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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儿不由得叹气。
忽地,一个坚定的声音响起──
「没问题的,我们一定会找到设计图。」
单蝶儿倏地抬起头,却看到禄诏正直勾勾地看着她,单蝶儿哑然无言,原以为他不会注意到她,可现在他正看着她啊!
「我、我不是……」单蝶儿才想辩解,却发现自己好象说什么都不对,她不想破坏这一刻的气氛,因为她希望他能继续看着自己。
「还是又想起刚刚遇到衣翩翩的事?」他走到她身旁,瞧着她的模样几乎可说是温柔的。
衣翩翩是一名女神医,她为人低调、深受皇族信赖,想请她治病,只能靠一个「缘」字。之前单蝶儿曾想请她为哥哥治病,可是还来不及化为行动,哥哥就已经失踪了。
因此,刚刚发现与太后同座的少女竟然就是衣翩翩,单蝶儿的举止几乎失态。
「别太在意,她应该没发现你不对劲。」禄韶安慰道。
「你好象跟她很熟?」单蝶儿怀疑问道。他怎么说得如此笃定?
「不,我和她第一次见面。」禄韶摇头,虽然他早就耳闻这位女神医的大名,但始终无缘与她一会,方才的确是头一遭碰面。
可不知为何,看到衣翩翩,禄韶竟有种怀念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微妙,就好象是见到了许久不见的故人,令他忍不住想与她多攀谈两句。
不过,禄韶成功地压下这股冲动,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时间跟人闲嗑牙。
再说,他在席间听到衣翩翩近日都会进宫,以后肯定还有机会见面,所以不用急于一时。
可禄韶不晓得,今日一别,再见到衣翩翩已是数年后的事了……
***凤鸣轩独家制作******
既然已经走到单蝶儿身边,禄韶就没有再走回去,他干脆待在这儿继续寻找设计图。
他们一个个打开盒子,确认后再收起,如此反复再反复,安静的内室只听到拉开绳结的涮涮声,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它的声响了。
正当单蝶儿认为这份无聊的工作将持续到天荒地老时,手中刚打开的图纸让她双眼为之一亮。
她定定瞧着微微泛黄的图纸,上头绘着她曾经见过的物品式样!
那是一个以纯金打造的小小算盘,算盘虽小,但真的可以使用,因为单蝶儿曾经拨弄过,所以她还记得这小小的金算盘带给她的震撼。
虽然单府贵为皇商,什么特别的东西没有见过?但单蝶儿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等巧夺天工的技艺。
将算盘翻转过来,背面是有盖的浅底行,盒盖看起来像面小小的令牌,盒身则以机关暗扣锁着,不知情的人,肯定无法发现这面「令牌」其实是可以打开的。
盒中藏放的是一张被折得极小的薄纸片,上头有皇帝亲自盖上的金印,此即为皇商的证明。
虽然单蝶儿只见过哥哥开启行一次,可光这么一次,就令她印象深刻、未曾忘怀。自此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哥哥把小算盘拿出来。
「就是这个了……」单蝶儿觉得自己的手在发抖,没想到她真的能找到这份设计图。
「是这个吗?」禄韶凑过去看,却看到单蝶儿紧张得难以自己。
他轻轻覆上她的手,安抚她不住颤抖的纤指,待她不再发抖,他才缓缓取走图纸,重新放回盒匣,准备连同盒内的东西一并带走。
盒内摆放着几样小小的金制品,似乎都是制作时用剩的零件,多亏如此,重制的工作应该会比较轻松。
但他们的时间剩下不到半个月,在那之前,他能找到人重制另一个金算盘吗?
禄诏虽然有些担心,可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没让单蝶儿发现。
单蝶儿见禄诏将盒匣妥妥当当地收入袖中,突然身子一倾,险些跌倒,幸好禄韶及时扶了她一把,她才没摔个四脚朝天。
「谢谢。」单蝶儿扶着额头,显得有些疲累。
「你怎么了?」禄韶忧心拧眉。
「我只是有点累,所以一时没站稳。」单蝶儿苦笑。
自从皇上同意她不必再进宫开始,她就一直没有睡好,夜里总是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很奇怪对吧?按理说,她不必再女扮男装,应该吃得下、睡得好,可偏偏她却吃不好、睡不着,简直就像是,因为禄韶而相思成疾。
单蝶儿有些怨苦地看着禄韶,不知他可否了解她的心?
「你的脸色的确不大好。」禄韶的眉头拧得更紧。
前两天见到她时,他就有些吓到,之前她虽然不算身健体泰,但也不至于脸色苍白,可今日却这般虚弱,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变得如此?
他还以为,逃离皇宫之后,她会过得比较愉快,可怎么实际的情况跟他原先的预想,完全都不一样?
「你生病了吗?」他责问。
「没有,只是睡不好而已,没什么大碍。」她微微一笑。
他的询问,可以视为他对她的关心吗?
「既然累了,那就休息一下吧,换班还要等好一会。」不久之前才听到第一一回的换班声响,若由此推算,他们还有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得消磨。
「休息?」单蝶儿为难地看着一屋子的摆设。
这里有柜子、桌子,还有叠了半天高的盒子,就是没有半张椅子,别说是休息了,恐怕连坐下来都有困难。
正当单蝶儿还在迟疑时,禄韶却做了一件让她眼睛几乎要凸出来的事!
他毫不犹豫地脱下短褂,然后铺在地扳上,接着又拉着单蝶儿一同坐下。
不是没坐过锦布织成的坐垫,但这还是单蝶儿生平第一回坐得如此紧张兮兮。
禄韶居然牺牲他那件华丽的短褂,充当垫布使用?她现在是不是在做梦啊?!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你不是累了吗?赶快休息吧,接下来还有得忙呢!」禄韶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
这小丫头究竟在搞什么花样?不是说累了吗?脸色也惨兮兮的,还不赶快闭目养神,却眼巴巴直盯着他瞧,是怎样,他脸上是有花还是有字啊?
见到他这样气呼呼的反常表现,一个小小的念头自单蝶儿脑中窜起──
「其实……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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