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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话。
「放心,大少爷不在这里。」舒易怀知道玉琳似乎很害怕他,所以一边回答她,让她安心,一边眨眼暗示那位老人别出声。「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负责管理麒曜山庄大大小小事务的陈伯。」
「陈伯伯你好!」玉琳向老人行礼。
「别拘束这些礼节,以后叫我陈伯即可。不知姑娘芳名是……」
「陈伯,你叫我琳琳就好了,可别再加上什么姑娘的烦人称谓,那多不亲切啊!」玉琳开朗的回答。
舒易怀看着陈伯笑着点头后,他向玉琳微笑着说:「对了,你待在这一下,我和陈伯有事谈。」
「是,是,是!讲快一点!别忘了你答应要带我去碧翠草原哦!」
「嗯。」易怀看了玉琳俏皮的回答,他笑着应声。之后便和陈伯走到离小屋远一点的地方。
「大少爷,这怎么回事?那位琳琳姑娘为何叫你小易呢?难道她不知道你就是大少爷吗?」陈伯和舒易怀一走离小屋子后,便疑惑地问着。
「陈伯,她根本不晓得我就是她口中所说的大少爷,我和她说我是这里的仆人,要她叫我小易……」
「琳琳姑娘怎么不知道你就是大少爷?」
「她和我说,她是新来的侍女……」
「新来的侍女?」陈伯很惊讶,「最近庄里并没再新收仆人了啊!」
「这我也觉得很疑惑,改天我得去问一下易芸,说不定是易芸搞得鬼。」
「有可能,易芸小姐一向古灵精怪。」
舒易怀心有灵犀地点头赞成。「好了,我带琳儿骑马去碧翠草原。」
「大少爷请多注意安全。」陈伯叮咛着。
「我知道。」他笑道,「我先回到马厩那儿!」易怀说完,便微笑离开,留下十分惊讶的陈伯。
这是别人称冷月,冷冰可以的大少爷吗?那难得一见的笑容,是因为琳琳姑娘的关系吗?陈伯一边走一边问着自己。
前年,因为失去了工作又失去妻子,整个人孤苦无依时,正巧遇上了舒易怀。舒易怀知道他的情况后,便要求他来麒曜山庄帮忙。
舒氏一家都把他当作自己的亲人看待,而陈伯也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关心着。所以陈伯对易怀的改变,十分开心哩!而对琳琳姑娘,更是打从心底就喜欢,十足把握她能成为舒家的少奶奶。陈老伯喜孜孜的想着。
舒易怀回到马厩前,便看玉琳正温和地抚摸着他的爱马--晨星,她的眼神透露出深爱之意。
他脚步轻移地往玉琳走去。「喜欢这匹马吗?」他在玉琳耳边轻问着。
「哇!」玉琳转过身一见是他,便大声抱怨:「吓死人啦!小易,拜托你以后别这样吓我好吗?」
「我没有要吓你啊!我只是问你问题,谁知你胆子那么小,这样就吓着了。」易怀叹了一口气。
看小易无辜的表情,和听到那样的说词,就算有气,大概也消得差不多了。玉琳没好气地想着。
「好啦!别气!」易怀温柔地说,「这匹马叫晨星,是大少爷最喜爱的。」
「真的呀?!难怪这匹马与其他的不同。好想骑上去看看哦!」玉琳祈盼地望着晨星。
「可以啊!我和陈伯说过了。」
「真的?!」她张大了眼,惊奇地叫着。
「真的!」易怀铿锵有力地回答。「可是你会骑马吗?」
玉琳垮下了脸,失望的摇摇头。
他看她不开心的表情,心疼得很,便安慰她说:「别这样不开心,我会骑马,待会儿你坐在我前方,我们骑马去碧翠草原。」语毕,他更拉出了晨星。
「这样不好吧?!到时被麒曜山庄的大少爷发现了,会很惨的耶!我们走路到碧翠草原就好,不须骑马……」玉琳惶恐地说。
站在骏马旁的舒易怀对她说:「走路去碧翠草原?!拜托……那很累人的!我们骑马去不会被发现的,就算发现,你就说是我唆使的,这样你就不会被连累了。」
「怎么可以这样!」玉琳大惊小怪,夸张地叫着,「小易,我怎可以叫你一个担当,朋友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难道我这朋友是做假的吗?!」
易怀听了她说的话,高兴得露出灿烂的笑容。
「我很高兴你这么为我,听你这样说,我们是朋友罗?」
「对啊!本来就是了嘛!」玉琳理所当然的回答。
已经骑坐在马上的舒易怀,对站在地上的她说:「这就行了!上来吧!我拉你上来。」语毕,他向玉琳伸出了手。
「你叫我穿着长裙骑马?!有没有搞错?!」玉琳看着自己身上淡蓝色的衣裳,诧异的问。
「对啊!方才你还穿长裙爬墙,前几天也是穿长裙爬树,怎么现在骑马就不行了?!」易怀揶揄着她。
见她这般犹豫不决、尴尬不已,他心中有些不忍,他收起了笑脸,正经的说:「没关系,你侧着坐,我的技术很好的!」
「真的?!」玉琳怀疑看着骑在骏马上的舒易怀。
「真的,我不会骗你。」他肯定的说。
「不一定哦!说不定你现在就在骗我了……」玉琳嘴里嘀咕着,不过手还是伸了出去,让他拉上马。
「走罗!」舒易怀对着骏马吆喝一声,便由后门骑了出山庄,朝向碧翠草原奔驰而去。
「到了!我扶你下来!」原本坐在马背上的舒易怀,潇洒地下马后,双手扶住玉琳,顺利让她下马。
「谢谢你,小易。」玉琳因为小易温柔体贴的行为和那种亲昵感,不免脸红着。
「不用客气。」易怀礼貌地回答。「对了,我对不晓得你的名字,能否告诉我呢?」他虽然已知她的名字,但他希望她能亲口告诉自己。
「哇!」玉琳看到一大片的草原,并没回答舒易怀的问题,开心地在草原上尽情奔跑,嘴里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一会儿之后,玉琳才跑来坐在草原上的舒易怀面前。
「小易,我记得你刚刚好像问我的名字呀?」跑累的玉琳,一古脑儿的坐在草地上。
舒易怀皱着眉,「你刚跑得那么喘,忽然坐下来,对身体不好。」他拉起玉琳说道。「是的,你叫我的名字叫那么顺口,而