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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万种,和冷艳的姊姊完全不同,个性有点儿天真、有点儿小迷糊之外,还有着夏宝儿没有的热情。
如果乐儿知道温尼斯常常一句话也没交代便消失三、五天的,相信她一定会更生气吧?
夏宝儿听了妹妹气呼呼的话,只是撇撇唇,云淡风轻得很。
“他高兴就好,反正我回家了,不是吗?”宝儿伸手拉过妹妹的手,正色看她。“我刚听爷爷说,你前阵子出国玩了,为什么没跟我说一声?”
“喔,那个啊……是啊,我是出国走走,因为看不到姊姊啊,我心里烦闷,所以出去透透气……没跟姊姊说,是因为怕你生气嘛,你在受苦,我却去玩……说不过去啊!”说着,夏乐儿偷偷抬眸看了夏宝儿一眼。“姊姊,你不会是生气了吧?如果你生气的话,那就打我好了。”
夏宝儿睨了妹妹一眼。“你这小娃,说这什么话,我怎么舍得打你呢?”
“是吗?”夏乐儿嫣然一笑,拉着姊姊的手摇啊摇地。“我就知道姊姊最疼我了,姊姊对全世界的人都不好,只对我和爷爷最好。”
“你这丫头就是嘴甜,惹人喜欢。”夏宝儿笑了,眉淡如柳,若说夏乐儿是一朵娇艳带刺的玫瑰,那夏宝儿就是一朵高傲冷漠的百合。
“是吗?可偏偏有人不喜欢啊。”夏乐儿想起了严子钧,想到他绝然离去的身影,心幽幽地一痛,不禁敛了笑。
夏宝儿挑挑眉,见乐儿眼中的惆怅与伤心,担忧的望着她。“乐儿,你最近有什么心事吗?”
“我?”夏乐儿指指自己的鼻子,笑了。“没啊,我的心事就只有姊姊,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常常跟姊姊在一起,就觉得好难过喔。”
夏宝儿心一揪,伸手将妹妹拥紧。“你要勇敢一点,乐儿,我相信没有我在身边,凭你这样可爱的女人,一定也可以过得很快乐的。”
“我会的,姊姊,你放心。”夏乐儿反抱住姊姊。“其实我比姊姊勇敢多了,爸爸以前不是常说吗?就算把我丢在沙漠里,骆驼也会成为我的朋友把我载回家的,所以……不论发生什么事,姊姊都不要替我担心喔,知道吗?”
这件事……她心意已决。
虽然无法取得玫瑰蓝宝石来解救姊姊的幸福,但她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来还姊姊幸福。
闻言,夏宝儿不由得皱眉,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却说不上来这份不安来自何处……
“乐儿?”
“嗯?”
“你不会闯什么祸吧?”
心陡地一跳,夏乐儿笑得一脸心虚。“怎么会呢?我都二十几了,哪还能闯什么大祸啊?”
她要做的事可都是深思熟虑过的,深思熟虑过的事,就不该冠上一个“祸”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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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伦敦白金汉宫附近的一间六星级饭店,今日举办了一场国际级的盛大婚礼,送来的花篮从饭店门口一路排到白金汉宫,交通管制封闭了饭店门口的两条大道,大道两头则用花圈编织成一个又一个的圆,长长一串数百个,让一辆辆豪华轿车驶进一片花海当中。
饭店的迎宾大厅挑高八米,圆拱形的石柱及圆顶的艺术天花板,可以看出这间饭店的气派与奢华,一层楼即可席开五百桌的场地,更是难得罕见,尤其,饭店附设专门给新人证婚的高雅神坛,一点都不逊色于正统的教堂。
此刻,高大尊贵、神情冷峻、伟岸非凡的新郎温尼斯公爵就站在神坛前,等待着红毯另一边的夏光牵着新娘的手朝他走来,亲手把孙女交给他。
腰际的伤依然隐隐作痛,温尼斯不由暗自低咒一声,伸手抹去额上不时冒出的细泄珠,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新娘身上,总觉得今天的宝儿看起来有点奇怪,但怪在哪却说不上来……
是因为夏乐儿吗?听夏光说那个丫头今天一早突然病了,所以无法出席姊姊的婚礼……真是太诡异了,以她们的姊妹情深,夏乐儿不可能会因为小病而缺席姊姊婚礼的,不是吗?
新娘的脸上盖着白纱,但是掩不住她绝美的姿色,温尼斯微眯起眼,看见夏光正在跟新娘子说话,新娘子不断的点头,握着爷爷的手有些颤抖。
要死了,她紧张得快窒息了……
距离新郎越来越近,夏乐儿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直到爷爷把她的手交给了新郎,新郎带着白手套的大掌紧紧的握住她──
她憋住气,免得自己就像一只吃得太饱的青蛙,有把新娘礼服给撑破的嫌疑。只不过她这气一憋,脑袋瓜子缺氧,完全听不清楚前头的牧师在说什么,整个人头晕晕地……
“夏宝儿小姐?”
夏乐儿恍惚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姊姊的名字……
“夏宝儿,说话。”低沉好听的嗓音里却夹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存在,温尼斯俊美非凡有如雕刻般的脸孔此刻正倾靠在新娘的耳边,危险的呼息吹拂在新娘显得苍白的颊畔。
夏乐儿被他这么近的脸及嗓音吓一跳,惊得手中的捧花掉在地上──
“啊!”她懊恼的轻叫一声,忙不迭弯身把花捡起,耳边还听见四周不断传来的闷笑声。
笑吧,笑吧,笑到嘴巴都歪掉最好!可恶!夏乐儿咬牙,下意识地侧过脸瞪了温尼斯一眼──
温尼斯正看着她,清冷的眼神射出浓浓的威胁感,面对眼前这个明显心不在焉、笨手笨脚的女人,先前的那抹怀疑再次淡淡地浮现心头……
他眯眼再度审视着新娘,乐儿吓得忙不迭避开眼。
好,很好,真是太好了……
如果他的猜测没有错误,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夏宝儿……
温尼斯的心一紧,蓦地捏紧了掌心里的柔荑,痛得夏乐儿皱眉。
“说──话。”
“说……说什么?”痛死她了啦,这个男人干什么这么粗鲁啊!
显而易见的,新娘还在状况外。
“夏宝儿小姐,你愿意与温尼斯公爵厮守一生,相互扶持,一辈子无论贫富,对对方不离不弃吗?”
牧师轻咳了几声,好心的将声音放大一点,希望可以震醒新娘子的神智,免得新娘子还没过门就被外传冷漠无情的公爵给踢出门。
这会儿,夏乐儿总算知道温尼斯叫她说什么了,赶紧别开眼,深呼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