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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为什么掉进湖里,只有哑巴吃黄莲的分。
她气冲冲地甩掉商维钧的手,看向不远处的韦皓天。他正双手抱胸,用一种“你活该”的眼光看着她,摆明了串通好的。
郝蔓荻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侮辱,她原本只是想报复韦皓天胡乱指责她招蜂引蝶,才故意穿得如此暴露,谁知道竟适得其反让自己成了小丑,这真的是──
“太过分了!”她两手撩起礼服下摆,排开人群,冲出婚宴场外,大家的目光都转向韦皓天。
“大家请继续喝酒,跳舞。”他一派悠然自得。“指挥,麻烦你了。”
横竖都敬不了酒了,韦皓天干脆请宾客自个儿玩自个儿的,算是很看得开。
倒是乐队指挥愣了老半天,才在韦皓天的指示下,重新指挥管弦乐乐团演奏乐曲。
优美的华尔滋舞曲顷刻流泄,花园内到处一片绿意盎然,饰以万紫千红的花朵,和水波微掀的玄,场面说有多美,就有多美,可惜新娘已不在。
“我好像做得太过分了。”商维钧跟韦皓天道歉。
“那是她自找的,不怪你。”韦皓天绝对支持死党,况且郝蔓荻也真的欠修理。
“你不去追大嫂?”傅尔宣担心地问。
“不去。”韦皓天随手拿起仆欧盘子上的酒,一仰而尽。“我还有一堆宾客要照顾,没空理那任性的小鬼。”
“但是……”但是她恐怕会跟他闹个没完没了,气他让她那么难堪。
果然没错,当他好不容易送完所有宾客返回家中,她即等在家里发脾气。
“我很惊讶你居然没有跑回娘家。”韦皓天先声夺人,郝蔓荻还没跳脚,他就先出言讽刺,气得她几乎脑溢血。
“我没有空回家,我还有帐要跟你算!”郝蔓荻完全没想过她可以回娘家,一股脑儿就跳上车要司机回家。车子是他的,司机也是他的,结果当然是回到他的房子,现在却被他拿来当做笑话取笑。
“你想跟我算什么帐?”他冷冷反问她,一面脱下西装。“婚礼所有花费都是由我支付的,我可不认为你还有帐可以跟我算。”
“我不是指这件事。”被他这么一讽刺,郝蔓荻的脸都红起来。“我是要跟你算婚宴上的帐,你居然放任你的朋友欺侮我!”究竟存什么心。
“那是你自找的。”老话一句,他可不认为维钧有什么错,全是她自己的责任。
“你说什么?”这是什么鬼话,她可是他的妻子。
“你听见了,这全部都是你自找的,是你自己先侮辱你自己,别想把责任推给别人。”他可不会买帐。
“韦皓天──”
“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在玩什么把戏,你故意在我们的婚宴上穿着暴露,就是想让我当众下不了台,对不对?”他毫不客气地掀开她的底牌,而她只能张大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羞辱我,但你没想到会羞辱到自己,所以现在才会气急败坏的质问我,对不对?”
韦皓天接连着两句“对不对?”都让郝蔓荻招架不住,她确实就像他说得那么恶劣,但她也有她的理由,可不是全然无理取闹。
“谁要你说我招蜂引蝶,勾引男人,我只是照着你说的话去做罢了!”她一吐几天以来的怨气,同时也想让他了解,他说的话有多伤人。
韦皓天无法了解郝蔓荻受到的伤害,或许他说了不中听的话,但比起她今天的作为,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完全不能相比,看来她伤害人的功力,还是略胜他一筹。
“可悲的女人。”气愤之余,他拿起刚脱掉的西装重新穿上,转身离开。
“你要去哪里?我还在跟你说话呢!”她无法置信地看着他的背影,不敢相信,他竟然敢就这么丢下她置之不理。
他当然敢。
韦皓天潇洒戴上帽子的举动证明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