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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非只得再唤次:“蝶舞。”
“你想丢下我不管。”
“你一向不都挺独立的吗?”
“爱上你之后,就没法儿独立了。”
她噘嘴儿的模样实在可爱,由不得觉非不把她给拥进怀中哄道:“瞎说,我才不要你因为我,而折损你一丝一毫的本性,因为我爱的、要的正是原来的你.只除了……”
“除了什么?”
“除了不想嫁人这件事。”
蝶舞闻言一窒,随即嘴硬道:“我是不想嫁人呀,从前不想,现在也还是不想。”
觉非的热气就呼在她的耳窝里,让她又不由自主的蠕动起身下。
“再说一遍。”
“说实话,”觉非特别耍求:“想想我的名字。”
“你的名宇?”
“对呀,‘觉’今是而昨‘非’,我的字是这么来的,没有给你一些启示吗?”
“我……我……过去才没错呢,觉非……”她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始终贪恋他结关的胸膛。
“那现在呢?”觉非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为什么目已会越爱,越觉得不够,越想爱她呢?
“现在……还是不想嫁人,不想嫁别人。”终于被逼出了真心话。
“那想嫁谁?”他用拇指在她敏感的乳尖上转圈圈。
“觉非……”闭上眼、仰起头轻吟出声,觉得自己已他为一具琴,一具只有他才能奏出美妙乐章的琴。“别逼人嘛。”
“是求你。”不料他却说。
“你说什么?”勉强睁开眼,盯住他问。
觉非笑了,潇洒的笑容,让她看了心荡神驰。“求你考虑一件事。”
“什么事?”在他深情款款的注视下,恐怕就算要的是她的头,她也会乖乖奉上吧?
“相亲的事。”
“嗯?”原以为他会开门见山要她嫁给他的,所以乍听不是之下,蝶舞还真是有些意外,“想亲?你要我跟谁相亲?”
“你以为我还会准你跟什么人相亲?”觉非觉得她憨直模样,实是可爱极了,忍不住便捏了捏她的鼻尖。“当然是跟我,求嫣然公主重新考虑一次,答应和靖王府的少爷相个亲,可好?”
蝶舞的反应,竟是泪光隐隐。
“怎么了?小蝶儿,我说错了什么?”觉非可慌了,啊,原来爱上一个人的滋味是这么的丰富,每一味对他而言,都是奇妙、新鲜的。
“没有。没有,你没有说错什么,什么都没说错。”为了证明这话,她甚至一边说,一边吻着他的额头、面颊、双唇和下巴。
“唔,”觉非满意的享受着她的“保证。”“那怎么还哭呢?也不怕我舍不得?”
“人家感动嘛,你这么做,全是为了我,对不对?为了维护我的闺誉。你明知道我早已将什么都许了给——”
觉非蓦然封住了她的唇,温柔至极的吻了又吻,然后才在察觉到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时,依依不舍的放开道:“就是怕你这样想呀,晓不晓得每一次爱过你之后,我就更想要你,瞧。”他故意挺了挺身子,让她清楚感受到他所言不虚。
“觉非!”蝶舞的脸已红得不能再红,但小手却不由自主的往他热力的来源滑去。
这下便换成非按捺不住了。“蝶舞……”余音已化为粗喘。
于是昨晚的话题便在两人的痴缠下无疾而终,直到现在……
现在!
睁天双眼,哪里有什么温柔的亲吻与灵巧的爱抚,更别说觉非本人了。
“觉非!”一急之下,便冲口而出,想想下床去找,谁知才踩到床前的雕花木头踏脚,人便差点歪倒,幸而有双手及时将她给扶住。“映红?”
扶她回床上坐好后,映红边忙着找衣服为她披上,边轻声叨念:“你们这两个孩子……唉,年轻人,就是贪欢。”
蝶舞脸颊一热,随即反驳:“我们才没……”想到这不等于承认他们昨晚是在一块儿,蝶舞赶紧打住。
“映红!”蝶舞无奈,只得求饶。
看露出前所未有的小女儿娇态,映红打从眼底笑开来,并坐到床上去,拉起她的手来说:“小姐,真是太好了,我就说过,只要你勇敢去爱,觉非哪有不乖乖臣服的道理。”
“他哪时臣服于我了,根本就是霸道——哎呀!映红,你好坏,竟引我跟你说这些。”
“甜蜜的事,竟引你跟我说这些。”
“你不会取笑我?”
“当然不会,”映红将她的手摇了摇。“在别人面前你或许是一切都照规矩来的公主,但在咱位晴帮人眼中,你永远都是江湖儿女。”
听她这么说,蝶舞总算比较坦然了。“谢谢你,映红。”
“叫红姐。”不料映红却突然说。
“什么?”
“觉非都这么喊我呀,你是他的媳妇儿,难道不该改口?”
“瞧你们全被他收买的,”嘴上嗔怨,脸上可是喜孜孜。“对了,红姐,他呢?”
一声“红姐”叫得映红眉一笑,却不忘卖乖。“哪个‘他’呀?”
“还有哪个,明知我的心思,还要百般刁难。
瞧她如此深情,映红虽为两人欢喜,却也不禁在心底叫苦:觉非呀,觉非,你半夜将我吵醒,交代给我的差事,还真是不好办。
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再难办,自己还是得硬起头皮来办。“他走了,清晨离开的,到华山去了。”
“什么?”蝶舞瞠目结舌,完全不敢想信,也无法相信,更不愿相信。
“小姐,你先别急,这儿有封信,是他交代我转交给你的,要我一早过来等着照应你,也是他的意思。”
蝶舞抢过信来,早已没在听映红又说了些什么了。
信中说的事其实并不复杂,一是重申他对蝶舞的爱意,二是说他要上华山去盘桓两个月,除了习艺、静心之外,还要邀华山诸人下山来参加他的婚礼,三则请蝶舞尽享最后的少女时光,因为一待他回京后,便要与她相亲,对皇家提亲,并且早日成亲。
她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全是为了她好,唯有如此,才不会落人话柄,给天下人说她闲话的机会,这些,她全都明自,也晓得这么做。他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