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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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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了,不一样的帅哥──」拉门重重合上,截去了童言童语,车一开,她低下视线。

思考了五秒,她毅然抬起头,对街树下真有个男人,看清了,她吁了口气,提着沉甸甸的步子走向十公尺外的对街。

「小义。」她佯笑自若,先开口,「不必说了,我没事,以后,我也尽量不去店里,他不必觉得难做。」

他面有异样,看了她半天,抓抓耳朵,「你──打算放弃了?」

她不可思议地干笑,「你说得真有趣,我怎好让人家为难,做出抛妻弃子的事?再说,我自认没这种魅力。」

林义耸肩,「我就知道,女人很难不介意对方有孩子的。可是,也不能怪大哥,大嫂她……呃──陈芷珊离婚后,才发现怀孕了,她本来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可是医生说她体质不适合做手术,怕造成不孕,她才勉强留下来的。大哥也是前阵子才知道有这事,并没有要欺骗你。」

「你不用解释,我不怪他,孩子比什么都重要。」她此时才明了,爱怨杂陈却要故作大方是如此不好受。

「孩子是很重要啦,为了陈芷珊的幸福着想,他也不得不接受孩子,可是你也知道,叫他突然做一个到处趴趴走、不听使唤的小鬼的爸爸,他真的头痛极了,他又有要紧的事得处理,反正……很麻烦啦!」无奈地耙梳着短发。

她听得迷糊,不得不安慰地说着:「再过一阵子,应该就习惯了。而且,孝有人照顾不是吗?」

他焦躁地,心不在焉地看着手表,「那个,你今晚……有没有空?」话一转,头搔得更厉害了。

「我不能见他。」她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不去店里的。

「不必见他,不必见他,只要帮我一个忙,一晚就好。」他拱手抱拳,陪笑,「我今天晚上有个约会,很重要,需要你帮忙,就这么一次,拜托啦!」

她狐疑,「我能帮什么忙?」

「你先上车,我再告诉你。」他半推半诱地开了车门,将她推进去。

「小义,你可别乱来!」她不安地。

「我发誓,就今天晚上!」怕她后悔,他加足油门,风驰电掣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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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大楼门口,她叉着腰,睨瞪着林义,「我不是说了,我不能见他。」

「真的不是见他,他现在还在店里,我发誓!」他举起手,一脸认真。

她想了两秒,拔腿就跑。「见别人也不行!」不是陈芷珊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想和她表明立场吧?

他抓住她,拖拖拉拉进了电梯,「拜托你,你别害我约会砸了。」

「你约会和我来这里有什么关系?」他铁腕有力,她手动弹不得,不禁怒道:「你真野蛮,匡政从来不会这样!」

「我才不像大哥,老婆、女朋友跑了一句话也不吭,还接收个难缠的小鬼整自己。」

两个人一跨出电梯,匡政家门忽然开了,一个陌生的中年妇人探出头,见到林义,解脱地喘口气,接着劈头骂道:「死小子,你说一个钟头而已,结果溜得不见人影,我快被这小鬼烦死了,你还敢带女人回来约会──」

「妈,小声点,小声点,你看,保姆不就来了,你可以回家了!」他赶紧把喳嚷的中年妇人塞进电悌里。

「保姆?什么意思?」不祥感陡地冒升。

「快进来!」他抓着她不放,直到她站在玄关处,看到原本极素净的客厅一片狼藉,充斥着孝的玩具、糖果、剪碎的书本报纸和滚了一地的新鲜樱桃,他才松了手。「不好意思,麻烦你了。我今天晚上有约会,临时又找不到放心的保姆,我妈这几天被小鬼搞得快发疯了,我想了想,还是你有经验,可以治这小鬼。」

「你在搞什么?陈芷珊呢?」她摸不着头脑。

「陈芷珊?」他歪歪头,「陈芷珊回美国啦!她得回去准备她的婚礼,哪能一直留下来。」

「婚礼?」

换他困惑了,「你不是和大哥谈过了,怎么一副呆样?陈芷珊在美国有一个要好的男朋友了,这次再婚,男方希望她把女儿送还匡家,她才回台湾来的。前阵子大哥在忙,一部分就是忙孩子的事,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才气大哥瞒你的事。大哥说,他有孩子是事实,不能强迫你接受作个现成的妈妈,对你不公平啊!」

她流露一知半解的傻相,久不能言。远远的,房门口出现一个小人儿的翦影,渐渐向他们走来,揉着惺忪的睡眼,赤着脚,圆眼新奇地转了转、眨了眨,最后,定格在她脸上,向她伸出了短圆的小手臂,发出嫩稚的嗓音,「阿姨,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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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灯火微明,寂静无声,他跨进客厅,笔直走向孩子的卧房,发现一路顺畅,没有踢到或踩中障碍物,环扫一眼,客厅竟恢复了旧貌,各类物品归类放好,地板亮洁一片,空气飘着淡淡清洁剂的橘柚香。

他极为吃惊,没想到林义的母亲看来粗枝大叶,认真起来倒也干净俐落,如果她能适应良好,就不必急着再找新保姆了。

推开房门,夜灯昏暗,他定睛一看,双臂裹着幼小身躯酣睡的女人,不是身形壮硕的林母,是披散了一枕长发的年轻女子。

他挨近床沿,拨开女子脸颊上的发丝,即使光线微弱,那熟悉的侧脸线条不折不扣是数日未见的程天聆。

他诧异万分,当日她在店内和陈芷珊不期而过,惶乱绝望的模样说明了她对他现况的不能接纳,他心底的失落难以言喻,心口似剜空了一块,但并未加以留难,让她幸福是他的初衷,他还有更大的考量。

眼前的画面令他一时连缀不起前因后果,他拍拍她的颊,轻唤:「天聆?」

她清醒得很迅速,显见是一时打盹睡着了,眼一睁,看到怀里熟睡的小人儿,她小心翼翼离开缠抱的孩子,盖好被,往旁一滚想下床,却滚近男人俯视的宽肩下,她倒吸口气,捂住嘴,骇不能言,男人扶她坐稳,眼中有意外的喜悦。

「怎么来了?」

一样的柔声、一样的眼神,千年不变的匡政,她却感觉不出他对她的眷恋可以冲破一切樊篱,让他非得到她不可。他永远是静水流淌,不会兴起波涛吞噬想要的人,至爱想走便走,不必勉强留下,她在他身上恐怕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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