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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春敏想要听到的答案。“笨女人!”春敏用力推了她一把,气呼呼的跑掉。
她不是应该哭哭啼啼,一脸沮丧才对吗?如果她不是太迟钝,就是笨到不知道要难过,这两者都令春敏很不高兴。
林冬河稳住脚步,无奈的看着春敏的背影,喃喃自语:“我又没说什么,她怎么生气了?”
这样也会惹毛她引唉,做人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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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高大的骏马在肃王府里狂奔,最后以完美的姿势停在马厩门口。
向来有晨骑习惯的萨弼俐落跃下马,连看也没看,就把缰绳丢向早已站在一旁等待的下人。
正当他要跨步离开时,眼角却瞥见下人将马交给另一个人,他猛然顿住脚,火大的冲过去扣住那名女子的手腕,大声吼道:“谁准你碰风云!”
林冬河愣了一下。他的嗓门还真大,吓死人了!
萨弼眯起眼看着她,立刻就认出她是上次闯入他院落的陌生女子。若不是今天又遇见她,他差点忘了自己有叫人暗中盯住她,并调查她的背景。
不过现在他最好奇的是,马厩里一向都只有男人,她怎么会跑来马厩工作?
他的脑海浮现一个大问号,却比不上握住她手腕时,手心传来一阵酥麻,令他微微一震。
他不是没碰过比她更细致光滑的肌肤,但他就是对她有种奇怪的感觉。
“我不知道不能碰……”林冬河吃痛的抬起白皙小脸,手腕上传来的强悍力道,让她不由得皱起了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无意间散发出来的气势,带给她无形的压力,所以她每次只要看见他,就浑身不舒服,而且会觉得紧张,连带的使她心口怦怦跳。
萨弼抢回缰绳,甩开她的手,顺便甩掉刚才那个奇怪的感受。
他看向她身后的其他下人。“原本负责风云的人呢?”他这匹骏马是少见的名驹,血统尊贵、脾气高傲,当年他可是花了很长的时间才驯服它。
“回王爷,小一昨天在调教新来的马匹时不幸摔断脚了。”负责管理马厩的阿笼匆匆走上前回答道。
“你难道不知道风云不喜欢陌生人接近它?更何况她还是名女子!”萨弼语气严厉。
“可是……”阿龙吞吞吐吐的看向他。
萨弼挑眉。“可是什么?”
“小一受伤后,风云只肯让她接近,所以我才会让她负责照顾风云。”阿龙恭敬回答。
“怎么可能?!”萨弼睑上掩不住惊诧,冷锐的目光扫向站在一旁的林冬河,然后又怀疑的看了看自己的爱马,才对着林冬河问:“你来马厩多久?”
“昨天才换到这边工作。”林冬河自从来马厩之后,就发现自己还挺喜欢这份工作的,虽然要做不少粗活,但其他下人的态度还算友善,更少没有人会故意欺负她,只不过她从没想过会在这里和萨弼打照面。
萨弼挑高眉毛,将缰绳递给她。“拿去。”
林冬河看向阿龙,见他点头后,才接过萨弼手中的缰绳,默默的牵着风云到它专属的栏位,然后在它耳畔说话,准备帮它洗澡。
萨弼看见风云竟然没有咬她,也没有想办法甩掉她的手,眼中净是不敢置信。
错愕的看着她照料自己的爱马,他最后下了一个结论——
“风云是不是生病了?”他的爱马竟然没有挣扎,也没有排斥她的任何举动,温驯得像只小乖猫,这真的是他那匹脾气高傲又讨厌女人的马吗?
阿龙忍俊不禁笑道:“没有,她昨天来马厩时,风云的态度就是这么温驯。我们看到风云没排斥她的接近时,也觉得很惊讶,不明白它为什么就是喜欢她,还会主动亲近她呢!”
萨弼俊眼一眯,瞪了阿龙一眼。
风云还会主动亲近林冬河?这真是太邪门了!
为什么一遇到林冬河,就什么事都不对劲了?
他想,下次要是有人告诉他,林冬河可以骑着风云而不被甩下去,他都不会觉得错愕。
以前唯一能接近风云的女子,就是元贞。但贞儿当初可是花了很大的工夫,而且还用糖贿赂风云才成功的,并不是立刻就和风云亲近的。
林冬河专注的帮风云洗澡,却无法忽略自己背后灼热的视线。
当王爷的人都这么闲吗?不然他怎么有空站在马厩里看她帮风云洗澡?该不会她等一下喂风云吃东西时,他也要监视她有没有欺负他的爱马?
真是奇怪,她愈想避开他,就愈会碰到他。
要是他有晨骑的习惯,那以后她肯定常常会看到他……不过她的长相应该也引不起他的兴趣吧?她不免偷偷松了一口气。
突然有个人疾奔过来,恭敬的对着萨弼道:“王爷,时间不早,您该更衣出门了。”
萨弼没回头也知道来人是他的贴身护卫郭升,虽然他很想继续看下去,但他的确没时间,必须准备出门了。
他又注视着她的侧脸好半晌后,才冷冷的掉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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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王府寻找小格格的高额悬赏金从没断过,每年总有一堆人登门通报。
“你是怎么捡到那个女娃儿的?”问话的是沐王府总管的女儿张氏。
本来只要是有关小格格的事,都是由沐福晋亲自处理,但沐福晋前阵子病倒了,正好总管嫁出去的女儿张氏回来看他,并帮忙打里王府里的一些事情,所以暂时就由张氏代为询问。
“五年前的冬天,我跟丈夫在村里的河边捡到一个年约十一、二岁左右的女娃儿,她身上穿着华丽的衣服,却浑身是伤又发着高烧,所以我们救了她。”中年妇人林黄秀低声说道。“没想到她醒来之后却什么也不记得,我们只好领养了她。由于我们是在冬天的河边捡到她,所以就把她取名为冬河。”
张氏一边点头,一边记下她的话。“那你怎么证明她是格格?你们有保留她当初穿的衣物或饰品吗?”
林黄秀困窘的摇摇头。“她高烧不退,又大病一场,所以她身上的饰品和衣物都拿去典当,换银子给她治病了……”
张氏轻应一声,似乎在思考这些话的可信度,不再发问。
林黄秀一脸焦急,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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