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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它挡在我们面前,而我们却不知道如何处理……」
「秋哥,你就明说,究竟是什么事呢?」
「这件事,我知道一旦说出口了,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就会出现极为剧烈的变化,当然,改变是一定会带来某种程度的痛,可是没有痛哪有快乐呢?古人也说过:痛苦,是一时的,快乐,是永远的──」
「到、底、是、什、么、事?」她开始有一丝不耐了。
「你准备好了吗?」他满脸抱歉不忍,「我要说了啊。」
「准备好了。」珊娘被他搞得也心浮气躁、焦虑不安了起来。「你快说了吧。」
实秋踌躇再三,最后还是猛一咬牙──
「其实我并不想娶……娶……」他心虚愧疚地偷瞄她一眼,瞥见她小脸瞬间惨白,不禁悚然大惊。
「你不想娶我?」珊娘眼圈迅速红了,一脸悲惨。「你不要娶我?」
快点头!快说对啊!只要这么一点头,所有天大的麻烦就全没了,君实秋,你快说啊!
理智拚命推、拉、踹着他,可是当他注视着她震惊伤心的小脸时,却心慌意乱得完全无法思考,满脑子只有「我弄哭她了!」、「我把她弄哭了!」的想法。
「不是不是不是!」他手足无措,心疼到了极点,拉着袖子捧起她的小脸,轻轻地替她擦眼泪。「我刚刚不是这样说的。」
「你明明就是这样说的,负心汉!」她伤心气苦极了,还不忘抓住他的手,张嘴用力咬下去。
「啊啊啊……」他惨叫一声,却还是没把手自她齿间抽离。
珊娘气得失去理智才会痛咬他,却在口里尝到咸咸的味道时,猛然一惊。
「你、你流血了,我把你咬流血了。」她怔怔地看着他手上那道很深还破皮绽血的齿痕,泪水扑簌簌掉了下来。「疼不疼?疼不疼?」
「不疼,我一点都不疼,没事的,真的。」实秋连忙安慰她,轻柔地摸着她的头,拭去她满颊的泪水。「你快别担心了。」
「还说不疼,都流血了。」她后悔莫及,泪汪汪地抓起他受伤的手,急急吹气。「我们快回去上药,万一发炎可不得了。」
「哪有那么严重?」实秋握住她的小手,目光真挚地注视着她。「珊姑娘……」
「你叫我珊儿吧。」她鼻头还是红红的,语声有些哽咽。「现在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先回去上药再说。我那儿有上好的金创药,是个关东客进中原时,路过十里坡卖给我的──」
「傻珊儿,我堂堂七尺昂藏男子汉,这点小小伤口不妨事的,你也别放在心上。」他温柔道:「别哭了,乖。」
「可是……」
他轻轻地将她揽入怀里,让她的脸偎靠在他胸口上,「没有可是。听我说,我很抱歉刚刚让你伤心了,可是你得让我把话讲完才是,对不对?」
「你方才说得很明白了,其实你并不想娶我。」她想起方才他的话,脸色苍白地挣脱他的怀抱。
一下子对她那样温柔,一下子又这样狠狠伤她的心,该死的混球,他究竟想怎样?
「呃,那个……是误会,口误。」他紧张得开始冒冷汗。
「误会?」她怀疑地瞅着他。
「对,纯属误会。」他点头如捣蒜。
「真的?」
假的。但是他想说的话全在看到她瞬间被希望点亮了的小脸时,自动僵死在喉头。
「那你本来想跟我说什么?」她松了口气,脸色恢复了些许红嫩。
「我……」他顿了顿,尴尬地开口,「吓到忘了。」
「秋哥,你真是的──」她先是羞答答一笑,随即警觉怀疑地瞪着他,「是不是唬我的?」
「不敢、不敢。」他心虚得直冒冷汗。「我真的忘了。」
「当真忘了?」她眯起双眼。
「真忘了。」
「好,那咱们回去吧。」珊娘率先走了几步,随即回头俏皮狡滑地一笑,「也许晚饭前你就会想起来,刚刚想跟我说什么的。」
他不由自主呻吟了起来,「不要那么精明好吗?」
「没法子,天生的。」她笑得更开心了。「别废话了,如果你不想我再担忧难过的话,就把事说清楚吧。」
实秋瞪着她愉快离去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她刚刚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是故意放他一马?还是等着挖个更大的坑给他跳?
可谁让他就是这么心虚内疚难言呢?他就是没胆子跟她说清楚,这才让自己越陷越深。
而且最让他害怕的是,待在她身边卖包子久了以后,他已经逐渐习惯、甚至有点喜欢上这种生活了。
唉,他的雄心壮志会不会就此丧送在一颗颗热呼呼的包子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