就会先要他的命吧!

不行,他得想个法子,先查清楚一切,然后再……先下手为强。

当年是他疏忽大意,才留下后患,这次可不会再笨得重蹈覆辙。

***凤鸣轩独家制作******

民以食为天。

几经思索之后,黎谨言要了慕府名下的茶肆酒楼。

慕青城也大方,她一开口,他立时便将这间君悦楼让渡给她。

无意招摇,她只是要慕青城将她安排到厨房里工作,她还记得那天当自己这么要求时,他眼中所散发出来的讶然。

认真来说,慕青城对她算是不错的,除了偶尔的「骚扰」之外,他给了她最大的空间去学习。

日里她在君悦楼的厨房工作学习,回到府中,他会抽空教她看帐本,学一些身为酒楼老板娘所该懂的东西。

唯一比较麻烦的是,每每到了夜里,他总是要她付些束修回馈,想到他需索无度的行止,正忙着捡拾蔬菜的双手蓦地停了下来,双颊亦泛起一片可疑的红,心跳更是不争气地加快了。

他其实……没她想象中的那么幼稚、那么坏吧!

不过是狂肆了些、傲然了些,但他有才华,有他足以骄傲的地方。

「红翠,你家夫人呢?」

夜里总是在她耳际低喃的声音,蓦地朗声?荡在清晨还算空荡的店里,让她急忙从恍然中回神。

才觉得他不错,偏生他现在就大剌刺地扬声拆穿她想要隐瞒的身份。

以往的冷静自持瞬间不复见,心急的黎谨言霍地从成堆的菜叶中起身,也顾不得身上所沾染的脏污,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

「你闭嘴!」人才穿过厅堂,她就忙不迭开口朝着慕青城低喝。

登时,原本还有零落人声的酒楼里突然鸦雀无声。

所有人,不论是用餐的客人,还是跑堂的,甚至是那个蓄着一片落腮胡的掌柜刘大叔,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一个小小的挑菜丫头竟然对高高在上的老板不敬,还叫他闭嘴,这是什么样的状况啊?

在众人的惊愕中,唯有一个人在笑,而且还是那种贼兮兮的笑。

「小言儿,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是谁惹你生气啦?」无视于她的怒目而视,更无视于正聚精会神瞧着他们的闲杂人等,慕青城亲昵地喊着。

语气之柔完全不似以往他给人的冰冷感觉,抽气的声音也跟着他的呼喊而此起彼落。

他是故意的,绝对是,但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主子,您有什么吩咐呢?」收起咬牙切齿的表情,她换上恭敬的态度。

「没什么事,只是不希望我的女人每天一大清晨就得来这儿挑菜,与其服侍那些菜,不如来服侍我。」

虽然很欣赏她从低层做起的负责态度,可他真的很不喜欢每天睁眼时总看不到她。

很任性吗?他承认。

所以他才会挑在今天,特意来她的地盘宣示她的身份,他倒要看看这样一来,谁还敢让她在大清早来这儿挑菜、洗菜。

不管怎么说,她是他的女人,最该做的事情是服侍他,而不是服侍那些烂菜叶子。

「你……」手真的很痒很痒,这辈子向来心静如水的她,很少有这种冲动。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一巴掌挥去他睑上的那抹贼笑。

「如果我记得没错,是你答应我用几天的时间来熟悉酒楼的。」银牙紧咬,她试着和他讲道理。

「但我没笞应你这样没日没夜的投入啊!」瞧她不过才成为酒楼的新主人几天,盈盈一握的纤腰更瘦了。

他将酒楼给她,可不是要看她成为酒楼的奴隶耶!

难道她就不能像是一般的女人一样,养尊处优一点,只当个真格的酒楼管事,不要把自己弄得像是厨房大婶一样吗?

「我做事情一向投入!」黎谨言冷冷地说。

这间客栈是她用自己的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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