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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柔嫩娇躯,再探向她胸前的那朵滑嫩浑圆……
夏宝儿被他的举动吓一跳,下意识地伸手拍开他的大手,转眼退到浴池的另一边。
他眯了眼,命令道:“过来。”
“不要。”
“我叫你过来。”
“我说不要。”
好,很好,短短五天不见,她又忘了违逆他的下场,变得更加不听话了。
温尼斯从浴池畔起身,开始褪去黑色上衣,然后是长裤、袜子……
“你干什么?”夏宝儿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脱衣服,心里警钟大响。他该不会是想要跟她一起洗澡吧?该死的!
什么跟什么……她究竟在胡思乱想什么……
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夏宝儿忙不迭地把目光移开,下意识地抚住胸口,发现心跳得好快,声音大得像打鼓似的。
“不必害羞,你是我的妻子,早看晚看都是会看见的。”温尼斯莞尔一笑,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抬起她的脸。
她的脸红得像热透了的水蜜桃,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还不是……”她别开脸,温尼斯侵略性的眸光让她觉得全身无力,口干舌燥,下意识想逃。
他怎么可以靠她这么近?她身上一丝不挂呵。
他也是。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长腿正轻触着她水面下的腿,他张开双臂把她困在他与浴池的墙面之间,头缓缓地低下──
她紧张地身子一低,整个人埋进浴池里,像缩头乌龟似的赖在水底不探出头来。
温尼斯在上头好整以暇的等着,想看看他未来的妻子在水里可以憋多久的气?
一分钟……
两分钟……
两分三十六秒……
夏宝儿终于憋不住的将头伸出水面,迎接她的却是两片柔软滚烫的唇瓣,连让她喘一口气的时间也没有,便密密的、惩罚性的封住了她的嘴……
他发现她的不完美了,所以不想再继续?
夏宝儿身子一僵,莫名其妙的竟有种受伤的感觉。
“放开我。”她的情绪降至了冰点,方才被点燃的热情瞬间消逝无踪。她怎么会忘了背上那道小时候留下的疤呢?该死的!她竟然被这个男人吻得忘记了东西南北!
“那是什么?”温尼斯没有错过她眼眸中的一抹受伤。
“如果你觉得不满意,可以马上退货,我们再找另外一个偿还恩情的方式──”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抹厉声给打断──
“既然如此,那就把你妹妹夏乐儿送过来好了。”温尼斯也火了。
这个女人动不动就把退货挂在嘴上,存心气死他吗?难道她以为,他真的是要她来还那个狗屁恩情的?要不是她冰冷寂寞的气质一眼便吸引住他,要不是他刚好缺一个妻子,要不是她够美够冷还有一身神偷本领,她以为她可以轻而易举的坐上公爵夫人的宝座?
“你说什么?”夏宝儿愣住了。
只要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就可以了,是吗?还是,他发现了她的不完美,所以决定用乐儿来代替她?
真是够了……
真的真的是太过分了……
心幽幽地刺痛着,说不出听到这些话,心里涌上的是什么感觉,她不该有感觉的,毕竟,她不爱这个男人,不是吗?
这个男人之所以出现在她生命之中,完全就是个大大的意外,她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期待,对这个婚姻也没有,为什么要觉得受伤?为什么要在意?为什么要难过?为什么要为自己感到不值?
“怎么?这么快就舍不得公爵夫人的宝座了?”温尼斯邪气一笑,轻靠在浴池边,优雅尊贵得像个慵懒的天神。“我还以为你们姊妹情深呢,没想到这么经不起考验。”
几天前,夏乐儿来找过他,为了救姊姊,迷糊的乐儿竟傻得说要亲自去找严子钧,把玫瑰蓝宝石给拿回来。
他同意了,前提是她必须在他们的婚礼前把东西送到他面前才算数。呵,他当然有把握那个女人办不到,让夏乐儿去冒冒险,学习长大独立,算是他这个姊夫送给她的见面礼。
这事,他自然没对夏宝儿提,否则让她抱着一线希望,她可能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那他可要吃大亏了。
夏宝儿瞅着他,不明白方才还热情吻着她的男人,为什么可以一下子变得这般冷漠无情,就好像……她只不过是个替他暖床的伴,不,是在床上陪他运动的伴,他们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感情?见鬼了!她怎么会想到这两个字!
和这样的男人索爱,无疑是自掘坟墓,她无法想像眼前这个邪恶的男人会有爱上女人的一天。
“很抱歉,你可以选择退货,却不能换货,我不可能让乐儿代替我嫁给你,过着像地狱一般的生活。”
“地狱?”温尼斯冷嗤一声,眸子寒光闪动。“你把嫁我这件事,比喻成下地狱受苦?”
“不是吗?”夏宝儿下巴抬高,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被一个陌生男人逼着上床,被一个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又吻又摸,连说不都没有资格,难不成这样的生活是天堂?”
“你不也享受其中?”她竟把他说得像禽兽似的,该死的女人!
“我没有,一点也没有……那些只不过都是生理的自然反应而已。”她气闷的为自己辩解,像是在说服自己。
“是吗?”他嘲弄的看着她。
“就算……我的身体接受你,也不代表我的心接受你,就算……我的身体在天堂,我的心却是在地狱……我认了,我是你的妻,你要我的身体我就给,但,永永远远,我的心都只属于我自己,我绝不会把它交给你。”一口气说完,斩钉截铁的,没有给自己丝毫的退路。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狠话就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她似乎太容易被这个男人激怒,虽然已经很努力的装作若无其事,但她心知肚明打从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时,他那鬼魅般的眸光就已经撼动了她,在她脑海中盘旋好几夜……
温尼斯冷冷看着她,兜在心口上的不知是怒火,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挑战的过度刺激,让他闷得想大声吼人。
这个女人现在是在告诉他──她永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