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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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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她双手绞在一起都泛白了。

“你先不要下定论,一天后给我答覆。”他诡谲觑地睨她,“我还要补充一点,你那幢房子的四周早就被我收购了,一般建商是不会买被两面夹在中央的地皮。与其你整日被人追债,不如以五年的自由换取喘息空闲,得与失你仔细考量。”说完,他递给她一张名片,“后头有我私人住处的地址和电话,你决定了就通知我。记住,只有三天。”

沈蝶衣螓首轻点,接过那张名片,不多说一句,旋身离去。

禹燕龙胸有成竹地点燃一根烟,透过烟雾目送她消失的背影。他网已撤,只等着收网。

搭乘公车的沈蝶衣望着车窗外的街道,纷扰的思绪困惑着她。禹燕龙那番话如一把利箭刺穿她的胸口,她却无力拔起,只能面对尖锐的痛楚。

他点出她目前的困境,但她真的要走到出卖自己的地步吗?她抡起拳头猛摇着头,心中直喊,不,出卖自己形同傀儡任人摆布,她做不到。

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愤怒中,无意识的肢体语言引起车上乘客的侧目但她浑然未知,只是无声无息地流着泪,倾泄的泪水带着她满腹的心酸。

车子缓缓靠站,她背起背包下车,沿着人行道走着。她没直接回家,反而朝江季穗的公司直走,她要弄清事情始末,不要再被欺瞒。

沈蝶衣来到江季穗所属的贸易公司,她请总机秀告知江季穗外找后就贴靠在外头墙壁上,眺望逐渐西沉的夕阳。

夏天的白昼愈来愈短了,时序缓缓向秋天推进。从德国回到国内,接踵而来的问题使她心力交瘁、几个月的时间就这样匆匆溜走,似乎尚未留意夏日的热情就已是夏末了。她的人生会如秋天般的萧瑟吗?

江季穗步出公司大楼,疑惑着是谁找她呢?

“蝶衣,是你找我?”她看见倚在墙旁的沈蝶衣双眼红肿、神色木然,不知发生何事,“怎么了?”她紧张地伸手执起沈蝶衣的手。

沈蝶衣置若罔闻,只是迳自盯着她。

江季穗穗眉,抚摸沈蝶衣毫无血色的面颊,“你不要吓江姊,什么事让你变成这副模样呢?”沈蝶衣还是不说话,她慌了,“你在这等我,我拿皮包和你一起走。”她道,反正再二十分钟就下班了,不如提早走吧。

她急急地想回办公室拿皮包、外套,但脚步未踏出,就被沈蝶衣拉住,她停在原地,疑惑地审视沈蝶衣。

“江姊,陈森郁的现任老婆是不是纪芬芳?而姊姊会落得这惨状也是纪芬芳一手编导的,对不对?昔日的死党为何会耍心机,布下这桩陷阱,就为了毁灭姊姊?纪芬芳和姊姊有何深仇大根呢?”沈蝶衣激动地问。

江季穗大惊失色,愕然问道:“谁告诉你的?是采桦吗?”

沈蝶衣苦笑,“你都把真相隐瞒一半了,姊姊此时活在半现实半虚幻的述境里,如何告诉我呢!”

“那你怎么知道的呢?”江季穗实在不解。

“这不是重点,我只要你坦言告诉我,纪芬芳为何仇恨我姊姊呢?你们三个不是手帕之交吗?”沈蝶衣追问箸。

她依锨得纪芬芳这个人,纪芬芳和姊姊、江姊是非常好的知己,国中三年同窗,也一同进人同一所高中。她们时常到她家,直到姊姊高三那年,听闻纪芬芳出国留学,从此她不曾再见过纪芬芳。

江季穗捂着嘴巴,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我……”她说不出话来,她的良心日夜受到苛责,她也想把全盘的事实告诉蝶衣,可是,她没有勇气。

沈蝶衣拿着面纸为她拭泪,不忍见处处爱护她、帮她的江姊哭泣,“若你不愿说我也不勉强。今晚,我要去找陈森郁和纪芬芳,我要把事情做个了断。”荏弱的她,展现前所未有的刚毅,她要为姊姊讨回公道。

江季穗抱住沈蝶衣,哭诉道:“原谅我,原谅我,采桦的遭遇我要负一半的责任,我太信任芬芳了,才让她有机可趁,我不知道芬芳会变得那么可怕,心肠那么狠毒。”

沈蝶衣揽着她,由她继续哭泣。哭泣能使压积在心底的苦闷获得抒解,自已是过来人,太清楚那种感受。

江季穗渐渐停止哭泣,退后几步抽搐着二抱歉,“把你的衣服弄湿了。”她以手背拭着泪痕。

沈蝶衣从背包取出面纸,整包递给她,然后体贴地静立于一旁,不急着催促她言明自己希冀得知的真相内幕。

江季穗拿着面纸擦拭面颊,深吸口气,缓缓地说:“我、芬芳、采桦三人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宛如亲姊妹,彼此相知相惜,也珍惜这份珍贵的情谊。然而,我们深厚的友谊会破裂,芬芳的心底会埋下可怕的复仇意念,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归咎于袁伦炎,这个男人是导火线,采桦不幸的开始起因于他。”她咬牙切齿地说着这个人。

沈蝶衣皱眉,对袁伦炎这名字她稍有印象,她试着从回忆里找出这个人的存在,奈何那时的她年纪太小,记不得很多事。

“明艳动人的采桦,在高中时就是男生追逐的对象,虽说纪芬芳也是长得很漂亮,但和采桦一比总是逊色许多,这一点让骄纵的芬芳不舒服,心中有着疙瘩。命运就是这么爱捉弄人,原先和芬芳交往的男生,一见到采桦就改追采桦,所以芬芳总无理取闹我碴,藉机责骂采桦不该夺人所爱。”

“姊姊不可能会夺人所爱。”沈蝶衣忍不住为姊姊辩解。

…季博叹气,“没错,采桦的心思都摆在照顾你的身上,哪有多余的时间分给别人。采桦也是这样告诉芬芳,但芬芳压根儿不听,采桦就懒得和她争辩,她爱怎么想就随她去,反正采桦没做亏心事,行得正,不怕被误解。”

“姐姊和纪芬芳的友情就这样产生裂痕,夹在中间的你定是很为难。那袁伦炎和纪芬芳是何关系?”沈蝶衣专心地听着,想知道袁伦炎是怎么扯进来的?

“他们是青梅竹马的玩伴,芬芳从小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他。可是爱神的箭总是射错人,一次校内举办文化祭,让校外的人士进校参观共襄盛举,袁伦炎就在那次活动中认识采桦,并疯狂地爱上采桦。采桦当时很直接地告诉他,她不可能会爱上他,原因是他是芬芳的心上人,她不想让芬芳伤心,但袁伦炎不听仍纠缠着采桦,另一面他憎恨芬芳,他认为若不是她,采桦也不会拒绝他的爱。”说到这里,江季穗重重摇头惋惜纪芬芳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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