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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后就立时传来了洛子健的一记冷哼。
这只心子自己不陷在麻烦堆里就已经万幸了,还想要替别人解决问题咧!要是他没看走眼的话,方健伦这孩子比单纯的新愿,不知要滑溜上几千几万倍呢!
「新愿姊姊,对不起,我是溜出来的!」
自首无罪,别以为他年纪小就不懂,事实上,他可懂得很,尤其足在面对这个脑筋比直线还直的新愿时,更是如此。
果不其然的,他才认罪,新愿就忙不迭的安慰道:「没关系,溜出来就溜出来,回头我再跟院长妈妈说,要她别生你的气。」
「嗯!」感激涕零地点了点头,方建伦脸上的两行清泪也顺势滑了下来,更是勾引出了新愿浓浓的不舍。
「可以告诉新愿姊姊,为什么溜出来吗?」她伸出了手,轻柔地拭去了他颊上的泪痕。
「因为……因为……我好想你。」说着说着,建伦夸张的哭着扑进了新愿的怀里,那冲撞的力量之大,要不是因为有洛子健在后头撑着,只怕两个人就要变成一个球,在地上滚来滚去了。
「你……」这话别说是新愿吓了一跳,就说是洛子健也觉得恶心极了。
好想新愿!?这小子怎也不想想,新愿是谁的女人,可以随便想的吗?
再说,他以前不是以欺负新愿为己任吗?会想她?说给一百个人听,一百个人都不信,唯一一个信的,大概就只有那只呆耗子了吧!
「新愿姊姊,我来跟你一起酌不好?」
他整个人赖在新愿的怀中磨着、撒娇着,现在的他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超龄儿童,反而倒真像是个八岁的孩子。
「啊……这……」
建伦想来同她住,她当然是举双手赞成啦!毕竟不管这个孩子怎么捉弄她,她都是真心将他疼入心坎儿里的,可是……
新愿的眸光怯生生地往上调去,果不期然就见洛子健蹦着一张脸,不发一语,严厉的目光中明显写着「不可以」三个字。
她连忙低头,避开那严厉的目光,可却又不经意的接触到建伦那哀求的眼神。
这会儿她真的是左右为难咯!
在编贝般的牙齿差点咬破了她的红唇之际,新愿终于还是选择了想要成全建伦的渴望。
「呃……你说过我可以找人来陪我的,我现在才找了东菱,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让建伦留下?」
「哼!」没说可不可以,洛子健只是冷哼了一声,那目光中的严厉,又让新愿一阵瑟缩。
真是该死!洛子健忍不住在心里低咒了一声。每次只要一见到她那种怯生生又可怜兮兮的模样,他虽会一肚子火,可却也会忍不住地心软。
像现在,他明知不应该,可却还是忍不住地心软了,就是不愿再见到她这种模样。
洛子健条地伸手将新愿推坐好,然后霍地起身,居高临下的对新愿说道:「你想怎么样,随便你!」话一说完,他就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
望着他那带着怒火的背影,花新愿竟然忍不住地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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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活像是只怕被猫儿发现的耗子,花新愿蹑手蹑脚的打开了自己的房门,然后像贼似的趋近洛子健的房门口。
可是,一到了房门口,她就停住了,一张连写满了不知所措和不安,洁白的双手又开始较起了麻花,心情显然非常的犹豫。
该不该敲门呢?今天晚上他连饭都没出来吃,只怕是真的很生气她执意要留下建伦吧!
她实在不懂得他为什么这么生气,毕竟建伦终究只是个孩子啊!她真的没有办法拒绝孩子的要求嘛!可是,一见他生气的样子,她的心又忍不滋惶不安了起来。
她……到底该不该敲门呢?
或许去跟他道个歉,他就会愿意吃饭了吧!毕竟他的病才刚好,不吃饭对身体可是有大影响的呢!
花新愿左右来回踱步,几乎将地板磨出了一个洞来,就是没有办法鼓起勇气敲门。倒是里头那耳尖的人儿,早就听到她那轻得不能再轻的脚步声,他兴奋的自床上一跃而起,好整以暇的靠在房门口,等待着她的敲门。
呵……原来还是苦肉计有用,早猜到他只要气得不想吃晚饭,她一定会既内疚,又不安的。这次,他可要好好把握机会,要逼她许下承诺,永远不准再去抱别的男人,就算是个八岁的孩子也不行。
可奇怪的是,他左等右等,等了半好天,却怎么也听不到敲门声响起。
原本的好心情渐渐转为不耐,在深吸了一口气,以平稳自己总是轻易被她拔弄的心情之后,他索性化被动为主动。
霍地,他一把拉开了房门,便瞧着了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而一脸愕然的新愿。
想也没想的,他手一伸就把她扯进了房内,然后将门砰地一声关上。
「干嘛不敲门?」洛子健双手环胸的质问,对她脸上总是挂着对他的惊惧,很是感冒。
他承认,他的脾气是不好,可也从没不好到她的头上去过啊!
再说,他对她的愚蠢与触怒,也总是千般忍、万般忍,甚至许下了从不曾对别人许过的「永远」,而她竟然还对他这样小心翼翼的,她……她的态度简直是让他忍无可忍:所以他决定要在今天做个了断,让她正视她是他的女人的事实。
「我……在考虑!」
「考虑个屁!你是我的女人,要进我的房门不用考虑。」
洛子健没好气地道,吼得新愿是一愣一愣的,只能傻傻的瞧着他,着实有些会悔自己的冲动,干嘛没事找事的来他的房前。
「你现在很生气,那我明天再来好了。」脚底抹好了油,花新愿随便说了一声,然后就准备走人。
可是洛子健哪里可能容忍她这样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她话都还没有讲清楚呢!
等一下!」
「干嘛?」溜得不够快,她只好万般无奈的留在他的身侧,眨着无辜的大眼问道。
「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他将她瘦弱的身子密密实实地圈进了怀里。
「什么事?」她不自在的在他的胸膛前扭来动去的,虽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密实地抱着她,可是新愿依然羞红了一张脸,很是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