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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现象。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所以,她照样过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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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你还是会在她与莫尼斯相处时,偶尔捕捉到一闪即逝的小女儿态。
就像现在,凌凡就坐在莫尼斯的车子里。
“你看来好像很累?”莫尼斯望着凌凡疲倦的样子。
“废话!”凌凡啐了一声。“我的脚酸死了。”前天那场高跟鞋的戏让她“痛腿”到现在。
“是吗?”莫尼斯轻笑。“我以为高跟鞋是女人的专利。”
“专利?”凌凡语调尖锐。“要不你来试试看,我看你穿高跟鞋工作一整天还舒服不?”真要命。光是拍走路那一段,她就NG了十多次,折腾了她半条命。虽说她是模特儿出身,不乏穿高跟鞋的机会,可她走的是个性派,不是帅气的裤装,就是随性的休闲服饰。这次穿着高跟鞋拍广告,
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哩。
“让我看看?”说着,莫尼斯已经把她的长腿抓到自己的腿上。
“看什么?”凌凡顺势仰躺在椅座上。嗯,还满舒服的。本来还以为这种长型车满妨碍交通,但挺适合她的身形。
“看看你的腿断了没?”莫尼斯脱掉她的凉鞋,幸好凌凡穿的是宽松的休闲运动裤,莫尼斯不费事的就开始帮她按摩。
他的力道适中,凌凡咕哝一声,舒服的闭上眼睛。
这一刻,他们只是静静地享受这个难得的独处。车子安静的在台北街道兜着,轻柔的钢琴演奏流泻在每个角落。车窗外快速闪过的风景,街头上热闹的叫嚷,都与他们无关,他们只管安安静静的享受此时此刻。
凌凡困极睡去,她刚强独特的轮廓,不再显得咄咄逼人,反而有种动人的韵味。莫尼斯仔细的巡视她每一部分。
她不爱他看她,每当他这样看她时,她就会霸气的蒙住他的眼睛。
“不准看我。”
“怎么?在伸展舞台上、在电视萤幕上有很多人都看你,为什么不让我看你?,”
他拉下她的手,与她额头贴额头,鼻子磨蹭鼻子,眼睛盯眼睛。
“因为你看我的样子,好像……好像我是个女人。”她很别扭的说。
“你本来就是个女人。”他没笑,因为他知道那会更激怒她。
“不,我是凌凡,没有任何名词可以代替这个名字。”
“是,你是我的凌凡。”他还是好声好气。
“不准那样说我,”她气红了脸。“我不是你的!”
但接下来他以吻代替了语言:她是他的。
莫尼斯欣赏她的自信,与独来独往的个性,更爱极了她那副模样,麦色的脸蛋泛起一丝暗潮,着实美丽得紧。他的手指描绘凌凡的五官。从她微翘的睫毛、眼睑,到她倔强的鼻梁,以及柔软的嘴唇。
他怎么也看不腻这张脸。莫尼斯的眸子突然一暗,忍不住低头掠取她的芳泽。
“嘿,你偷袭我。”凌凡惊醒。好在与司机隔了一扇窗,否则教她怎么见人。
莫尼斯按住她的脚。“舒服吗?”
嘿,偷吻她的唇,还敢问她舒不舒服?这家伙摆明了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放开我的脚!”
“怎么?”莫尼斯纯粹想问她的脚好点了没,怎知她心里头在想什么。
“我说放开我的脚!”凌凡用力的抽腿。
“不放。”面对她莫名其妙的怒气,莫尼斯还是慢条斯理的模样。“你在生什么气?”
“谁教你偷偷摸摸吻我!”凌凡瞪眼。是男人的话,就正大光明的吻。”
“正大光明?”优雅的双唇启开一抹邪气的笑容,刚才那张“君子”的脸消失了。“哦?你是在对我求爱是吧!”莫尼斯欺身压在凌凡身上,好看的脸只离她数寸。
“求你妈个的大头……”那个“鬼”字消失在莫尼斯的口里。
凌凡瞪大眼睛。可恶,又让他得逞了。她推挤他的胸膛,觉得指下的触感真是好的没话说,于是开始玩了起来。
“你不专心。”见她又挤又捏的玩弄,完全忽视他的男性尊严,莫尼斯决定惩罚她的不专心。
好痒!他竟然在咬她的耳朵。凌凡怕痒,咯咯笑了起来。
“你真的很不专心。”他又说。“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莫尼斯的唇又覆上她的唇,极尽缠绵的轻咬她的下唇,并用粗糙的拇指摩弄她敏感的唇角。
凌凡觉得全身都起疙瘩了,一阵颤抖流过全身。
“吻我。”他直起身子,沙哑的说,一向平静的脸上有着一抹狂野。
凌凡眼里闪过一抹狡猾,她轻笑的反压他躺下来。她捧住他的脸,将唇贴上他的唇,更放肆的扯开他的颔带,不耐烦的推开他的衬衫,几颗钮扣弹跳到脚下,可她不管,将炙热的唇贴上他的胸膛,她探索的抚摸他光滑的背脊,只差没剥开他的长裤。
“喜欢我的吻吗?”她抬头问。
“嗯。”他偏头,一副思考状。“你可以做得更好。”他扬扬嘴角。
“呿!”说得他好像经验很丰富、阅人无数!
凌凡兴致突然没了,从他身上滚下。
与莫尼斯接过几次吻,他的吻令她感觉很美好,有时炙热,有时狂野,有时温柔得令她想掉泪。凌凡蹙眉,她不喜欢他用她的方式去吻别的女人。
“怎么?生气了?”莫尼斯帮她抚平眉间的皱摺。
“没。”凌凡撇头看看窗外的景色。
司机正载着他们往郊外跑,触目所及是一片赏心悦目的绿景。凌凡拉下车窗,凉风迎面袭来,心中不觉舒畅爽快起来。不期然,一个画面浮上脑海……曾经她也这么和柏原秀人徜徉在风中,追逐风……凌凡的眼睛蓦然一黯,眸子因想起往事而变得深邃。她转头若有所思的看莫尼斯一眼,然后,她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该让他们两个见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